命宮三方四正有天鉞星的人,定有貴人相助

命宮三方四正有天鉞星的人,定有貴人相助

我爺爺去世時把我們全家人都叫到了屋裡,讓我們發誓以後再也不要碰風水,點穴這行後,把一個紫色的匣子交給了我大伯,說家裡還有個大坎,實在過不去的時候再打開。

我當時已經讀初中了,也學了些東西,知道我爺爺這類東西都算迷信,覺得我爸和我二姑的死都是意外,這個世界根本不存在報應這回事。

一直到我二奶奶的死,家裡發生了一件大事。

我二奶奶去世前那晚還吃了一大碗飯,精神頭好得很,第二天起來去叫她起床,二奶奶已經沒氣了。

我們那裡老人過世下葬出殯的時間,要看老人是什麼時候死的,分為早、午、晚,不同時間靈柩在家停留的時間就不一樣,我二奶奶是早上死的,所以下葬的時間宜早不宜遲。

等到傍晌午的時候,我三叔派去墳地看的人跑著回來了,大呼小叫說我二奶奶的墓室內多了一具棺材!

他一說我們全家就炸了,我二奶奶的棺材還在家裡,墳裡多出來的棺材又是誰的!

家裡幾個堂兄弟中,就屬我堂弟的脾氣最急躁,他吆喝了一聲,帶著十幾個小夥子,浩浩蕩蕩拿著鐵鍬、鐮刀等傢伙什兒朝西山的墳地衝去。

到了墳地後,我堂弟最先跳進墓室裡,我們幾個堂兄弟在外面候著,等著他招呼一聲就一起進去抬棺材。

我們幾個人剛在墳坑前蹲下,就聽我堂弟嗷的一聲,躥出來衝我們弟兄幾個招手,“哥兒幾個,你們快下來,這棺材裡有,有個女人!”

我和我兩個堂哥二話不說跳進墳坑,進了墓室,就看到了一口大紅棺材,這就是多出來的棺材了!

我們走進墓室後,直接湊上去看那口多出來的棺材。

這一看不得了了,看的我臉通紅通紅的,心也跟著噗通噗通亂跳。

多出來的棺材居然沒有棺材蓋,裡面果真躺著個盤著頭髮的漂亮女人,看的我心慌慌的,忍不住嚥了一口唾沫。

“媽的,這女人盤著頭,又這麼眼生,該不會是張老犟家新娶的外地的孫媳婦吧?他家不是今天辦喜事嗎,這媳婦咋死到二爺爺墳裡來了?”我堂弟嚥了一口唾沫,一臉驚奇。

“壞了,四兒,快去叫你大伯過來!”我大哥只瞅了一眼,臉色立刻大變,讓我和我二哥後退三步,然後讓我堂弟快去叫我大伯!

等他出去之後,我大哥也跟我們一樣後退三步站定,不知道從哪兒掏出幾根蠟燭來一一點著,讓我和我二哥手裡一人拿著一支,叮囑我們什麼也別說,儘量淺呼吸。

我和我二哥見他一臉緊張,也不敢多問,立刻按照他的吩咐,握著蠟燭站定,把呼吸盡量綿延變長,不敢正常呼氣吸氣。

就在我覺得快要別憋死的時候,外面已經響起了一陣嘈雜的聲音,我大伯很快也下了墓穴,貓著腰鑽進來了。

我大伯來了之後,只掃了一眼,立刻吩咐我哥兒三個,“快把蠟燭都熄滅,這是人家給咱設的局,點了蠟燭就著了人家的道兒了!”

我們吹滅蠟燭之後,我大伯立刻對我大哥說,“你現在去請張老犟過來,就說我在這裡等著他,事情總要解決。”

我大哥答應了一聲,立刻爬上去去請人了。

“大伯,這真的是張家剛娶的兒媳婦?”我大哥走後,整個墓室內又恢復了陰暗潮溼,想到眼前的棺材裡躺著一個赤條條的女人,我心裡就覺得慌慌的,沒話找話問我大伯,“她年紀輕輕,怎麼會死了,還這麼,這麼被放進了二奶奶的墳裡?”

我二哥終於氣憤不過,“爹,他張家把剛死的兒媳婦放我二奶奶的墳裡,明白了就是騎在咱家脖子上拉屎,照我說,咱們乾脆把這棺材抬出去,抬著放他們老張家的門口,讓全村人都來看,看他老犟頭的臉往哪兒擱!”

我覺得我二哥說的對,立刻跟著點頭附和,不管這新媳婦怎麼死的,張家把她脫光放我二奶奶的墳裡,這就是佔我們家祖墳,明擺了就是欺負我們家!

