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集說到,陳玉樓與那大蜈蚣纏鬥間,陳玉樓摔落到殿中央的石臺上,大蜈蚣見狀跟了過來,陳玉樓忙躍起躲避,千鈞一髮間,鷓鴣哨出手將陳玉樓推開,可同時,大蜈蚣不知道碰到了什麼機關,石臺的檯面翻轉開來,大蜈蚣失去受力掉落下去,而上面推開了陳玉樓的鷓鴣哨,也因來不及躲避,跟著大蜈蚣掉入石臺下。
這石臺下,是一條長長的管狀通道,直接通向下面,石壁上有很多透著光的孔洞,鷓鴣哨順著通道向下落著,過程中,他用手抓住了一塊突起的石塊,停止了下落,將身體貼在石壁上,鷓鴣哨仔細觀測著,突然,那剛剛掉下去的大蜈蚣又再次沿著石壁向上攻來,通道里極其狹窄,鷓鴣哨躲避了幾次之後,發現在這通道里很難有勝算,於是,一把甩開外面的那件大褂兒,露出裡面一身黑色的勁裝,艾瑪!平時披個寬鬆的大褂兒,簡直是浪費哨爺這身好身材,裡面這件合體黑衣簡直帥爆!
雙手轉動間,緊貼著小臂的束袖上,瞬間立起數根金屬刺溝,鷓鴣哨將小臂貼著石壁,藉助金屬勾刺的摩擦力,從石壁上一路滑下去,最後,落到一尊巨大的丹爐上,落地動作太帥,瞬間漫畫人物附身的感覺,這鏡頭能看一年,容么柒先擦擦口水。鷓鴣哨落地後,通道里的蜈蚣也追了下來,落在丹爐上,只是鷓鴣哨早已隱藏起來,蜈蚣用身體盤住丹爐四處看看,沒有發現,便從丹爐上下來,在這地宮裡四下找尋開來。
地宮上面,陳玉樓被鷓鴣哨推開之後,摔落在地,等他再起身,卻不見了鷓鴣哨和大蜈蚣,他們最後是在這石臺上消失的,那麼,這石臺必定有機關,陳玉樓焦急地在石臺上左右查看,愣是看不出什麼門道,外面的柺子和老羅見裡面沒了動靜,帶人衝入殿中,進來卻只看見陳玉樓在石臺上轉悠,“大蜈蚣呢?鷓鴣哨兄弟呢?”,老羅問道,“沒想到這個臺子,平面是個翻蓋兒,剛才在打鬥的時候,鷓鴣哨兄弟為了幫我,和那條蜈蚣一起翻下去了,這到底是什麼機括?怎麼才能打開它呢?”,陳玉樓十分焦躁,“把紅姑叫來,讓她看看!”,陳玉樓衝柺子吼道,“紅姑她暈倒了!”,柺子無奈道。
老羅搓搓鬍子,指著石臺道:“炸!”,柺子趕緊攔住,“這可是山脊,一旦坍塌,咱們一個都跑不掉!”。見沒有其他辦法,陳玉樓便吩咐讓弟兄們四處找找,看有沒有其他入口,“無論如何,把鷓鴣哨兄弟給我找出來!”,陳玉樓對著眾人喊道,言語間慢慢地焦躁,他雖然與鷓鴣哨相識不久,但同為一派魁首,惺惺相惜,況且,鷓鴣哨屢次出手相救,陳玉樓是個重情義的人,心中對鷓鴣哨自是高看,今日又因出手救自己而下落不明,他無論如何也要將他找到。
眾人領命,四處搜尋,殿外,花靈正挪動著老洋人,讓他靠坐著,老洋人雖滿身滿嘴的血,但已經緩了過來,“師兄呢?”,他問花靈,花靈一邊幫他擦嘴上的血,一邊道:“師兄還在裡面,一會就出來,你踏踏實實在這裡等他。”,老洋人捂著傷口,喘著粗氣,看著花靈,費力地道:“花靈,你一定要記住,不管以後有多難,一定陪師兄找到雮塵珠!”,說話間,滿臉鄭重和堅定。“不行!”,花靈聞言道:“我們都說好了,要找一起找!”,老洋人笑笑,將頭偏向一邊,閉上眼睛道:“我早就找累了,你看這大殿,多寬敞,多好啊!我想好好在這兒歇歇了。”,“閉嘴!”,花靈聞言喝斥,“以後不准你再說這些喪氣話!”,兩人又鬥了幾句嘴,卻沒有了平日的歡脫,見花靈哭了,老洋人努力睜開眼,看著她道:“不許哭!”,“我沒哭!”,花靈否認道。
