绅士地扮演一个可有可无的角色。

一块钱的冰露和二块钱的农夫山泉,我可以只选前者,

哈根达斯的美味,我也可以不要,

只要北京老冰棍的清凉,更可以在你身边默默地扮演一个沉默寡言 自欺欺人的绅士,可以高傲而不失风度地谈笑风生,

在静寂的夜里将想你这件事进行到极致。

绅士地扮演一个可有可无的角色。

还记得第一次见你,如同棉花糖般甜甜的微笑在不轻意间散落的发丝中绽放,左侧脸深深的小酒窝是柔情过后的余温。我知道再次见面时,我将会卑微到尘埃里。

想多说一句无关痛痒 调动氛围的话,却在不好意思的犹豫下打回原形,废话般硬生生地咽了下去,这种感觉与“哑巴吃黄连”异曲同工,然后郁闷 后悔 遗憾。

绅士地扮演一个可有可无的角色。

窗外的柳树在落日余晖的映射下,披上了略带圣光的黄晕婚纱,被柔风吹动的柳枝张牙舞爪着,像极了我这颗放荡不羁又无处安放的心,远处操场的人们稀稀疏疏,在悠闲地享受着这安逸的时光,

不知道是否在未来的某一个时刻,他们也会想这时的我一样,右手支着下巴,左手揣在裤兜,失神的眼睛看向远望,活脱脱的抑郁少年。


之后的事己经记不清了,被大脑的智能化选择性按下了删除键,也不知道隔了多长时间,再次相遇,寒喧过后,心动依旧,

只不过时间是个很可怕的东西,它会不知不觉的改变某种感觉,加上经历的很多事,参与其中的或喜或悲的故事,让你有种“物是人非,事事休”的迷茫。

果然喜欢过的人,就算过多久看,还是会心动。

绅士地扮演一个可有可无的角色。

时隔多年,你有了我不认识的新朋友,我也还和几个老友保持联系,其实就这样 挺好,

只不过,还是忍不住问一句:最近,过的怎么样?


我是并没有想象的那么好,我不是“好人”,过的也有点差强人意。

在每次带有醉意的的深夜,在窗前,在灯光代替繁星之下,在沉默煎熬的地板之上,品味着这不甜不苦的回忆,脑海中涌现你的身影,这样的画面曾不止一次出现在我那浅尝辄止的睡眠中。

绅士地扮演一个可有可无的角色。

有一次朋友突然说起暗恋者的故事,他说首先动心的人就注定了在爱情这场长跑中的角色,永远的陪跑者,

即使轻而易得的东西,他都会选择错过,留给身后的第一名,这样的人都是彻彻底底的傻子。

接着他的话,我说:他们都是角落的绅士,情感的傻子。


“尽量表现着像不在意的,频繁暴露了自欺欺人者,越掩饰,越深刻,”

将欲说还休表现得轻松随意着,掩饰是在你面前的本色,举止行为的洒脱是在意的深刻,用力装饰着白衬衫加黑上衣,利索 干净 不拖泥带水,就连转身离开都如此自然。

绅士地扮演一个可有可无的角色。

绅士,只是有一个好人的表现形式,而没有复杂的情结,所以在两者之间我选择扮演一位善解人意的绅士,在你面前温文尔雅,在背后狼狈不堪。

外面下雨了,连递一把伞的勇气都要小心翼翼,尽量拿捏着只是熟悉人的程度,进一步慌张,退一步陌生。


张爱玲说:喜欢一个人,会卑微到尘埃里,然后开出花来。

绅士不会开花,只会结籽,然后将刻意的程度降到最低,把长期养成的体面 表演的淋漓尽致。

可以肯定绅士不是好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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