沒想到我大伯勃然大怒,回頭一巴掌就拍在了我二哥腦袋瓜子上,“你個孬貨,就知道蠻幹,人家就等著咱那麼幹呢,你還送上門兒去?你們現在有什麼火都給我壓下,等張老犟來了再說,人家跟咱設著局,等著咱鑽呢!”

我當時不懂什麼局不局的,就覺得這外地的新媳婦結婚當天就這麼死了,怪蹊蹺、怪可憐的。

過了大概有個把小時,外面才響起了一個破鑼一樣的嗓音,“申老大,我來了,你出來吧!”

聽到這個破鑼嗓音我們就知道,張家當家的張老犟來了,我大伯爬上去之前特意叮囑了我和我二哥,“你們哥兒幾個有火我知道,但今天無論如何得壓著,不然小心你們的皮!”

我和我二哥相互看了一眼,都從對方眼裡看到了不服氣,但還是口頭上答應了我大伯,跟著他一起爬了出來。

我們爬出來之後,就見我家墳地四周已經黑壓壓站滿了人,大多都是年輕小夥子,打眼掃了一下,一半是張家那邊的人,一半是我們申家這邊的人,還有一部分是來看熱鬧的。

我們村子大概有三千多口人,以張姓和申姓為最大,張老犟一家有四個兒子,個個如狼似虎的,村子裡人人都要憷上幾分,加上這四個兒子又給他生了七個虎背熊腰的孫子,所以張老犟家在村裡基本上沒人敢惹。

這張老犟做事一根筋,不撞南牆心不死,就算做錯了也絕對不會承認,所以被村子裡人稱為張老犟,張犟頭。

我們出來後,他笑呵呵往我大伯跟前走,他幾個虎背熊腰的孫子跟在後面,虎視眈眈盯著我們哥兒幾個看,眼裡都帶著火星子,一點一個著。

一看他們的陣仗我就氣炸了,不用說,我二奶奶墳裡的女人,絕對是他們家放進去的!

“張叔,我讓我家老大去請你的,想跟你商量商量,用不著興師動眾的。”我大伯語氣客客氣氣的,臉上還帶著笑。

當時我們哥兒幾個雖然氣炸了,但我大伯的話家裡人不敢不聽,我們哥兒幾個就像張家的孫子一樣,也都站在了我大伯身後,跟他們對陣而峙。

張老犟還在打哈哈,“申老大,你說這話我就不懂了,你申家大家大戶的,如今你二嬸子過世,大半個村子都去了,還有什麼需要跟我商量的,這不是折我的壽數嗎?”

這麼多人看著,我大伯再好的脾氣也被磨沒了,冷笑一聲說,“張叔,吉日逢大凶,男女亂人倫,村子裡就你家娶媳婦,新媳婦忽然沒了,你的心情我理解。但你找人設困井局擾亂我家龍氣,這事做的不地道。我今天請你過來,就是商量該怎麼解了這個局,咱們兩家儘量不傷和氣,要是真的打鬥起來,大半個村子都要見血,你家的難事也解決不了!”

張老犟黝黑的臉紅了紅,但語氣沒有軟下去,“行啊,我既然來就是來商量的,如果你們家同意我們家幾個要求,這事就算完,怎麼樣?”

張家暗地裡做小人不說,還提條件才肯完事,我們哥兒幾個火氣亂竄,又往前逼近了幾步,兩邊的人都是一聲不吭的等待著,只等著雙方一聲吆喝,立刻提傢伙往前衝。

我大伯明顯也在忍著氣,讓張老犟提條件。

張老犟這次連個磕巴都沒打,麻溜的提了三個條件:

第一,要想請他家新媳婦出穴,我們姓申的全家老小,五代以內血親,必須披麻戴孝跪地二十四拜請她出穴。

第二,必須按照發喪的規格和程序,再由我大伯尋一處風水寶地風風光光把新媳婦下葬。

第三,必須找我們家一個命宮三方四正有天鉞星的男性,將新媳婦從我家墳地背到新找的風水寶地。

他的條件剛提完,我堂弟就炸了,“張老犟,你欺負我們申家沒人是不是?你他媽把你光著屁股的兒媳婦放我二奶奶的墳裡,你怎麼不揹著你兒媳婦滿村子亂轉?”

他這麼一罵,張家的一個孫子從岸頭上拿了一塊石頭就照著他砸來,“少他媽不乾不淨的,給老子閉嘴!”

我堂弟躲閃不及,直接被那塊石頭給砸到了腦袋上,頓時鮮血如注,疼的他齜牙咧嘴的,趕緊用手捂住傷口,但張家那孫子出手很重,鮮血還是順著他的手一滴一滴滴在了地頭上。

“前後血濺墓,代代出絕戶,張叔,你這是要把我們申家往死裡逼了!”我大伯臉色變的煞白,脾氣也起來了,“我知道你家因為我爹點穴的事情一直記恨著,以為你家的事是我爹暗中搞了鬼,但我們申家名門正戶,從來不做暗事。你家大凶就讓新媳婦離了煞位,怕不僅你我兩家要遭殃,就連全村人都要跟著遭殃了。張叔,你老糊塗了是不是?”

