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说:“二狗,这是干啥的”村里阿婶明知故问,我羞红脸不敢回答

自从那天无意中偷看了花姑儿洗澡,陈二狗就烦透了。

花姑儿的身影老是出现在他眼前,害得他没遍没数地往厕所里跑。

鸡刚叫头遍,陈二狗便醒来,村里人勤快,不过不是像陈二狗这样的年轻人,那些上了年纪的,已经早早起来拾粪积肥了。

陈二狗一边走一边回头看,这个叫赵家庄的小山村,他已经生活十八年了。看看离村子越来越远,已经到了南山脚下,那些婶子大娘嫂子们只要看到他,全都不怀好意地来调戏他。也难怪,人说“模样儿嘎咕也能扣好坯”,这用在陈二狗身上最合适了。

他爹陈老转儿和他妈陈大嫂都是放到人堆儿里好好扒拉扒拉的长相极普通的人,可偏偏生了他这个好看的儿子,村里那些娘儿们整天说他差了种。

小时候,隔壁大嫂就爱调戏他:“二狗,这是干啥的?”一开始不知道怎么回答,后来陈老转儿告诉他,便有了两个十分经典的答案。

“二狗,这是干啥的?”

“尿尿!”

“还干啥?”

“打种儿!”然后扭头便跑。

现在他长大了,人们似乎忘记了陈奕凡这个名字。

上学的时候,老师也跟着起哄,叫他陈二狗。他有时恨奶奶,怎么就起了这么个没文化的小名儿。听他妈说,奶奶看他长得太养眼,怕不好养,说是起个贱兮兮的小名儿,以后就会少病少灾。

“死陈二狗,鬼嚎个啥,吓我一跳!”二妞不知从哪冒了出来,冲着他大喊了一声。这一喊不要紧,陈二狗被吓得往后撤了一大步。

“二姐,人吓人,吓死人的!”拍了拍胸脯,陈二狗向前走一步,把粪筐放到了地上。

“大早起的,到这儿来鬼嚎,是你吓人还是我吓人?”二妞的眉毛斜斜地挑了起来,一双眼睛似嗔似怨,陈二狗不知道那是不是叫眉目传情。

“我正辛勤劳动、捡粪积肥呢,看看这一大筐粪……”

“去去……臭死了,死陈二狗!”二妞嘴上说着“臭死了”,脚却没往后退,而是向他的方向迈了几步,把粗黑的大辫子摆到胸前,手指缠来缠去,咬着嘴唇,脸有些红。

“二姐,这么早你来干啥?不是也来拾粪的吧?你脸怎么了?”陈二狗看她脸红,故意逗他。

“怎么了?有脏东西?”二妞不回答前半句,后半句倒是特别在意,急忙问道。

“哈哈……二姐思春啦!”陈二狗突然哈哈大笑起来,一屁股坐到了田埂上,还没有形象地拍着大腿。

“死小子,你逗我!看我不掐死你。”二妞张牙舞爪地扑了过来,作势往陈二狗的脖子上掐,一股女人的体香扑面而来,陈二狗十分应景地有了反应。

“二姐,二姐……别掐我,哎呀,你真下的去手啊。”陈二狗被二妞那软软的身子一碰,嘴里说着,手却不由自主地把二妞那小细腰搂紧了。

“你个死东西,小白脸,没好心眼,看我不掐死你。”二妞一用力,坐在田埂上的陈二狗便被压到了身下,两张唇好死不死地磕到了一块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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