戲曲裡包公頭上的月牙開口到底朝哪邊?答案可能跟你想的不同

喜歡看戲的戲迷票友對包拯肯定不陌生,京劇以及各省的地方戲都有很多包拯是主角的戲。

京劇有《赤桑鎮》、《鍘美案》、《遇皇后打龍袍》、《探陰山》等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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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方戲河北梆子有《包公賠情》(和《赤桑鎮》劇情一樣);豫劇有《包公賣鍘》、《包公坐監》等等數不勝數。

但是不管什麼劇種;什麼流派,哪怕是影視劇,包公的額頭上永遠都有一個百年不變的月牙!有些細心的觀眾就發現了,戲曲裡包公臉譜上的月牙,一會向左一會向右,我之前聽說過一個說法:因為坊間相傳包公可以“晝斷陽夜斷陰”,所以就相傳包公在陽間戲,比如《赤桑鎮》等的時候月牙是向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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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演陰間戲,比如《探陰山》的時候月牙是向左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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後來在黛諾觀察了一段時間之後發現並不是這樣,比如下面這張圖,明顯是《探陰山》但包公的月牙卻是向左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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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記得有一年某個晚會,這幾個演員同唱一段戲,月牙開口的朝向卻是不一樣的。

那究竟是怎麼回事呢?我們先來了解一下包公頭上月牙的來歷,傳說有很多,有說是小時候被馬蹄踩的,有說是小時候被驢蹄踢的;有說是小時候自己畫的(畫一太陽,內中有一月亮);有說是生來就有的;也有說包拯是天上星宿下凡,可以“日斷陽、夜斷陰”。而在安徽合肥包公祠中的一幅包拯老年時的寫真像裡,額頭上並無太陽和月亮。這幅“宋龍圖學士”像,證實了種種傳說的虛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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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隻能是戲曲化妝而來。

傳統粵劇《審郭槐》,包公塗鐵色臉譜,腦門中央畫陰陽太極園圈,左眉有兵器圖案,右眉是七星連環。京劇(鍘美案》的包公,腦門畫黑白色月牙形,據資料,明、清時期包公臉譜末見有太極圖及月牙形。只有誇張的白眉。戲曲化了的包公,太極八卦及月牙形,象徵包公可在人間理事,也能人陰府判案。在京劇裡,包公額上月牙的開口,是不一樣的。京劇大師裘盛榮說,月牙開口“朝右是老包陽間審案,若朝左則是包大人用遊仙枕下陰曹審案的時刻”。古代百姓祈求太極神靈為民除害,寄託著一種願望。現代電視劇的包拯,造型較生活化,臉色深一些,未臉譜化。藝術真實與生活真實有所不同。包拯黑額頭有一白月牙,表示清正廉潔。孟良額頭有一紅葫蘆,示意此人愛好喝酒。楊七朗額頭有一繁體“虎”字,顯示其勇猛無敵。趙匡胤的龍眉表示為真龍天子。趙公明面畫金錢,表示自己是財神爺……這些都是戲曲戲說誇張的表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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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後放上包公標準畫像以正視聽

既然是戲曲戲說演變,那再演變過程中極有可能出現各種分歧,演員根據自己的臉型來設計臉譜,畢竟戲曲是舞臺藝術,美觀才是首要的,關於這點我也專門請教過專業花臉演員——確實如此。於是就有了月牙口朝各個方向的臉譜了,但據我觀察月牙開口朝右的居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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