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和離,我今日就走”三日後“愛妃,本王已跪了三天,你還不解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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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冒領君恩

漫天大雪,冰寒三尺,今日的南寧王府,正在張燈結綵,慶祝南寧王新納了一個寵妾。

偏院的一間柴房裡,一個老婆子虎著臉,不耐煩的把一碗飯放到柴房門口,道:“吃飯了。”

柴房裡面一個瘦弱的人影慢慢坐了起來,緩緩伸出手來拿過那碗涼了的飯,柴房極冷,她的臉色極為蒼白,瘦削而憔悴的樣子,任誰都很難相信,這是上個月還是南寧王妃的沈綺羅。只有仔細端詳,才能看出她曾經揚名京城的無雙美貌。

幾個丫鬟剛好從偏院門口路過,一邊歡快的嘰嘰喳喳:“今天王爺帶來的新夫人可真美呢。”

“是啊,據說王爺上次在邊關險些丟了性命,就是這個新夫人救了他,王爺痴情的找了她五年呢。”

沈綺羅猛地起身,險些打了手上的碗。

什麼……什麼新夫人?

王爺在邊關丟了性命,是別人救的?怎麼可能!她咬著牙,忍著腿上被凍傷的痛站了起來。

——

南寧王府的後花園裡,管絃絲竹,一片繁華盛景。

南寧王厲以聿坐在主位上,身邊坐著一個美麗大方的女人,顯然就是今天的新夫人。厲以聿是邊關名將,身材高大,五官凌厲深刻,此刻眼睛裡卻滿是寵溺,無微不至的照顧著身邊的那個女人。

客人中有自小就跟南寧王相熟的,忍不住打趣道:“認識王爺這麼多年,不知道王爺竟然是這般貼心的男人。”

厲以聿伸手將女人攬到懷裡,挑眉看過去:“對心愛的女人,當然要好了。”

賓客們哈哈大笑,他懷裡的女人嫣紅了臉,本就美麗的臉蛋顯得更加嬌嫩欲滴,不少年紀尚輕的公子們看得直了眼,心下讚歎南寧王真是好豔福。

新夫人柳如姬識大體的從他懷裡坐起來,給他親自斟酒,捧到他面前,厲以聿含笑瞅著她,就著她的手喝下去,恩愛的又是一片滿堂彩。酒過三巡,已經有人開始喝多了,酒酣腦熱之際口無遮攔的感嘆:“以前王妃在的時候,王府裡可沒有這麼熱鬧過。”

宴席靜寂了一瞬,旁邊立刻有人戳他一下,示意他慎言。厲以聿凌厲的目光投了過來,那個闖禍的人總算酒醒了,後背驚出了冷汗。

那個上個月才廢了的王妃,可萬萬不能提,她本是京城沈丞相的小女兒,但是上個月沈家被發現有謀反的嫌疑,滿家抄斬,只有沈綺羅因為嫁給了王爺,免遭死刑,但是也已經被厲以聿廢了王妃之位。

最糟糕的是,厲以聿娶了她三年,從來沒把她放在眼裡過,每次宴席上兩個人同時出現時,厲以聿連夫妻和睦的表面功夫都懶得做,徑直冷落她,態度跟對眼前的如夫人可是天壤之別。

一片可怕的靜默中,竟然是柳如姬微笑款款的打破了沉默,柔聲對厲以聿道:“王爺,如姬入府還沒拜見過姐姐呢,是不是失了禮數?”

厲以聿皺起眉頭:“那種女人,你見她做什麼,髒了你的眼睛。”

他話音落下,花園入口卻傳來一陣喧譁,門口丫鬟著急的大叫:“沈小姐,您不能進去,王爺在裡面設宴呢!”

沈小姐?

厲以聿眼底陰霾頓生,剛要趕她走,突然改了主意,笑得很是無情:“正好,就讓她進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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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羽衣霓裳

沈綺羅被下人狠狠推了一把,跌跌撞撞的摔進了宴會里面。

她狼狽的從地上爬起來,聽見周邊響亮的鬨笑,心裡一陣難堪。

她畢竟是相國之女,何曾受過這份屈辱。

賓客自然也都認出她來了,更是樂得欣賞鳳凰落難這番落魄悽慘的模樣,毫不掩飾的譏笑聲聲入耳。

在她難堪至極的時候,席上傳來一道寵溺的聲音:“你素來愛吃這個,這是我讓人三百里加急送來的,你嚐嚐味道可還合你心意?”

