毛主席對天下第一鄰居的濃濃的親情

1949年8月,湖南解放了,韶山解放了,又聽說當年從上屋場走出去的毛潤之先生如今做了國家主席。聽到這個消息,毛愛桂一家高興得熱淚盈眶。但由於念親之切,興奮之情讓他也管不了這些,於是請人向毛主席寫了一封信,打聽哥哥毛愛堂的情況。信發出去以後坐等有點,好久不見主席的回信,在毛愛桂快要失望的時候毛主席給毛愛桂寫了回信,收到回信後,毛愛桂一家感動無比的幸福,激動地的心情久久不能平靜,毛主席在建國之初日理萬機,宵肆圖治,還是抽出時間寫了回信。主席回信如下:

致毛愛桂(1950年5月26 )

愛桂先生:

來信收到、令兄愛堂於1927年參加北伐軍,在廣東未見一面、以後從來見過,有人說已犧牲了,被為可惜、是為革命犧牲的,是光榮的。此廈,並候。闔家清吉

毛澤東

一九五0年五月二十六日

知道毛愛桂名字的人不多,但到過毛愛桂的家門口的人恐怕必須以億相計。毛愛桂不是別人,他就是毛主席故居西頭掛有“鄰居”字樣的茅草房的主人。

毛愛桂譜名毛貽業,跟毛主席的父親毛貽昌同輩,屬毛氏鑑房。他雖然出生於1914年8月,比毛主席小21歲,但是因為他的輩份大毛主席一輩,所以後來當了國家主席的毛主席還遵鄉下習俗稱他“愛桂叔”。

說起來,毛愛桂成為毛主席的鄰居,也算是歷史的“巧合”。屋場(現在的毛主席故居在韶山習慣稱“上屋場”)原來並非現在這個樣子,是湖南中部地區常見的講究對稱的“一擔柴”式的茅草房。毛主席的曾祖父毛祖人有兩個兒子,一個是毛恩農(德臣), 一個是毛恩普(翼臣), 都住在東茅塘。清光緒初年,兩個兒子長大了,東茅塘的幾間房子不夠住了,毛祖人便買下了上屋場原屬毛正光家的那幾間房子和幾畝水田,並決定讓大兒子毛恩農居住。1888年,毛恩農、毛恩普兄弟分家,因上屋場離祖居地東茅塘太遠,田質又不好,兄弟倆都不願意來。毛祖人只得請來族人用“抓鬮”的鄉下辦法裁決。然而,事情偏這麼湊巧,偏偏讓最不願意要上屋場這份家業的大兒子毛恩農抓到了。毛恩農仍死活不肯要,生性老實的毛主席祖父毛恩普做了讓步,說服18歲的兒子毛順生於同年(1888) 搬來了上屋場。就這樣,毛主席的祖父毛恩普和毛愛桂的祖父毛祖富便成了共同一個堂屋的鄰居。只是因為後來毛順生經營有方,將房子翻新,掀掉茅草蓋成了瓦屋,而毛愛桂家卻依然固舊,一直成為今天這個模樣。毛愛桂的父親毛恩苞是一位老實的農民,1921年去世。去世後,一家七、八口人,生活十分貧困。

毛主席對天下第一鄰居的濃濃的親情

在這前後,毛愛桂的母親肖氏經常幫助毛主席的母親文氏料理家務,深受文氏的喜愛和尊敬。文氏患淋疤結核,身上流膿,也經常是肖氏替她擦洗。所有這些,毛主席是非常感激的,雖然那個時候一直在外求學奔波,但每次放假迴歸,總要去毛愛桂母親跟前致謝。1925年2月,毛主席回韶山“養病”。當時正值春節期間,農民們在一起打麻將、玩骨牌,毛主席也參加了,並藉此向鄉親們瞭解情況和宣傳革命道理。很快,在韶山成立了“雪恥會”, 還發展了毛福軒、毛新梅、李耿候、鍾志申、龐叔侃等共產黨員,併成立了中共韶山支部。那時,支部成員常來上屋場開秘密會議。積極分子毛學梅、毛愛堂、鄒祖培、毛貽全、黃祖忠、趙碧橋等也來參加。為了會議的安全,他們一般以打牌作掩護。

