疫”中觀畫:儘管身體不自由,但擋不住審美的心,以此靜養生命

困居中,隔離下,讀畫賞藝,品茗誦書,或許是當下最理想在休閒方式。這使他花鳥畫每每注入沉重的人生感,他不同其他吳門之沈周老辣平淡,文徵明典雅圓融,他有自身獨立關照,典故在運用,在他看來,終極指向是把玩中,欲求某種價值的追尋,通過穿越歷史感深層,古今對照裡,找到生命旨趣和宇宙情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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