張老犟要是能聽得進別人勸,那他就不叫老犟了,我大伯這麼說了之後,他依舊不痛不癢扔下一句話,“就我提的那三個條件,你們答應了我們就讓抬棺材,不答應就讓你二嬸子另尋寶地吧!”

他讓我二奶奶另尋寶地,意思就是他家孫媳婦佔了我二奶奶的位置,倒成了我們的奶奶輩,這是拐著彎兒罵我們是孫子呢。

他罵完之後揹著手大搖大擺走了,剩下他的幾個孫子帶著一干大小夥子還虎視眈眈守在墳地,明擺了不讓我們把棺材給抬出來。

我大哥穩重些,不像我們幾個一樣氣的只想衝上去打架,而是低聲問我大伯,“爹,你說該咋弄?要不,咱們晚上偷偷來抬了棺材,壞了他這局?”

“沒用的,他這不知道從哪兒找的高人給設的局,如果我們這些外人就這麼抬走了,咱家走了幾輩的祖墳就徹底成了凶地,第一條第二條是給咱們下馬威,但第三條卻是解決的辦法,命宮三方四正有天鉞星的男人有貴人相助,暫時可以破這個局。”我大伯愁眉不展的說道。

我大哥疑惑道:“爹,既然有解決辦法,那咱們就商量一下趕緊解決吧,這麼擱著也不是辦法,那新媳婦也不知道怎麼死的,又赤光光被放進了我二爺爺的墳內,時間長了恐怕就要生變數了。”

我大伯又長長嘆了一口氣,有意無意看了我一眼,“解決是可以解決,只是……算了,留幾個人在墳地守著,不要起衝突,有什麼事立刻回去叫人,我回去跟幾位老人商量商量。”

我不知道我大伯為什麼會看我一眼,但我卻沒打算回去,這張家人明顯騎在我們家人脖子上拉屎,不能讓他們就這麼得逞了!

“鋒子,你必須回去,還有事要你去做。”我大伯居然專門叫了我,語氣嚴厲,“不能生事,走!”

我爸去的早,我大伯和我三叔就跟我爸似的,我一向不敢違拗他們的意思,我大伯的語氣又這麼嚴厲,我也不敢對著幹,心不甘情不願跟在他屁股後面回去了。

回到我二奶奶家後,我大伯立刻和家裡的幾位老人還有我三叔一起進了屋,在屋裡商量了很長時間,直到月亮上來了,他們才找人把我叫了進去。

“鋒子,現在咱家這困局,也只有你能解開了,你願意不願意?”我進屋之後,屋子裡一陣嗆鼻的煙味,我大伯就在煙霧繚繞中問我。

我身子猛然挺直,毫不猶豫說,“當然願意,張家的人太不是東西,不給他們點顏色看看倒顯得咱們家都是慫蛋,幾位爺爺,大伯,你們讓我去幹什麼,我肯定去!”

我當時一心想著要替我們家出氣,也沒想到為什麼家裡這麼多人,他們幾位長輩為什麼單單把我叫進了屋裡。

我大伯愛憐看了我一眼,輕輕嘆口氣,“你這孩子哪兒都好,就是脾氣有點急,你以為我們讓你去打架?”

“那你們讓我去幹啥?”我糊塗了,他們商量了大半天,到底商量出個什麼來了嘛。

幾位老人交流了一下眼神,終於由我三叔開口了,“今晚子時,你偷偷溜到西山墳地,把那具女屍背出來,到時候再做安排。”

我瞪大了眼,他們商量了大半天,就是大晚上讓我去背屍體?

還有,那具女屍全身上下光溜溜的,我該怎麼背?

“為什麼非得讓我去做這個?”想到要跟一具剛死沒多久的女屍打交道,我就覺得頭皮發麻,聲音乾澀。

我三叔又嘆口氣,“咱們全家的男性中,就你是命宮三方四正有天鉞星的。”

命宮三方四正有天鉞星的人,有貴人相助。

我不懂什麼命宮不命宮的,只想到大半夜去墳坑裡背一具光溜溜的女屍,就瘮的全身長雞皮疙瘩。

但我當時正年輕,熱血沸騰的,一心想著為我們申家出這口氣,腦子一熱一拍胸脯就答應了,“好,我去!”

