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說:前夫多年前的酒後失言,成為我從拘留所脫身的護身符

小說:前夫多年前的酒後失言,成為我從拘留所脫身的護身符

那幾個穿制服的人絲毫沒有因為我是個女人,而對我有絲毫的憐惜,反而態度格外的嚴歷。因為我已經是二進宮了,他們早調出了我的坐牢記錄,知道我有很嚴重的前科。

我大聲否認,我沒有放針扎陳麗嫣,更沒有在針上放毒,不信你們可以驗指紋,看看那針到底是不是我放的,但根本沒有人理會我,他們拿出一張醫院那邊送來的化驗單,陳麗嫣確是中毒了。

我不可置信地盯視著化驗單上的白紙黑字,這個陳麗嫣真夠狠的,竟然對自己都下的去狠手。

“這單子我不知道怎麼回事,我要求看指紋化驗單,以及商場監控記錄!”此時,我義正辭嚴,並沒有因著這張化驗單而亂了陣腳。

“一切都會有的!”警察再懶的跟我說話,冷冷地命人將我關了起來。

一個小時後,我的眼前出現了一道銀色西裝的身影,他渾身透著冰寒的氣息,眉目極是冷峻,站在我面前,氣息凜冽,“為什麼害麗嫣,是不是監獄還沒住夠,如果沒住夠的話,這次可以讓你多住幾年!”

莫子謙說話的時候,一向溫朗的臉龐上隱隱跳動起青筋,顯是憤怒之極。

我不怒反笑,“莫子謙,如果是我下的毒,我要毒死的人一定不是陳麗嫣,是你!”

我看著莫子謙笑,眼睛裡的冷意直逼他心底,他怔住似的望向我,那雙冰冷的目光忽地就摻進了讀不明白的東西,半晌,他近乎咬牙切齒地說:“你有種,但願你好好的!”

莫子謙說完,轉身便走了,銀色修長的身影帶走了一身的凜冽,也讓這狹小的,逼仄的房間越發透不過氣來。

晚上,佳鬱匆匆來了,得知事情的前因後果,佳鬱氣的大罵陳麗嫣,真是見過賤的,沒見過這麼賤的。

我倒是冷靜的多,我不相信老天會待我那麼剋薄,任著惡人如此的逍遙法外。

我將五少的手機號碼給了佳鬱,讓她幫忙打電話給五少,或許,他會願意對我伸出援手。

如果我就這麼呆在警局,等著警方公佈調查結果,那麼我極有可能連警局的大門都出不去了,陳麗嫣和莫子謙,他們恐怕有的是手段,讓我再次成為獄中囚。

當然,做為五少救我出去的條件,我告訴他莫子謙的一個秘密。多年前,莫子謙的事業還沒有這麼大,為了拿到當時炙手可熱的一塊地皮,他用了極不道德的手段。

他讓人用鉅款買通了對頭方負責投標的團隊,讓他們在投標那一天,集體“失蹤了”。

就這樣,失去了最大的競爭對手,那塊地皮順理成章的落在了莫子謙的名下,而對方的老闆,他得到的消息只是他的團隊晚上聚餐時,集體食物中毒了。

時過多年,那家公司仍然活躍在這個城市的地產界,只不過名頭遠遠比不上後來者居上的千品國際。

這個秘密是莫子謙在大功告成的當晚,醉意醺然時告訴我的,他笑眯眯的,手指點著我的腦殼說,“丫頭,生意場就是爾虞我詐,有時候你若不動點兒特別的手段,你都別想在這一行混下去。”

而我只有點頭的份,在心裡蠻佩服莫子謙的手腕的。

可是現在,在被莫子謙傷害的傷痕累累之後,我再不會為他保守這個秘密。我要用這個秘密當籌碼,換一個讓自己走出警局的機會。

兩天後,五少來了。

他一張帥臉意氣風發,一雙漂亮的琉璃色眼睛帶著幾分邪魅,他低下頭,用十分魅惑的口吻對我說,“如你的意,我來帶你出去。”

不知道五少是怎麼跟警方交涉的,十幾分鍾後,我被五少牽著手帶出了警局。

五少依然開著他的豪華跑車,他坐在駕駛位,我走過去的時候,正好有一道黑色身影走過來。

是莫子謙。

他神色冰冷,目光不善的盯了我一眼,向著警局裡面去了。

他大概想不到,我竟然有本事讓五少救我出去吧,我沒有多想,直接坐進了五少的跑車。

五少將墨鏡架在耳朵上,又酷又帥地睞向我,我能感覺到他長眉飛斜,眼角飛笑的樣子,他說:“如你所說,莫子謙同意讓一成利潤給我。”

我鬆了一口氣。

怪不得,剛剛莫子謙神情那麼陰鷙,像要殺了我,原來不光是我被警方放了出來,還因為五少用我提供的秘密跟莫子謙多謀了一分利。

莫子謙他大概到死都不會想到,他當年的酒後無心之言,會在今時今日,讓他吃了如此大一個暗虧吧!

兩人合作的項目,投資幾十個億,多分一成利,那會是多少?反正我是算不出來了。相較於,陳年秘密被抖出來,壞了自己的名聲,莫子謙明智得很。

“那就好。”

我淡淡地回應五少,心裡對莫子謙的恨意並沒有因著自己的報復而減少幾分,但卻不知道為什麼,心頭突然開始難過起來,澀澀的,很不是滋味。

當年,莫子謙對我說出那個秘密時,我是兩眼放光,無比崇拜地望著他的,那時的我,從來沒有想過,有一天,我會將這個秘密告訴另外一個人,並且是深知那人會將此當為要挾莫子謙的籌碼的情況下,還用這個秘密來換取自己的平安。

多年夫妻,一朝散,彼此成為最大的仇人。不是我卑鄙,是莫子謙他太無恥,一切都是他自找的,我這樣對自己說。

五少將我帶到了一家美容會所,他讓女經理帶我去淋浴、之後是全身美容。乾乾淨淨,舒舒爽爽站在鏡子前的我,身上穿著五少不知何時買來的一條淡藍色連衣裙,香奈而的牌子,整個人煥然一新。

五少又帶我去了一家日式餐廳,光潔的手指擎著酒杯,眼中笑意魅惑:“你讓我賺了利,我救你出來,我們兩個還真是天作之合。”

我沒有理會他話裡的諷刺意味,只勾勾唇角,端起酒杯對他說:“我敬你。”

用完餐,五少直接將我送回了佳鬱的寓所,並且告訴我,讓我明晚陪他參加一個宴會,末了加了一句,“不是做擋箭牌。”

我欣然應允,也同時接過五少遞給我的包裝精緻的華貴禮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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