沈綺羅猛然抬頭,那聲音果然是厲以聿的,那樣溫柔寵溺的聲音,新婚夜之後,她就再也沒有聽到過了。

只是眼下,他高高在上坐在主位,原來她的位置換成了一個嬌柔的美人。曾經他們坐在一起總是相隔甚遠,可如今厲以聿卻把女人攬在懷裡,寵愛的喂她一顆葡萄,那樣的親暱,自己與他從未有過。而他懷中的美人十指纖纖,披著雪白的狐裘,一張臉嬌美動人。

而她站在下面,一身灰色布衣四處破洞,曾經柔美的手指現在紅紅腫腫,還生著凍瘡,十分醜陋。

沈綺羅閉了閉眼,強行讓自己忽略這一切,毅然抬起頭來大聲道:“王爺,民女有事稟報。”

宴席上一切如常,沒人理她。

沈綺羅忍下眼淚,剛想抬高聲音再喊一句,膝蓋忽然一痛,不知道什麼打了她,將她打得踉蹌著跪在地上。

厲以聿這才抬了頭,懶懶道:“既是罪女,就得學會守本分,見到本王就得跪著說話。”

沈綺羅咬牙道:“王爺,這女人是個騙子,她……”

啪,一個杯子被擲在她臉上,打得她臉一偏。

動手的是厲以聿,他冷冷的看著她,吩咐旁邊的侍衛:“給我拖上來。”

眾目睽睽之下,沈綺羅被像拖麻袋一樣拖到他腳下。

厲以聿鉗住她的下巴,手勁大的幾乎要把她下巴卸掉:“你可知道當眾汙衊本王的夫人,是什麼罪?”

沈綺羅倔強的盯著他,忍著痛也硬要說:“她騙了你,當初在雪山上救了你的人是我……”

咔,她的下巴被他捏脫臼了。

厲以聿最厭惡這個女人之處,就是她總是謊稱他的救命恩人,騙他娶了她,結果卻……他惡狠狠地道:“你再冒領一次,我就豁了你的嘴。”

沈綺羅不能說話,怒瞪著他。

厲以聿:“你也假冒不了,救我的女子尚未婚嫁,如姬冰清玉潔,跟我的時候還是處子。你呢?”他的眼神變得陰狠,“你第一次給了什麼野男人,現在可願意說了?”

沈綺羅痛得要命,像是要說什麼,嘴裡含混的嗚著。

然而厲以聿似乎根本也不在意她說不說,有人來奏事,他邊將她隨手扔到一邊。

只是聽完稟報,他突然又笑了,視線落到了地上的她身上:“你倒也不是完全沒用處,正好,我府裡舞妓生病了,這一支舞,就由你來跳吧。”

宴會獻舞?在當朝,只有舞妓才這麼做。

沈綺羅總算明白了,他讓她進來,就是為了變著花樣羞辱她的。何況,她若是真這麼做了,被羞辱的不僅是她,還有已經慘死的整個沈家。

沈綺羅艱難的擠出三個字:“你做夢!”反正家人已經死了,與其受這個侮辱,不如跟著家人一起死。

厲以聿看明白她眼神中的決絕,嘴角一扯,冷道:“聽說滿門抄斬的時候,還漏下了一個女孩,不知道是不是你那不足月的妹妹……”

沈綺羅頓了一下,慢慢站了起來。

下巴脫臼著跳舞太掃客人興了,厲以聿招來大夫,給她簡單的接上。

沈綺羅眼神冷冷的看著他:“甚好,那就跳羽衣霓裳舞吧。”她轉身走向宴會中央的看臺上,身姿決絕。

倒是厲以聿,聽到羽衣霓裳那幾個字,眼神陡然陰暗了下來。

書(此恨無關風與月)

(愛米書刊精選)數字:2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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