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方到底想說什麼?她能否像大家以為的那樣善始善終?

明天的昨日


這本《日記》經歷了約稿和改名,方方也已經聲明經過自己授權,約稿的整個過程,並且解釋了該書為什麼會用第一個英文名,講的理由就是“疏忽”,真不知道她寫《日記》中那些“悲情”的時候有沒有過“疏忽”。

剛開始大家認為《日記》是“中國的良心”,而後竟然發現作者意圖或者目的……。

大眾初期對《方方日記》的關注,不外乎是一種情緒的宣洩,對疫情延續給自己造成的影響人人皆感到無奈,需要一個說法,尤其是武漢人。方方“聰明”的抓住這種心理,用一種“悲慘苦難”的專家寫作手法愈加驅動了人們感情。

隨著國外相同事件的重演,看到西方政府的麻木不仁到裝聾作啞地步,大家覺得方方好像有些地方錯了,這時質疑她的聲音開始流行,但是方方此時已經被追捧者抬到了一個“道德的高處”,似乎一切異議都是天大的罪過,不是“極左”,就是反“改革開放”。

這樣大的“指控”由一個大作家壓在一個個小民頭上,何況這個施加者的職業是一個天然擁有巨大話語權的作家,但凡經歷過這兩個詞誕生年代的人都知道這意味著什麼。

讀過《日記》的人都知道,方方噴擊的重點不外乎地方政府官員以及中國人的所謂“陋習。”在國際上對於新冠病毒來源性問題上最為“敏感”的背景中,方方曾經對“中美政客的扯皮”不無譏諷,似乎只有自己才是這個世界上超越國家民族界限的最“悲天憫人”的聖者。

可是《日記》竟然神速出版了,如此迫不及待的給國外媒體與政府“雪中送炭”,以一個依靠我們的災難紅極一時的身份,為新冠病毒“汙名化”的輿論“添磚加瓦”,作為眾多民眾眼中的“中國最有良心作家”,談不上“良心”,也忒不地道了點兒。

中國不會因為《日記》而坍塌,但是這句話由方方這個巧妙引導讀者感情並最終達成自己目的的作家說出,不是一種最可恥的行徑嗎?

中國人有自己的眼睛,也有自己的大腦,雖然有時會被矇蔽,但是,終究會看清那個騙子的本來面目,認識歷史大潮中沒有缺席的小人齷齪。

這樣的人跟病毒本身一樣,雖然傳染性極強,但它終究只是病毒,而不是一個健康的生命機體!


顫動的丹田


本人頭條裡已經分享過,有的媒體介紹方方曾經的得意之作《軟埋》,依照其母親身世的零星碎片,憑藉其特有的“作家構思”超能,整出一部舊中國家族沒落命運“慘劇”,一度被熱炒並獲獎。終因創作手法有違文學規範,原型不完整,不真實,與其反應的社會歷史背景主體不符,臆想捏造的水分太大,被迫叫停、下架。幾乎被判為禁書,現如今不得面世。方方一度偏執於外歸因,質疑其他獲獎者走所謂的潛規則路線。相比《武漢日記》手法,其理其志其情如出一轍。自認存有不實記錄;故意從疫情戰役中“捉鬼”。殊不知,天下無鬼,鬼在心中;利用疫區人民的苦情與國人對疫區的憐憫心,宣洩自己的不良情緒,弱化戰役中逆行者的大中國情懷,戰友情、同胞情等愛國情通通被漠視。在部分西方媒體和政客眼裡,日記“主題突出”,“中心思想鮮明”,上演一出你情我願的狗血劇情。喜歡文學的人,往往需要追溯作者的背景,歷史的觀察其人其作,更貼近真實靈魂。我的頭條號裡有分享,有的媒體介紹方方的爺爺輩就已名聲顯赫,造詣不凡。提及這些毫無責難誹謗之意。恰恰想通過文化繼承中,說明個體心理發展的分化現象。先賢傳承下來的文化能力,既可以造就新的高度,又可能出現新的傀儡。這都取決於個體成長過程中的後天條件的影響。換句話說,一個高材生能否服務於社會,並不取決於他的出生背景和遺傳特質,而取決於他的個人主觀。有的家庭或家族孩子懾於長輩過高名望,極有可能向著反方向發展為叛逆,本能的逃避由此帶來的心理壓力,促成懦弱、浮誇與不果斷,導致人格不健全,或乾脆形成了活脫脫的反社會人格。這不僅僅出現在劇本里,現實中也不難看出。人格特質又可以透過其言行折射出來,甚至自身都無法掩飾。《武漢日記》可供多個專業領域作為範本進行分析,保障我國各級各類教育科學發展,切實降低德育重心,不能讓不同學齡段的德育教育呈現倒置局面,小學生死記硬背愛國主義條文,大學生學習日常行為規範。戰役中,李蘭娟等專家呼籲,只有教育強國才能實現科技強國的理想。(鄭重聲明:一己之言,謝絕轉發)


晉三吉


少說為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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