毛愛堂是毛愛桂的大哥。毛愛桂當時才11歲,見大哥他們一些與潤芝先生在一起,有時也端個茶,送個水什麼的。毛主席見他十分機靈,有意讓他做點事。一日,毛主席喊住了他:“愛桂,你能幫助我們完成一件任務嗎?”毛愛桂十分樂意:“什麼事?”“你站到謝家屋場山嘴上去跟我們望風。如果來了不相識的人,你就馬上發信號:是吃飯的時候就喊吃飯,不是吃飯時,就打山歌。你曉得打由歌嗎?”“曉得,我媽叫我打過的。”毛愛桂一幅大人樣子。就這樣,每當來了陌生人,毛愛桂便悄悄地發出暗號。毛主席他們一聽到唱山歌,早有準備。等陌生人一來,他們便佯裝打牌,等陌生人一走,他們又一起研究工作。毛主席有時也出去望一望,提醒一下桂伢子,因而從未“塌過場”。毛主席這一次在韶山住了6個多月,直到大土豪成胥生向軍閥趙恆惕告密,趙恆惕密令其弟趙恆哲及縣團防局捕捉毛主席時,才離開韶山去了廣州。同年底,毛愛堂與毛照秋等人,追隨毛主席的足跡,也到了廣州,經毛主席介紹,參加了廣東國民革命軍,進行北伐。爾後,毛愛堂又追隨毛主席上了井岡山,踏上了長征路,並在長征途中不幸犧牲。

毛主席對天下第一鄰居的濃濃的親情

毛主席與表兄毛宇居

1927年,“馬日事變”後,反動軍閥許克祥叛軍包圍了韶山,並派槍兵闖進毛愛桂家捉人。毛愛桂在家無法安身。母子二個只得流落他鄉,沿門乞討,過著露宿山林的生活。日日夜夜的飢餓寒冷,毛愛桂患上了風寒和眼疾。他的眼睛一到傍晚就看不見了,加之得不到必要的一點營養,也無處治療,很實目益加重,以至失明。

1949年8月,湖南解放了,韶山解放了,又聽說當年從上午場走出去的毛潤之先生如今做了國家主席。聽到這個消息,毛愛桂一家高興得熱淚盈眶。但由於念親之切,他也管不了這些,於是請人向毛主席寫了一封信,打聽哥哥毛愛堂的情況。

然而,毛主席卻絲毫沒有忘記鄰居一家。1950 年5月,他在派大兒子毛岸英回家省親前夕,特地交代岸英,到溜山後一定要看望鄰居毛愛桂。5月19日,毛岸英帶著父親的囑託,來到了韶山。在上屋場,他只見到了毛澤覃的岳母周陳軒老人,而未見到當年的鄰居。周陳軒告訴岸英:“鄰居毛愛桂已經住張旭衝了,聽說他的哥哥毛愛堂在外參加了革命,也不知道還有沒有人。”

毛岸英來到與上屋場一山之隔的張旭衝,看望了毛愛桂一家。當時,土改還沒有開始,毛愛桂的眼睛又已近失明,一家生活十分困難。毛岸英揭開他家的鍋蓋,見吃的東西很差,心裡十分難過,當時便掏出5萬元錢(相當於後來的5元錢)給毛愛桂,並安慰他說:“大家生活都很困難,土改分到田以後,日子會慢慢好起來的。”岸英還問道:“聽周外婆講,你有個大哥參加了革命,他現在哪裡?”

毛愛桂搖了搖頭,難過地說:“大哥出去了,至今音訊全無,不知還在不在人世。”並希望岸英回去後幫助查找。

岸英很理解毛愛桂的心情.說:“我回去問問我父親,請他幫助尋找。”還叫毛愛桂也寫封信去,說明有關情況。毛愛桂說:“前不久我寫了封信,也不知你父親收到沒有。”

“如果收到了,父親-定會回你的信的。” 毛岸英肯定地說。果然,毛岸英離開韶山不幾天,毛主席給毛愛桂的信就寄到了。

毛主席對天下第一鄰居的濃濃的親情

(這就是毛主席鄰居毛愛桂的家)