拱橋邊上,紅姑昏迷的靠坐在地上還沒有醒來,陳玉樓走過來問情況,拐知道只是重傷,一會應該能醒,陳玉樓這才放下心,抬頭看了看,見花靈和老洋人孤零零的窩在空地上,陳玉樓望著他們的背影,想著搬山如今只剩這師兄妹三人,可鷓鴣哨如今下落不明,老洋人也重傷,不禁感慨萬千。這邊,老洋人伸出手給花靈看,道:“你看,血還是紅的呢!等變成金色,一樣得死。”,是啊,這是他們扎格拉瑪族的宿命,他們這幾千年來,不斷地尋找雮塵珠,正是為了破除這個宿命的詛咒,可惜,他等不到那天了,說完話,手便無力的落了下去,不再動彈了。
花靈瞪圓了眼睛,盯著老洋人,小聲的喊了聲師兄,見沒有反應,又大聲喊了一聲,見他仍舊沒有反應,便不再喊,平靜地伸手為他整了整衣服,擦了擦臉,然後靠在老洋人肩頭,只是,終究還是沒有忍住,哭了出來,花靈靠在老洋人肩上,抱著他的胳膊大哭起來,她說她以後再也不跟他頂嘴了,他她說以後他說什麼就是什麼,他說他以後再也沒大沒小了,她說她以後會乖乖的叫他師兄,可惜,再也沒有這些以後了。
陳玉樓遠遠地看著,心中滿是悲痛,嘆息著閉上了眼睛,此時,一個小兄弟走過來,拿了東西讓他看看,他睜開眼睛,轉身一瞧,竟是死去的怒晴雞,“好生安葬吧!”,說完,又轉身看了看花靈他們,嘆息間,只覺得悲傷更濃,抬頭望向大殿頂上,如今的情形,再次讓他覺得無力至極。
地宮下,大蜈蚣還在四處搜尋,鷓鴣哨屏息躺在幾具骷髏中間,大蜈蚣爬過來,用觸角翻開一旁的骷髏,沒有感受到活人的氣息,便向一旁爬去,鷓鴣哨剛剛鬆了一口氣,便有一隻小蜈蚣爬到他臉上,可此時大蜈蚣還在一旁沒有走開,他不能有動作,只能閉目屏息,任由那小蜈蚣在他臉上爬著,可那小蜈蚣遲遲不離開,在他臉上不斷遊走,擾亂了氣息,大蜈蚣似乎感受到了什麼回頭向這邊探了過來,此時小蜈蚣正好爬到鷓鴣哨嘴邊,正要往嘴裡鑽,情急之下,一口咬住了小蜈蚣。
大蜈蚣似乎聽到了動靜,立刻往這邊爬過來,鷓鴣哨只能咬住那小蜈蚣的屍體閉目屏息,任由那小蜈蚣體內的綠色汁液順著嘴角流下。大蜈蚣果然爬回來了,在鷓鴣哨的臉上掃尋了一陣,鷓鴣哨閉目屏息,沒有半點氣息,大蜈蚣見沒有異樣,便又離開了,鷓鴣哨見它走遠,趕緊吐出那小蜈蚣,又將嘴角的粘液擦掉,看著大蜈蚣的背影,正想脫身,突然覺得暈眩不已,不能動彈,而此時,那大蜈蚣正在不遠處背對著自己。
地宮上面,陳玉樓正帶人研究著這個大石臺,試圖找到機關所在,其他兄弟在殿內四處查看。老羅走過來,見還沒頭緒,便提議,先出去找明器,但陳玉樓堅決不同意,老羅無奈,便自己帶人出去找明器,讓陳玉樓在這繼續找人。一出了大殿,老羅就埋怨起來,說陳玉樓像個娘兒們,為了個不知死活的人瞎耽誤功夫,鷓鴣哨的死活對於他來說沒什麼意義,他來的目的是尋寶,別說是鷓鴣哨,就是陳玉樓他們全都死了,只要他拿到寶貝,也是無所謂的,所以,他叫來楊副官,小聲吩咐他抓緊時間找墓穴入口,言下之意,不必耽誤時間找鷓鴣哨。
