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誰?”時譽問。
“噓!”這完全不是說話的時候好嘛!
只見顧萌的食指一路向下,手才剛觸碰到嘴唇剛想上下其手,卻被時譽給揮開了。
“太主動的女人,髒!”時譽冷聲講道。
明明是句對女人詆譭的話,可在顧萌這裡卻莫名的心顫,僅有的理智提醒她不能這樣,但在藥物使然下卻覺得他的聲音好磁性。
十足的冷,卻莫名覺得好燃!
好喜歡。
“我知道了,男人都不喜歡被動。嘻嘻……”說著顧萌抓著時譽的手向自己靠近,嘴上還含糊其辭的說:“那要不你來?”
“……?!”一向冷靜自持的時譽,額頭上頓時冒出三跟黑線。
這莫名的崩潰到底怎麼回事?
眼看顧萌快解開一顆時,時譽一個手刀果斷的砍在顧萌的頸項上。
下一秒鐘,只見顧萌的頭重重的跌在椅背上,這些時譽一點都不關心。
他只是不帶任何感情的抓起顧萌被玻璃劃傷的手,並低頭舔了下那已凝固的血液。
好甜!
……
翌日,清晨。
晨陽穿透窗簾,照在凌亂的海絲騰大床上,床頭櫃上手機鬧鐘也適時的響起;“鈴鈴鈴,鈴鈴鈴……”
伴隨著鬧鐘聲,顧萌眉頭微皺了下,伸手朝聲音的方向撲騰了幾下,才後知後覺的一個跟頭當即坐起身來。
眼前這異常奢華的臥室,讓她有一種夢在異鄉的感覺。
這裡是哪裡?
冒出疑惑的同時,顧萌幾乎同步掀開被子,發現衣服還完整的貼在身上,她才忍不住長吁一口氣。
昨天晚上,繼母王鳳讓她來談生意,然後她被下了藥差一點被公鴨嗓得逞,然後被一個帥出天際的冷酷男給救了……再然後呢?
忘記了!
有些懊惱的拍了一下腦門,顧萌才迅速起身稍稍整理了一下衣衫這才開門走出了臥室。
而至始至終,她手腕上憑空多出來的細長血痕,她卻完全沒有注意到。
進到客廳,眼簾所到之處無不奢華,顧萌驚訝之餘又嫌棄這奢華中帶著的那麼些冷感。
可惜了,一點家的味道都沒有。
“有人嗎?”
“請問有人嗎?”
……一連幾句問話都被空氣無情的冷漠所終結。
沒有人,顧萌自覺也不太好在別人家亂逛,所以在看到茶几上的紙筆時,才隨手寫了幾句感激的話。
“好心的冷酷先生,大恩不言謝,若有機會來日再報!”
寫完,又覺不妥。
顧萌又從兜裡掏出僅有的300塊人民幣放在桌上,才有些安心的向大門方向走去。
一出大門斜對著的就是電梯,此時顧萌才發現這整層樓便只有冷酷男這一套房子。
還挺有經濟實力嘛。顧萌暗道。
直到她從電梯下來,才發現這裡竟然是綿城市最頂格的酒店時城國際酒店,像她昨晚那樣的單層套房一晚上少說十萬起跳!
所以那冷酷男到底付房費沒有?
應該付了吧?酒店不都是提前繳費的嘛!
雖然心裡如此想著,顧萌的內心還是心虛的一筆。
只見她壓低頭剛準備向門外走去,一個好聽的聲音傳入耳中。
“顧小姐,請留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