苦命女為保丈夫後代不絕,夢中託信婆家死後墓裡棺材中產子

“媽,你說我的肚裡的是男孩還是女孩?”紅燕挺著肚子坐在田頭,望著婆婆張蘭揮著鋤頭除著草。

“哈哈,男孩女孩我都喜歡”張蘭抬頭看了一眼紅燕,笑道。說完,低頭接著做農活。生產隊掙工分,一刻都不敢馬虎,尤其這個家中添人口的時候。張蘭身體累,心裡卻十分高興。

孩子王川是家裡的獨苗,父親在他十歲就走了,剩下孤兒寡母相依為命。家裡只有她一個人能記勞力,張蘭每天早上天不亮就開始幹活,晚上別人都回去上報工分了,她還再忙一兩小時,指望多掙一兩個工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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轉眼王川二十出頭到結婚的年齡,同齡的都已結婚抱娃,而自家門上不曾來過一個媒婆。張蘭心裡著急,每日做活逢人就託媒。

皇天不負有心人。一日鄰村的王媒婆晚上竟親自登門做了一次善人,說的就是鄰村的紅燕。原來紅燕是跟著母親一起嫁過來的,沒過多久繼父得病去世,母親辛苦將其拉扯成人,正到她待嫁的年紀,母親卻臥病在床。媒婆們看這架勢,也不再上門打擾了。沒兩年,母親撐不住便西去了,而紅燕年齡大許多,一個人孤苦的過著。鄰里王媒婆實在看不下去,便找了紅燕主動拉起了紅線。

張蘭看有人來說媒,不在意紅燕年齡大兒子幾歲,只求踏實本分。問了兒子心意,和她一樣。這樣,有緣同入一家門,無緣相對不相識,三人成了一家。

紅燕自小受苦,明白世間道理,對丈夫王川、婆婆張蘭極為敬愛。一家日子和和睦睦。結婚不到一年,紅燕便有了身孕。張蘭王川很是高興,王家也算有後了,在生產隊做活更加賣力。紅燕閒不住,每日也跟著幫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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紅燕剛和婆婆說了話,一會便覺得肚子如刀絞般疼痛,急叫道“疼,媽,我疼”。張蘭聽到兒媳痛叫,抬頭一看紅燕躺在地上打滾,扔了鋤,就跑上去。看樣子紅燕要生了,張蘭叫了身邊的人幫忙,趕緊抬著紅燕朝醫院趕。

天有不測風雲,人有旦夕禍福。在醫院焦急等了一天一夜,王川張蘭等到的是紅燕出血過多,孩子和大人都沒了。這一下,痛傻了張蘭王川。王川攙扶著母親回去,置辦了紅燕和孩子的事。從此,兩人閉了門,兩個月都沒上地掙工分。

而這兩月期間,村西的小賣部卻發生了怪事。每天晚上九點半後核對賬時,總會莫名少一些錢,而放錢的抽屜裡卻多了一點紙灰。起初小賣部老闆王大爺以為孫子淘氣,趁大人不在時偷拿的,中間孫子去姥姥家幾天,情況依舊如此。細緻的王大爺這才幡然醒悟,最近好像晚上每到八點左右,就有個女人來買奶粉。呀,會不會是她作怪?王大爺多個心眼,一看錶走到七點五十,便打烊關門。王大爺在門縫悄悄的看,那女人晚上八點半又到小賣部前,看了看,轉身向東走去。第二天天一亮,王大爺便開始核對昨天的賬,這次對上了!王大爺開始肯定了自己的想法。一連幾日便早早打烊,結果核賬不再有少。這天,村裡人聚會,王大爺遇到村東頭小賣部的李老頭,說起了這怪事,原來李老頭最近也正愁這怪事,這一聽,傍晚便匆忙回家,看到了晚七點,也緊閉了門。說來真怪,第二天,再核賬沒有問題。謹慎起見,村周邊獨有的這兩家小賣部一到天黑,就關門打烊。不再有少錢的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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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川,醒醒”王川睡夢中聽人叫他名字,睜開這人是?正是紅燕,懷中抱一嬰兒,正立在自己的床頭。紅燕看王川醒來,微怒道“王川,奶粉沒了,咱們家孩子我養不了,你帶回去吧”王川既喜又驚,喜的是媳婦去世後第一次再見,驚的是她的話。紅燕看王川沒有回話,將懷裡的孩子一把扔向了王川。

王川啊的一聲緊忙伸手去接,睜眼懷中一無所有,窗外天已大亮,原是一場夢。想著夢裡的景象,王川恍恍惚惚坐了起來,靠著枕頭,發起了呆。“啊”隔壁母親屋的一聲尖叫,叫醒了王川,披了衣服急趕張蘭的房間。只見張蘭坐在床頭,正流著淚。張蘭見了兒子過來,趕緊抹了抹眼,說沒什麼事。剛一聲叫那麼清脆,王川不相信沒有事。王川在床頭坐了下來,在張蘭身後墊了墊了枕頭。張蘭這才開口說,剛夢到了兒媳婦,抱著孩子回來了,,,說著又哭了起來。王川一聽,這夢和剛自己做的一模一樣,把細節告知了張蘭。兩人四目一對,似乎明白了什麼。各自穿好了衣服,便出門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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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紅燕的墓,兩人吃了一驚:墳上的土向下滑落了許多,原高高的小山丘這成了鬆散的土堆,棺材的一角裸露了出來,再看,竟有一條藍色布條從棺材的合縫處伸了出來,足有幾寸長。王川張蘭這時想到早晨的夢,急奔回家,拿了鐵鍁等工具,再趕到墓地。王川奮力的鏟著土,張蘭跪在地上用手將土扒開。數小時過去,整張棺材露了出來。王川用力撬起棺材蓋,那蓋剛被打開就聽到“哇哇”嬰兒哭聲從棺材裡傳出。張蘭連滾帶爬貼了過去。只見紅燕穿著藍色壽衣平靜的躺在裡面,下身到腳步的棺材上沾滿了紅色血痕,右手旁一團藍色布里裹個一個嬰兒,嬰兒看見王川張蘭,不再叫哭,眼睛骨碌碌亂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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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蘭忙抱起了嬰兒,坐在扒開的土上,一會哭一會笑。王川手抓起了紅燕的手,冰冰涼涼,眼淚簇簇的往下流。

王川和張蘭坐在土上輪流抱著、哄著嬰兒。天將黑,這才封了棺,重新上土,修復成原來那個小山丘。

兩人抱著嬰兒回家。

村裡的小賣部開門時間慢慢試著往後推延,後來,不再見有女人來買奶粉,不再見錢裡多紙灰,一切又如往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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