地宮下,鷓鴣哨感覺到自己的症狀越來越重,恍惚間,見大蜈蚣的觸角抓著一顆珠子一樣的東西,原來那大蜈蚣正在吞吐內丹療傷,鷓鴣哨見狀,立即飛身而起,一腳踹在大蜈蚣背上,那蜈蚣的注意力都在療傷上,被突如其來的踹了一腳,身子一下摔倒了一旁,內丹卻落在了地上,鷓鴣哨一落地,趕緊抓住了那丹丸,大蜈蚣怒了,立刻朝鷓鴣哨攻過來,鷓鴣哨被它一下撞飛出去摔在地上,坐起身來,張開手,看看手裡的內丹,再看看那蜈蚣,思索片刻,他一把將內丹塞到嘴裡吃了下去,艾瑪!哨爺,你可真敢吃!剛才咬蜈蚣,這會子吃內丹,有個貝爺認識不?他也啥都敢吃,你倆切磋下唄!
大蜈蚣見自己的內丹被吃了,憤怒的嚎叫了起來,張開滿是尖牙的巨大口器,便要攻向鷓鴣哨,震動背上的六根翅膀,朝鷓鴣哨飛衝過來,鷓鴣哨順手撿起地上一根箭,飛身躲開,躲避間,躍上剛剛下來時,落在的那個大丹爐上,鷓鴣哨奮力將丹爐的蓋子挪開,整個人躲了進去,然後將蓋子蓋上,大蜈蚣在丹爐外憤怒的盤旋,裡面鷓鴣哨卻愈發的眩暈起來。
上面的無量殿裡,卸嶺一眾還在繼續找機關,陳玉樓面無表情的站在一旁,柺子走上前,硬著頭皮向他解釋,兄弟們盡力找了,實在找不到機關入口,想勸陳玉樓放棄,“活要見人,死要見屍!擴大範圍繼續找!”,陳玉樓語調平靜,面露狠色,上一次,他沒能帶走崑崙,這次,無論如何,都要找到鷓鴣哨。
鷓鴣哨躲在丹爐裡,透過丹爐的花紋看著大蜈蚣,那蜈蚣見鷓鴣哨不出來,很是焦躁,整個身體裹住丹爐,鷓鴣哨趁機,透過丹爐上的鏤空,用箭刺向蜈蚣的腹部,陳玉樓估計的不錯,這蜈蚣的腹部果然薄弱,一箭下去,它便疼的嚎叫起來,越是疼痛,那蜈蚣就越惱怒,越是盤著丹爐想要抓住鷓鴣哨,鷓鴣哨忍住體內的毒氣,一箭箭的刺向蜈蚣,直到刺入它的胸口部位,鷓鴣哨奮力的將箭刺得更深,想必是刺中了要緊位置,那蜈蚣實在太疼了,無力的摔落在地上,腹部朝上的掙扎著,此時,鷓鴣哨透過鏤空處見狀,從丹爐裡出來,撿起地上的兩隻箭,慢慢走向地上的大蜈蚣,體內的毒已經很重了,鷓鴣哨有些恍惚,額頭滿是汗珠,但他強撐著精神走過去,將三支箭合在一起,用盡全力,向蜈蚣的胸腔刺去。
上面的大殿裡,陳玉樓坐在石臺邊一語不發,老羅帶人走進來,聲明自己不是不顧鷓鴣哨死活,但是外面一幫兄弟等著,時間也很晚了,這大半天找不著人,乾等著不是辦法啊!陳玉樓當然知道這麼找下去不是辦法,對大家也不好交代,正猶豫間,有人來報,在橋下找到了一個裂縫,陳玉樓眼睛為之一亮,立即起身帶人去看。