接到毛澤東主席的來信,毛愛桂家當然十分高興。因為這證明毛澤東還沒有忘記他,還記著他的家。但這封信同時也帶來了悲痛,因為從信中得知大哥毛愛堂已經犧牲了。不過在這封信裡,毛主席還是給了他們以儘可能的安慰,肯定毛愛堂“是為國家犧牲的,是光榮的”。毛愛桂也為自己有這樣一位為國捐軀的兄長而感到自豪。當時,由於毛愛桂眼睛不好,參加勞動有困難,而他老伴又有病,兒子毛澤林才14歲,家裡生活十分困難。在這種情況下,毛愛桂只好求助於毛澤東主席的關照了,讓外甥子為他代筆,向毛主席寫了一封信,要求為兒子找個工作。

信寄出去後,毛愛桂一直有些擔心,因為毛主席是從來不願意為親友們介紹工作的。當時,毛主席表兄文運昌要求參加工作,毛主席都回信明詞予以拒絕:“運昌兄的工作,不宜由我推薦。”毛主席還對秘書交待說:“處理我的親友的一般來信的原則是:凡是要求給安排什麼工作的,一律謝絕,我這裡不介紹、不推薦、不說話、不寫信。”

其實信寄走後,毛愛桂家也是後悔不迭。 因為他們知道,毛主席的一些至親要求幫忙介紹工作的,毛主席全都拒絕了,自己不過是主席的族戚,是鄰居而已,主席還會考慮這件事嗎?這不是為他老人家添麻煩嗎?

那是1921年的事。

那一年,毛愛桂的父親毛恩苞去世了。喪事辦完後,家裡已是徒有四壁了。生活無依無靠,難以為繼。這樣,全家人商量,決定將幾間茅草房變賣,以維持生計。大哥毛愛堂與毛澤民商量,決定將房子賣給他家,並簽好契約。此時,恰逢毛主席從長沙回到家中,在得知此事後,心裡非常焦急。他極力勸說毛愛堂和大弟毛澤民廢除契約,讓毛愛桂家留住房子,同時又拿出一筆錢給他家,幫助他家度過了難關。

毛主席對天下第一鄰居的濃濃的親情

毛主席致毛愛桂的信

萬萬想不到的是,幾個月後,毛主席不但給毛愛桂回了信,而且破天荒地答應了毛愛桂所提的要求。回信全文如下

致毛愛桂的信 (1952年10月10日)

毛愛桂先生:

你的來信早已收到。多年不見,甚為高興。要你兒子出來搞一點隨時隨意的工作,我亦十分高興。可向所屬當地機關申請。

毛澤東

一九五二年十月十日“

這封信,立即在韶山引起了不小的轟動,毛愛桂更是如獲至寶。鄉親們,毛主席的至親們真是難以相信毛主席會為毛愛桂的兒子安排介紹工作,都紛紛前來觀看。結果,毛主席的這封書信很快在傳看過程中被磨破了。不久,毛愛桂的兒子毛澤林通過組織部門介紹到株洲糖菸酒公司參加了工作,爾後又調回韶山糧食局。毛主席在韶山有不少本家和外家親友,他親筆回信向當地政府推薦安排工作的,這是唯一的一例,足見,毛主席對毛愛桂一家的牽掛和關懷。

1954年中秋,南岸鄒普勳應邀到北京與毛主席敘舊,毛主席問及毛愛桂一家的生活情況,並託鄒帶回四張衣料給毛愛桂,同時帶信讓毛愛桂上北京相見。年底,毛宇居從北京回來,毛主席又捎來口信,讓毛愛桂和他的大姐毛春秀進京相見。

1955年4月,毛愛桂來到了北京。在中南海懷仁堂,他見到了毛主席。

1927年一-別,轉眼就是28年了。毛主席已不是當年那個穿藍布長衫瘦高個的青年了,而是一位發福了的滿臉充溢著慈祥的長者和領袖。一見面,毛主席就拉著毛愛桂的手說:“快30年不見了,都認不出來了。”

“主席你還好吧,韶山人真想您呀!”毛愛桂靦腆的激動地說。

“好啊,好啊,韶山的鄉親們都好吧?這些年來,你也還好吧?”毛主席關切地問。

“搭幫主席,我們現在分到了田地,翻了身,有了飯吃了,還好哩!”毛愛桂說著,昏花的眼睛裡湧出一片熱淚,毛愛桂忙用那長滿了老繭的大手去擦。

毛主席注意了他那雙眼睛,問道:“你的眼睛怎麼搞成這個樣子了?還看得見麼?”

