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愛情裡:你“髒話”出口,我“再見”揮手

作者:舒沁語

在愛情裡:你“髒話”出口,我“再見”揮手

文章配圖均來自Unsplash,如侵刪

1.

在這件事情過去了好些天並努力地自我達成和解後啊,我才在這樣一個夜晚,平復好情緒,打開塵封許久的電腦,冷靜而慎思的用文字將它記錄下來。

走出一場浩浩蕩蕩,刮骨蝕痛,低到塵埃的感情後,我已經在儘量地規避掉紅塵俗世中的一些人,並努力地讓他們成為我生命中一個個不叨擾到我內心的過客。

然而,儘管我還是要選擇倔強固執地關閉著心門,堅持獨自身心修煉,但深處即將大齡剩女的年紀,在面對父母雙親一日日的老去,一日日的關心和焦慮時,我也免不了要試著努力地去打敗自己,開始走出心門,然後再鼓起勇氣去接受長輩們的一一牽引。

就算不為了自己,只為了那不熟悉的長輩們的一點點心頭好呢!

那我也自是要敞開心門,大大方方地往外走的。

在愛情裡:你“髒話”出口,我“再見”揮手

2.

願意接納他,皆緣於牽引之人不是親人卻勝似親人的感動。

他是牽引之人心上口中那種踏實,穩重,可靠,是值得女孩子一輩子都可以託付終身的男人。

於是,我打開心門,收好全身的刺蝟,用赤誠的心去將他迎接,用無畏的勇氣去給他交底。

那會啊,我在內心深處這樣告訴自己,只要他能理解我,認可我,疼惜我,並有足夠大的勇氣敢於攥緊我的手一步一步朝前走的話。

那麼我不管他有沒有房,有沒有車,不管我們要親臨長期地兩地高原與內地分居,不管未來在現實面前有多大風多大雨多大困難,我都會堅定的選擇隨他去,因為我這人,只要看準了人就只認人。

然而,事事未遂,心頭戲也只是我的心頭戲而已。在8月23日晚,他的一通粗口電話,猶如一把利劍,明晃晃地插入我的耳蝸,插入我的童年,再插入到我內心深處正在努力結痂的傷口處。

猶記得那晚回房後,拿起手機一眼看到他的紅色未接電話在手機屏幕上躺起時,於是我立馬回了過去,只是沒想到,接通後,聽筒那端傳來的不是暖暖的問候,卻是一句“批”字響起(原句:你那“批”電話聲音咋那麼小)。

或許是和著高原一陣陣疾風呼啦啦地緣故,他的那句“批”字經過信道傳在我的耳朵裡,真的是格外地刺耳,格外地刺耳。

打小受夠謾罵的我,在聽到“批”字後,我立馬自衛敏感地對他加以反問和指責。

我向他大聲地駁問道:“你說的都是些什麼話?……

他一個勁地解釋:“部隊都這樣,習慣了就還好,我是個粗人,急性子,那個我錯了,以後我注意嘛……”。語氣裡帶著一絲錯了下不來臺的羞愧。

我不知道他以後會不會注意,我只是下意識的想起小時候我的父親,在發起脾氣來,我全身顫慄直打哆嗦的場景,如今想來都還清晰得歷歷在目,彷彿就如同發生在昨天,就發生在剛才一樣。

一番身心俱疲地爭執後,我掛掉了電話,給他去了條短信,短信的內容不再有委屈,埋怨和指責的言詞,而只有一個冰冷而決絕的決定:“我們確實不是一路人,再見!

他當然不會理解啊,就只因一個字就斷送了一份快要萌芽的感情,這代價,是不是未免太大太殘酷了。

是的,對於不會說話的人,這法則就是這般的殘酷,血淋淋的殘酷。

在愛情裡:你“髒話”出口,我“再見”揮手

3.

不管是那晚,還是此刻,我都不明白他為何會劈頭蓋臉的就給我爆粗口,我既未惹他,又未怒他,只不過是我的聲音有點小而已啊。

況且我倆還只是處在接觸階段,尚未明確關係,他憑什麼出口就要罵我?我又憑什麼無緣無故就要受他的粗口?憑什麼?又況且高原本就空氣稀薄,聲音傳波需要空氣介質,聲音小點自是常有之事,至於一上場就那麼火爆?

火爆到如此不顧及自己的形象,又如此不顧及到對方的感受……

為什麼就不能,就不能好好的,心平氣和地告訴我:“麻煩你講話大點聲啊”?