鷓鴣哨斬殺了蜈蚣,可體內的毒卻發作了,靠在丹爐邊上,神志不清,恍惚間,一陣刺目的亮光照過來,再睜眼,卻見自己在對面彎腰看向自己,一扇門打開,亮光之中,一個白衣女子坐在床邊縫著衣服,“母親!”,鷓鴣哨喚著,“我找了這麼多年的雮塵珠,都沒找著,兒子好累啊!您告訴我,這世上究竟有沒有雮塵珠?我該怎麼辦?”,“媽媽知道你這些年很辛苦,以後,會好起來的!”,亮光中,鷓鴣哨看到母親對他笑,朝他走過來抱住了他,伏在母親肩頭,眼淚滑了下來,此時他不再是那個冷峻沉默的搬山魁首,此時,他只是一個無助的孩子,在向母親訴說委屈,想得到母親的寬慰,擁著母親,他感到無比安心,他太累了。
陳玉樓帶人從剛剛發現的那道裂縫進來,看到了地上一動不動的大蜈蚣屍體,而一旁閉目靠坐在丹爐邊的,正是鷓鴣哨。陳玉樓衝過去叫他,卻沒有反應,命人將那蜈蚣屍體抬出去,又叫了花靈進來。花靈見鷓鴣哨閉目不醒,有些慌亂,畢竟剛剛才失去一位師兄,但她很快又鎮定下來,替鷓鴣哨把了脈,發現他不是中蜈蚣的毒,像是吃了什麼草藥,聞言,陳玉樓令柺子四處找找解藥。
老羅也帶著人進來了,看到頂上的通道,明白了鷓鴣哨是怎麼進來的了。看到丹爐旁的鷓鴣哨,忙上前去,還假惺惺地安慰花靈別哭,好像剛剛在上面放棄找人的不是他一般。柺子正在四處找藥,陳玉樓也四處看著,老羅問他這是什麼地方,陳玉樓道:“丹井,燒製丹藥,丹火上升,需要這麼個所在。”,老羅聽罷呵呵笑著,又問這周圍亂七八糟的棺材是怎麼回事,“是那些煉丹的方士,從各地偷挖盜掘來煉製丹頭用的。”,隨即又解釋了其緣由,由於其原由內容可能不過審,么柒就不寫出來了,總之,老羅這樣的人,聽完了都啐了一口,罵他們陰損。
陳玉樓繼續道:“這煉丹的地方,本應是個福地,誰知卻藏著這麼一段如此無知而又荒唐的秘事,難怪這山裡陰氣這麼重。”,眾人聞言點頭,柺子道:“沒想到這瓶山是皇家煉丹的丹井,可是裡邊竟如此藏汙納垢,如此不擇手段真是令人髮指!”
一旁花靈摟著鷓鴣哨,正在給他喂水,小聲喚著:“師兄你醒醒!”,話音剛落,只見鷓鴣哨眉頭一皺,吐出一口膿血一樣的東西,但人卻沒有醒,仍是毫無知覺。花靈見狀哭了起來,晃著鷓鴣哨,喊著讓他醒醒,她把鷓鴣哨摟在懷裡,無助地哭著,讓他不要扔下她一個人,老洋人死了,如果鷓鴣哨再出意外,就只剩她一個人了,一天之內失去兩個最親的人,她是真的害怕。
老羅在殿裡尋寶,敲著丹爐問值不值錢,聽柺子說可能是秦漢的物件兒,頓時來了精神,吩咐人找寶貝,清理屍骸。柺子也吩咐準備漁網,老羅不明白要漁網幹啥用,柺子解釋是用來防止乾屍炸屍,老羅聽罷連稱有趣,但轉眼仍舊望向那大丹爐,說想要弄出去,柺子一聽道:“這東西可足有千斤重!”,老羅一聽,簡單,敲碎了一塊一塊搬,可一聽敲碎就不值錢了,也就罷了。
陳玉樓又來到鷓鴣哨身邊查看狀況,伸手探了探他的臉,看向花靈問道:“他身上怎麼這麼涼啊?”,花靈一摸,也慌了,說剛才還是熱的,然後又求陳玉樓幫她想想辦法。鷓鴣哨此時正陷入夢中,他夢到一尊石棺,慢慢走到旁邊,卻聽到老洋人在裡面叫他,他推開棺蓋,看到裡面躺著的老洋人,可老洋人突然睜開眼睛,看著他道:“師兄,你找雮塵珠半生了,該歇歇了!”,鷓鴣哨沒有說話,一轉身,老洋人卻在站在身後叫住他,仍舊不斷重複那句話,鷓鴣哨與老洋人隔著石棺對視,突然,一口鮮血吐出,鷓鴣哨醒了!
