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样评价著名作家路遥与他的代表作《平凡的世界》?

沧海小帆船


我最初读路遥先生的《平凡的世界》,应该是在20年前了。当时读西方小说比较多,真正接触到中国小说,反而比较少,这当然是我自己阅读的一个习惯和局限性所造成的。

《平凡的世界》以孙家两个后生孙少安和孙少平为主人公,他们不安于眼前的困境,努力闯出一条属于自己的路。

孙少安是双水村孙家的长子。家中有的半瘫的奶奶和年幼的弟弟妹妹。年轻的少安果敢坚毅,用自己不断的努力和辛勤的汗水,终于成为最年轻的生产队长。肩负着家中儿子和兄长的责任,也肩负了队长的责任,带领大家一起拼命,拼命的多打粮食,拼命的摆脱贫困,拼命的让日子好起来。由于他的善良和一心为别人的着想,他从来不敢正视以田润叶的感情。为了田润月不再对自己有任何的感情幻想,他找了一个不要彩礼的妻子贺秀莲,婚后的少安更加的刚毅,他敢于冒险,即使失败也有勇气重新面对生活。他梦想着带着全村富起来,他开设了砖窑他的砖窑成功了,他成了这个村里第一个富起来的人,但他并没有一个人富起来,而是要带着全村共同致富。一个二把刀的师傅烧坏了砖窑,砖窑倒闭了。在村里他从天上摔倒在了地下,没有人再相信他孙少安。但他知道他不会离开双水村,他在这里,这里就有个家,弟弟妹妹就有家。他大胆的重新办起了砖厂,日子终于又出现了转机,可是他的妻子秀莲却在这时得了癌症。平凡的生活总是那么不易。

孙小平是一个有知识的,非常贫困的农村青年。道德高尚,甚至有些清教徒的言行举止。他背着沉重的家庭负担来到当地的县城念高中,一开始由于自己的贫困和家境是那么自卑,而且这种自卑贯穿在他很长久的生活里,随后和同班的郝红梅由于相似境遇,心心相惜,且在初恋的失败后逐步的成熟。随着出生在大县城,见多识广,敢爱敢恨的田晓霞慢慢走进他的世界,他的视野逐步开放,高中毕业后不甘心在家务农,而独自来到了异地的煤矿当矿工,并且和田晓霞的感情也逐步升温。工作感情生活不断的锻炼他最后凭着自己的努力成为了矿工组长,田晓霞的意外死亡给她造成巨大打击。他出于感激和责任,与惠英嫂子的关系越来越亲密,因矿难而受伤的少平拒绝了脱离苦难矿工生活,拒绝了留在县城的机会,毅然的回到了矿区,回到了惠英嫂子的身边,这一刻的平凡,终于蜕变成了一种伟大。小说中描写的孙少平是一个很平凡很普通的人,但是一个是极有自尊的人。随着年龄的增长和精神世界的丰富,他的自尊是越来越强烈的,所以他的人格是高贵的。而且他是一个极其善良的人。嘲笑过他的候玉英,他奋不顾身冒着生命危险在洪水中去救她。曾经在感情上伤害过他的郝红梅偷手帕,自己出钱帮了她,还要求其他人发誓不宣扬这件事情。发现包工头欺负做饭的小女孩小翠立刻找包工头算账,并坚定地带着小翠离开工地,将身上所有的钱都给了小翠,帮助其回家。当师傅王世才去世,他勇敢的承担了所有照顾惠英嫂子和明明的责任。他离开了双水村的家,但是并没有选择逃避责任,他将揽工赚的钱寄回家中去承担他觉得应该的承担。

《平凡的世界》是一本电视主义小说。是在文革之后的一部小说。历史总是这样,在压抑了一段之时间之后,各种的思潮反而会蓬勃而出。所以当时的环境之下,现实主义小说反而并没有太多人涉猎。路遥先生写这本书应该是做了大量的伏案工作,我想他也应该深入到了社会各个角落里去看待和思考问题。就像我这样,有很多的人从来只是生活在城市里,我们不了解农村的生活,当然更不了解70年代后期的农村的生活,但我在看平凡的世界时,我很容易的就融入了70年代后期和80年代初期那陕北的农村的生活当中。贫穷和苦难看似贯穿了整本书,努力和不甘于平凡才是这本书的主题。