隨著年歲熟熟,成熟的壞處是,我們再也不敢全身心放肆地去愛了;可成熟的好處是,我們能快速的用心直覺到,那個人到底是不是你的命中之人,天選之人。

所以,那晚我在掛完電話後做決定時,一點都沒遲疑,一點都沒有。

哪怕啊他濃眉劍眼,鼻峰高挺;哪怕啊他吃苦,獨立,踏實,自律,對感情認真又專一;哪怕啊他是掌管眾兵的軍官,視屏裡穿上軍裝感覺英姿又颯爽;哪怕啊他的俸祿就算吃了喝了都是我的兩倍多;哪怕啊他一出場就想對我好,要給我買衣服;哪怕啊我最最最喜他的一句話:“這輩子我只睡一個人”,哪怕啊我就算有那麼一點點,一點點歡喜他……

但那又怎麼樣呢?我要為了這些優點而去委曲求全嗎?

不,不,我絕不!

是的,我絕不允許,絕不允許將來我的枕邊人是一個自我控制不住情緒,要時常爆粗口,有家庭暴力的人,哪怕他就算一路可以優秀到是一名戰功赫赫的將軍,那我還是會依舊做到絕不允許的。

這是原則,是底線,是不管他,還是其他任何一個人乃至我自己都不能去突破的底線。

因為我實在,實在是不想看到那些我趟過的路,受過的委屈,害怕和傷害,還會在將來我一兒半女的身上再去輪番上演。

在愛情裡:你“髒話”出口,我“再見”揮手

4.

這幾天閒下來走在路上,想起他劈頭蓋臉的爆粗口,以及我咄咄逼人的駁問和指責,細思甚是討厭,不單單只是討厭他,其實也更討厭那個音量拔高和咄咄逼人的自己。

我深知啊,在好好說話這門藝術上,我又真的時時做到好好說話了嗎?尤其是在對待至親之人,我的語氣是否真的是柔風細雨?我的言語是否真的顧及到對方的感受?

還是俗話說得好啊:“人受一句話,佛受一柱香”。口德,即是說話的道德,也就是要做到說話不出口傷人。如果不注意口德,說出了傷人的話,那往往就像往牆上釘了釘子,就算待幡然悔悟時雖拔下了釘子,卻不知不覺永遠的在那兒已留下了傷疤。

平時,三五好友小聚,茶餘飯後,我們都會開啟這樣的話題:“一個人最高的教養,是不對親近的人隨意亂髮脾氣”。可現實情況往往都是,我們將最臭最臭的脾氣都一股腦兒的全砸向了與我們最親最親的人。

因為我們都理直氣壯地知道,也總會很任性的認為,他們(她們)是我們的家人,也是我們最親,最愛我們的人,所以不管怎麼樣都會承受得起我們最糟糕的脾氣,都會承受得住的。就算當時鬧得不歡而快,可過不了多久啊,又會是其樂融融,一家親的。

所以,我們總會把傷人的語言掛在嘴邊,把粗話操在唇邊,久而久之習慣到沒有什麼概念。可是,只有當有這樣或者那樣的悲劇慘劇出現時,我們才突然意識到,原來語言的殺傷力,竟可以強大到用一句話殺死一個人。

就正如他無意口頭禪的一個“批”字,就殺死了我們本可以落地生根的關係。

所以說啊,你看,好好說話真的太重要了。

在愛情裡:你“髒話”出口,我“再見”揮手

5.

記得小時候的一個午後啊,大概是讀二年級,我在父親朝母親發完一道大火後,就輕手輕腳地鑽進他的臥室,拿起桌上的白色粉筆,一口氣在他的衣櫃上歪歪扭扭的寫到:“良言一句三冬暖,惡語傷人六月寒”。

父親晚上更衣時,看到後問正在切菜煮飯的二姐,說,衣櫃上的字是你們誰寫的?誰說的?

我躲在灶後扯火箱的小板凳上,怯怯地小聲回覆道:“是我寫的,但不是我說的,是昨天上課老師說的”。

長大後才發現,原來那句話也不是老師說的,而是語出《增廣賢文》的謎面。

現在啊,我要把這一句話當做自己的座右銘,如同曾國藩堅持的日課一樣,日日早晚習之念之:“良言一句三冬暖,惡語傷人六月寒”。

在愛情裡:你“髒話”出口,我“再見”揮手

作者_介紹

筆名舒沁語。南方90後姑娘,喜文學,痴旅行,有故事,愛碼字。立志寫最走心的文字,治癒多愁的我,溫暖孤獨的你。


分享到:


相關文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