肆井鹅味香
文字原创 / 班小涛
说到鹅,很多人都会从嘴边溜出唐朝骆宾王的《咏鹅》:
“鹅鹅鹅,曲项向天歌。
白毛浮绿水,红掌拨清波。”
鹅,是农村的主要家禽之一,却比别的家禽多一个用途:看家护院。
记得上世纪60年代有一部反特电影《古刹钟声》,其中特务主人公是一个老和尚带着一个哑巴小和尚,他用来看庙护寺的,就是长年饲养的一对大白鹅,只要有生人进庙,鹅不但会叫,而且会用嘴“叉”人,很管事。
家禽最本质的用途,当然是吃肉吃蛋。
“鸡鸭鹅”是寻常百姓家餐桌上最常见的食品。那首歌《回娘家》中的“左手一只鸡,右手一只鸭”脍炙人口,与鸡鸭三分天下的便是鹅了。
鸡的自然寿命是5-7年,鸭稍长一些,在8年左右,而鹅的寿命最长,达到25年以上,记载中,有人把鹅最长养了50年。
鹅因为以草类植物为饲料,不像鸡鸭还会吃些小鱼小虾虫子什么的,所以鹅肉细嫩鲜美,更被老饕所认可。而其中的头、颈、爪、翅更是受到“牙好胃口好”的中青年人的青睐;卤心肝,则受到长者和幼童们喜好。
都知道,南京人喜欢板鸭,镇江人喜欢盐水鹅。
至于镇江是从什么时候开始风行吃鹅子的,尚无考证。不过,上世纪改革开放后约80年代末吧,镇江小码头和平路至新河桥一带倒是有过几家深受大家喜爱的鹅摊,一辆三轮车,加上个玻璃货架,就是一处美味鹅摊,
每天20多只鹅子都能卖完。
近10多年来,好像是原来宝盖路上的“小螃蟹”鹅摊名气大一点,还有什么王家巷对面的小邱家,花山路上的窦记鹅庄和朱方路盐水鹅,江滨新村以及桃花坞菜场等地方,镇江的鹅摊数不胜数。
一方水土养一方人,一处鹅摊就有一处食客。
我个人比较喜欢花山支路上的鹅摊。花山支路南北向,长数百米,因为是外国语学校的学区房,所以片区人口众多集中。道路两侧小商铺林立,药店、理发店、浴室应有尽有,
尤其是菜摊、熟食摊,比比皆是,且主要集中在支路北端。
细数一下,仅数十米长路段,鹅摊就有五六家之多,其中又数一家“百灵卤菜”生意最旺,不大的店面,两三个平方的店堂,每天上、下午都有长队在排。
他家经营品种以盐水鹅为主,每天70多只鹅子分上下午两锅煮,常常不到饭点就已然售罄。据说镇江城外都有人赶来买。排队的食客说“味道好,才排队”,鹅肉火候好,价格低廉,大人小孩都喜吃。
往往是店门还没开,就有人在排队。
这家店主是个30多岁扬州女人,个头不高,手脚麻利,拣鹅剁刀装碗一气呵成。据说,原先在扬州开店,现在作坊在谏壁镇上,每天两趟小货车往返,也够辛苦的。
问她鹅子的出处,以安徽、山东为主,远的也有海南的,镇江有专门商贩。鹅子之所以畅销,一是以四季鹅为主,辅以少量老鹅;二是鹅卤珍贵,这锅老卤已有20多年历史,是从她师傅手上传下来的……
盐水鹅已然成为镇江的一道熟食招牌菜,相信无论是盐水鹅还是烤鹅,一定是镇江人中秋餐桌上必不可少的佳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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