远在他乡,但故乡的味道飘在记忆深处,多想回家看看

一个人在繁忙的工作中静下来,总会引起内心里那一点点的忧愁;尽管自己外表多么坚强,给自己的要求多么的坚定;但是有一种思念,它可以将看似很坚强的人带出他的忧伤,无论多么的刚强,他都可以找你最软弱的地方。他就是乡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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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记忆中的乡愁是这样的。母亲的家乡距离我生长的地方有六七十华里,那里树木葱茏,山水相依。我小时候很多时间住在姥姥家在那里的山河中欢歌嬉戏。姥姥家住在窑洞里,冬暖夏凉,村里几十户人家在山沟里依山而据,错落有致。村里的一条主路是旧时的官道,旧时经常有驼队经过贩卖货物,还有放羊的羊倌就在山里放牧,时不时去山里人家讨口饭吃,无需用钱,村里人已形成惯例会招待这些人。家有门,却很少落锁,基本上夜不闭户,却无鸡鸣狗盗之事。如今我的四叔还生活在山里,下地干活时,他依然保留不锁门的习惯。有时候爸爸回去看他,经常推门而入,放下带给他的东西,然后就离开了。

远在他乡,但故乡的味道飘在记忆深处,多想回家看看

如今,城市化的脚步席卷着乡村。我的姥姥家的村落已经剩下两个人,他们已老,不远的将来,他们的离开,这个村落便自然消逝。这里已经被划为自然保护区,上次回去,犹如回到原始的山林,一些路已被杂生的蔓藤堵塞,那些花儿在山中自开自落,无人打扰。我仍然记得幼时和妈妈下河洗衣,找一块青石,拿一个洗衣棒槌在翻转敲打中,水在面前哗哗的流过,流向了现代的世界。

远在他乡,但故乡的味道飘在记忆深处,多想回家看看

我记得那时,可以用脸盆捞起几十只蝌蚪,还可以在水中见到小白蛇。夜晚睡觉的时候会听到有狼的呼吼,也会听老人讲黄鼠狼把鸡叼走的故事。

姥姥家的窑洞已经破败多年,从官道爬上去需要拾步而上二百多个石梯,那个时候的金针花在姥姥家的门前开的正艳,姥姥拿一个汤勺在柴火里给我炒着自家散养的鸡蛋的味道弥漫在我的鼻前。

我的乡愁在这些亲人传来的画面,以及那些记忆中的片段和细节被逗引出来,他们久久地纠缠着我,让我在这个中元的夜里,卧而不安。

想你了,那座山,那条河,那可以任意想象的画皮树,还有那红的妖艳的灵芝菇,还有我的亲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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