“看倒是看得一點點, 只是一到傍晚,就什麼東西也看不見了。”毛愛桂如實地說:“不過,託主席的福,如今算是好多了。”

原來,毛愛桂收到毛主席的信後,當地政府特地安排毛愛桂到長沙住院了一年,爾後又回湘潭住院治療了一個多月,眼睛明顯好轉,由幾乎失明恢復到0.3~0.4的視力,終於重見了光明。在住院期間,不論是在長沙還是在湘潭,政府幹部都介紹說這是毛主席特別關心的病人。醫生見他身份特殊,也就特別的熱情周到。出院回家時,政府還為毛愛桂添置了一套棉被,照顧他200元錢和200斤大米,幫他度過了生活難關。毛愛桂因之充滿感激地說,是託主席的福,搭幫主席治好了眼病的。

毛主席謙遜地說:“不是我替你治好的,是國家替你治好的。”在談話時,韶山的鄉幹部毛繼生總在毛愛桂身邊,不離左右。毛主席似乎感到了什麼,便問道:“區裡、鄉政府和農業社是不是關心你呢?”

“關心”。毛愛桂只好這麼說,其實,對鄉政府,毛愛桂也是有意見要提的,但見毛繼生一直在身邊,有些話就沒有說出口。

毛主席將這一切都看在眼裡,語重心長地對毛愛桂,更是對毛繼生說:“我們的政府和幹部都應當事事處處為群眾著想,為人民的利益著想。”毛繼生點了點頭。

毛主席又問:“生活過得好不好?”

“還過得去。”毛愛桂勉為其難地說。

毛主席知道毛愛桂有難處,話又不好說出口,就幫他把話說了出來:“你回去後,如果生活有困難,就寫信來。”接著,毛主席又關切地問了韶山其他一些老人的生活情況,毛愛桂都一一作了回答。

在北京住了很長一段時間, 看了很多地方,毛愛桂因記掛著家裡的農事,要求儘快回去。毛主席很理解他的心情,沒有強留。離開北京時,毛主席讓秘書田家英給了毛春秀300元錢,也給了毛愛桂200元錢。

田家英對他們說:“這些錢都是主席自己的,是他的寫文章的錢(稿費),包括你們兄妹來回的差旅費、食宿費,都是從主席的文章錢中開支的。

毛愛桂聽了,覺得花去了主席這麼多錢,真是過意不去,恨不得一步就離開北京。但田家英又說:“主席還讓我轉告,你們今後生活如果有困難,還是要寫信來,主席能幫助解決再設法解決。”

毛愛桂因為心裡感激,連話都說不出來,只是一個勁地點頭。

毛愛桂回韶山了。但毛主席一直關心著他們一家。毛愛桂回家不久,毛主席又讓秘書給毛愛桂的大姐毛春秀寄來了600元錢,解決生活困難,並通過有關部門為他二姐毛淑元解決了住房困難問題。

此後,毛愛桂在鄉下生活,雖然並不富裕,但並未去麻煩主席。但有一件事,他曾寫信給毛澤東。那是因長兄毛愛堂烈士的事。由於當時的檔案資料,民政部門未予登記。毛愛桂向毛主席寫信,反映著-情況。

毛主席在收閱這封信後,將信批轉到了湖南省委。省有關部門很快給毛愛桂復了信,其大意是:

毛愛桂同志:你寄給主席的信,現已批交我們辦理。關於毛愛堂烈士的情況,望您能來函詳細相告。既然毛主席來信證明,毛愛堂同志是烈士是不會有誤的,應該發給烈士證,讓其永垂不朽。

由於有毛主席的親筆證明,毛愛堂烈士的待遇問題很快就得到了落實。

1959年6月25日,毛主席回到了闊別已久的故鄉韶山。還是1955年毛愛桂在北京時,便熱情地邀請主席能回韶山看看。毛主席當時說:“我會回來的。我一定要來看看, 我也想念生我養我的故土啊!”