人比黄花胖了


关于路遥的小说《平凡的世界》       

      

         我始终对路遥的长篇小说《平凡的世界》保持沉默,原因只是因为作家写这部小说被累死了。对一个付出生命代价留下的成果,无论他是一座建筑物或是一部作品,包括完美与否,再说三道四总觉得有点不厚道……但现在网上既然有人屡次重提这部小说,并把它与贾平凹的《废都》和陈忠实的《白鹿原》并列,那我就说上几句。

        《平凡的世界》比《废都》正面、励志的多,而且寄托了部分人士,尤其70后打拼者们的理想和情结,这是事实。但若比之于《白鹿原》,差距还是很大的,两者根本不在一个层次上。现实主义文学的写实本质,必须是植根于社会现实生活;虚构也必须建筑在生活逻辑可能有的基础之上!

         《平凡的世界》的最大败笔,就是一个上世纪80年代的打工者与省委书记女儿恋爱的描写!面对一个官本位的现实社会,这种构思、描写,尤其特意渲染,无论过去还是现在,都是非常荒唐无稽的。中国过去的社会生活中不会有这种侥幸,后来的现实里更不存在这种可能!只是一种空想,或曰自作多情,甚至是作者一种一厢情愿“聊斋”式的意淫。

        有人说路遥真实生活中就曾和一个高干子女恋爱过,最后这个女的回到了北京一个新闻部工作……因此,这个情节还是比较真实的云云。但我仍要说,即使路遥真有过这么一回事儿,那还不是上世纪80年一度重视知识分子重学历的社会氛围,加上路遥当时那点“作家”光环的晕轮效应!而且很快就时过境迁,价值观变味儿……后来的社会,演变在金钱、权势的冲击之下,一切幼稚的幻想,虚幻的感情,日益招架不住且支离破碎,最后完全被排除在人们,尤其当事人的考虑的和注意范围之外!这不但尽人皆知,而且事不可逆。路遥有过一次,也只能算是个曾经的特殊例子,是个偶尔擦燃一下,转瞬也不得不熄灭的火花而已!没有任何文学上的普遍性或典型意义。

        这世界,无论现在还是过去,或许有王子偶尔看上灰姑娘的一时冲动,绝对没有公主青睐屌丝的持久依据;今日把写书的路遥等同于小说里看了几本书的孙少平,更加不伦不类。其思路,恕我直言,包括路遥的艳遇,仍然是“小生落难挨打最终中了状元……”又被招为驸马的陈腐套路!只不过作者入迷之后,总还算保持着一份清醒,知道这种杂耍是玩不下去的,只能让“公主”死掉……或如人言“公主”转回“京师”,留下穷小子咏叹一下瞎胡想、空惆怅的情绪罢了!

         在中国,任何成功恋爱的最终指向都是婚姻,而婚姻,硬件前提必须是门当户对,没有这一点,必遭无情淘汰。这才是现实的,合理的,而合理的,才是能够存在的。这也是个哲学上的命题。当然,这种“合理”是合乎事理,不一定合乎情理,这一点必须指明。但现实主义文学不移的规则,必须是承认和尊重并反映现实,否则就是伪现实主义。

        其实,路遥真正有价值和生命力的作品是他的《人生》,虽然仅是一个中篇,但情节描写是紧紧贴合于现实,看似平凡通俗的故事,却蕴含了城乡户籍二元结构对人感情的撕裂,以及青年人面对这种撕裂,其轻率选择行为造成的生活遗憾和后果,除了文学上的典型意义,也具生活中的警示意义。





经霜红叶Cbq


人有点机会主义,胸怀不够宽广,眼界不够高远,作品没有历史的纵深感,象不少追伤痕之风者一样,作品中不少地方,夸大失真,以偏概全,优势是可算大部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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