一旁的陳玉樓和花靈驚喜不已,花靈摟著鷓鴣哨哭了起來,眾人聞聲,也都聚攏過來,陳玉樓如釋重負道:“幸虧你醒了,不然我如何苟活於世!”,鷓鴣哨看向他道:“當時情況危急,形勢使然,陳兄不必介意!”,老羅也搭話道:“醒了就好,你可不知道,你這一昏迷,把我,還有總把頭,都給急壞了!”,艾瑪!老羅,要點兒臉不?之前誰說不讓找了,是誰說找寶貝重要的?鷓鴣哨沒理他,揉了揉花靈的頭安慰她,可老羅還在繼續說,“尤其是我!我當時就下令,我說小楊子!趕緊找到打開井口的辦法!一定要救出我鷓鴣哨兄弟!”,陳玉樓聞言盯著老羅,艾瑪!你可拉倒吧!你之前說的啥我能不知道嗎?老羅見陳玉樓瞪著他,也便不再說下去了。
陳玉樓不管老羅,問向鷓鴣哨,問他感覺怎麼樣,鷓鴣哨道:“說來也怪,我自覺胸中氣血通暢,心神安定,氣力好像也更勝往常!”,眾人疑惑,這是為何?鷓鴣哨平淡道:“想必,是我服了那六翅蜈蚣的內丹所致。”眾人一聽,大驚,“你說什麼?難道這蜈蚣還在自己體內修了內丹?”,陳玉樓問道,“對!”,鷓鴣哨點頭道:“我趁它吞吐內丹療傷之際,趁機奪來的。”,陳玉樓聽罷愣愣的點頭,為鷓鴣哨的奇遇感嘆。
老羅也在一旁新奇道:“內丹?還有這種好玩意兒!這內丹是個什麼東西啊?給老哥也找一顆,讓我也補補!”,說罷呵呵笑著,陳玉樓不理他,感嘆道:“看來這貪生懼死,不光是人類的本性,這萬物生靈也有這方面的念頭,他們尋求長生的辦法,無外乎內外兩丹,外丹指的是藥汞金石燒製而成的,而內丹就更為神秘,有練氣吐納的,也有陰陽採補的,想必這蜈蚣是吞服了地宮裡殘留的丹頭,藉助吞吐日月精華,在自己體內養出了內丹。”
老羅聽得興奮,又向鷓鴣哨,請他講講是如何掉下來,又是如何斬了蜈蚣活了下來的,畢竟,那蜈蚣之前這麼多人都對付不了,鷓鴣哨僅憑一己之力便幹掉了,實在是匪夷所思,好奇是難免的,但陳玉樓卻攔下了,稱鷓鴣哨剛醒,讓他休息一下,老羅連忙稱是,可突然,鷓鴣哨想起什麼來,急切的看向四周,問花靈道:“老洋人呢?”,此話一出,眾人都不再言語,鷓鴣哨看著花靈,花靈吞吞吐吐道:“師兄,老洋人……”,見狀,鷓鴣哨已然明白,紅了一雙眼睛。
欲知鷓鴣哨接下來會如何反應?大蜈蚣已除,接下來的路是否會太平?且待下回分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