事隔4年,毛主席終於回來了。當有人隱隱地又充滿喜悅地來告訴毛愛桂“主席回來了”時,正在田裡打藥積肥的毛愛桂既不感到突然,又覺萬分欣喜。他放下鋤頭箕箕,在渠溝裡匆匆洗洗泥腳,便匆匆地往松山賓館趕去。毛愛桂的這幅模樣,自然有保衛人員擋駕。

但毛愛桂不相信主席會不見他,便當場請人寫了個條子,請公社幹部捎進去,轉交給主席。結果自然是可想而知的。毛主席收到這個字條後,笑著說:“請他進來,我的愛桂叔來了,焉有不見之理。”

這已經是毛主席回故鄉的第二天了,即6月26日。下午,毛主席要去滴水洞水庫游泳。會見結束後,毛主席從寓所裡走出來,毛愛桂亦跟在身後。在松山的停車大坪和迎賓橋一線的路段上,停放著小轎車。毛主席與就近群眾握過手後,上了第一輛車,公社幹部將毛愛桂拉上了最後的一輛轎車裡。此刻,坐在小車內的毛愛桂真不知道自己是主人還是客人。

到了滴水洞水庫,毛主席在那裡游泳,一遊就是幾個小時。毛主席有這麼好的身體,毛愛桂心裡充溢了幸福之感。

幾個小時後,毛主席上岸了,來到大壩上與群眾交談。忽然,有人推了毛愛桂一 把說:“主席在叫你呢!”遠處,毛主席正朝毛愛桂招手。由於毛愛桂眼睛看得不太清楚,反應不過來。經人提醒,才茫然地往前一步。毛主席見毛愛桂猶豫不決的樣子,喊了聲“愛桂叔”。毛愛桂三步並著兩步走上前去,毛主席將他的一雙大手伸了過來,情景異常感人。

毛主席仍是十分關心這位眼睛不大好使的族叔和鄰居的生活境況。

“生活還過得好嗎?有油鹽錢用嗎?”毛主席問的是地道的韶山話。

“感謝主席這些年的接濟,還有油鹽錢。”毛愛桂找到了當面向主席道謝的機會。

“你大姐毛春秀是我的同年啊,她如今還過得去嗎?”毛主席總是忘不了舊時的一些看牛打架的窮夥伴。毛春秀以其勤勞、老實在少年毛澤東的心中留下了深刻的記憶,所以解放後一直忘不了她,經常接濟她

毛主席對天下第一鄰居的濃濃的親情

坐者的為毛愛桂先生

毛主席還問了公安大隊幹部是不是關心他等一些的問題。在毛主席看來,毛愛桂是個老實人,而老實人是容易被人忽視的,所以每次只要有地方幹部在場,毛主席總要問這一類問題,這不能說不是種工作方法和策略。“你的老兄犧牲了,他是為國家作出了貢獻。”在詢問到毛愛堂的“烈士榮譽”是否落實時,毛主席說:“他的死是光榮的,你們也很光榮,你們不要難過。”這時,又有一些老鄉圍了過來,談話在非常愉快的氣氛中進行著。

是晚,毛主席在松山賓館宴請鄉親們。毛主席讓毛愛桂共桌進餐。同桌的還有毛主席的塾師毛字居、毛福軒烈士的妻子賀菊英、毛澤建烈士的弟弟毛澤連等。席間,毛主席給毛宇居老人敬酒,並不時地替眼睛不大好使的毛愛桂夾菜。毛主席充滿深情地對毛愛桂說:

“你的眼睛不好,能做點事就做,不能做事就不做。如果勞累過度,眼睛又不好使,再到醫院去治療就難了喲!”晚宴後,毛主席在賓館大門前與毛愛桂等鄉親們合影留念。

如今愛桂老人早已作古了,但留給我們的是無盡的懷念和敬仰。說毛愛桂是天下第一鄰居,那是一點也沒有錯的。我們所有去韶山的人都會發現,在韶山毛澤東故居的右邊,有一小半是茅草蓋的房子,旁邊有一字牌標示:“鄰居用房”,這“鄰居”的別人,就是毛愛桂。

1、參考文獻《韶山的昨天與今天》,湖南文藝出版社1993年版。

2、《天下第一鄰居》,載《人生與伴侶》1992第一期。

3、《湘魂----毛澤東的家世》,群眾出版社1992年6月第一版。

4、《毛澤東書信》

(圖片來源於網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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