按道理來說,我答應了我大伯三叔他們應該高興才對,可他們非但沒有絲毫高興的模樣,反而個個愁眉苦臉的,眼露擔憂,“鋒子,這件事非同小可,你可千萬要記住我們所說的,一字不漏的背下來,然後我們才能讓你去。”

接著,我大伯說了三件必須注意的事情,讓我一定要記住他說的話,一分一毫都不能差:

第一,千萬不能用手直接碰觸女屍的任何部位。

第二,千萬不能讓女屍的腳觸地。

第三,無論發生什麼情況,千萬不能回頭看。

說完之後我大伯問我,“鋒子,這三條你能做到不能?”

我默默牢記了好幾遍,好奇問,“那女人全身上下什麼都沒穿,我不用手難道還用腳去碰她?”

“你這孩子,一點正形都沒有,你三嬸已經在給你準備東西了,到時候你就知道該怎麼辦了。”我三叔啐了我一口,沒好氣教訓了我一句。

他訓斥了我之後,氣氛才算有些緩和了,我大伯和三叔又耳提面命的再三叮囑我不要大意,一定要記住剛才那三條。

等他們徹底放心時,已經接近晚上十一點了,我三嬸兒進來,急匆匆塞給我一樣東西,說進了墳地裡,把這東西套女屍身上然後才能背出來。

我剛想細看一下我三嬸兒給我的是什麼東西,我大伯已經催著我出門了,說早就跟我幾個堂兄弟商量好了,到時候他們在墳地入口吸引張家人注意,我從坡上避開張家人,直接從坡上下到墳地裡,再揹著女屍從坡上回來。

我沒有再廢話,緊緊攥著我三嬸給我的東西,我三叔陪著我把我送到墳地背面的坡上,然後說不能送了,他得去跟張家人打交道。

“三叔,你放心吧,我保證完成任務。”這句話,純屬是給我自己壯膽。

我三叔走了,我小心翼翼爬上了山坡,順著坡溝子往下下,坡溝子上都是下雨堆積的碎石,到處都是黑咕隆咚的,我幾乎是從坡上出溜下來的。

剛順著坡溝子下到墳地裡,就聽到墳地入口亂糟糟的,應該是我們家的人跟張家的人理論起來了,年輕人氣盛,嗓門兒又大,整條山溝裡都能聽到他們的叫喊聲。

我膽子忽然就大了很多,墳地入口那麼多人呢,我怕什麼!

這麼安慰了自己一番後,我趕緊摸到了二奶奶的墳口,嚥了一口唾沫跳下了墳坑裡。

墳坑裡閃著幽暗的燈光,那是伐馬道的時候點著的長明燈,那口紅棺材就在距離我幾步之遙,棺材頭放著的長明燈非但沒有減少我的緊張和害怕,反而讓我覺得陰森森的可怕極了。

給自己鼓了好幾次勁兒,我這才敢硬著頭皮走到那口大紅棺材跟前。

大紅棺材裡的女人依舊光著身子躺著,搖曳的燈光下更顯得皮膚白皙細膩,腰細的我一個巴掌就能握的住,挺翹白嫩的胸部,平坦幽深的小腹,還有小腹盡頭的神秘……

我大口吞嚥了一口唾沫,嗓子乾的難受。

“冤有頭債有主,誰害的你,你找他算賬,可千萬不要怪我。”雖然讀了不少的書,但現在這種情況我寧可信其有,低低嘟囔了幾句,然後打開了三嬸給我的東西,打算背女屍。

三嬸給我的時候我沒來得及看,現在打開後才看到,她給我的居然是用一大塊紅布縫成的一個巨大的口袋!

我皺了皺眉,一陣巨大的恐慌攫住了我,記得我爺爺說過,人死的時候最忌諱的就是穿紅衣紅鞋,我三嬸給我這個紅布縫成的口袋,明顯是讓我裝女屍用的,難道不忌諱死人不碰紅嗎?

更讓我頭疼的是,就算這紅布沒什麼,我又該怎麼在不碰到女屍身體的情況下把她裝進口袋裡?

抓耳撓腮想了很久,我終於想到了一個辦法,大伯他們不讓我的手碰女屍,那我只能先用紅口袋兜住女屍的腳,然後慢慢往裡面套,直到把女屍全部套進去為止。

想到這個辦法之後我立刻開始動手,先把紅口袋張到最大,然後去套女屍的雙腳。

開始我很小心,也進行的很順利,尤其是把女屍的雙腳套進去之後,再往上套就方便多了,一直套到了女屍的大腿……

做這些的時候,我雖然竭力不去注意這女屍的某些部位,但女屍的身體實在太漂亮了,小腿纖細修長,大腿勻稱有力,我忍不住就多看了一眼。

就因為多看的這一眼,我忽然就發現了一個問題!

女屍的雙腿之間,忽然滲出了鮮血!

我不知道血流出來多少,但站在我的位置,能隱約看到血沾到了大腿根的地方。

不用說,這血是從女屍那地方流出來的,而且這血還是鮮紅色,抬腿的時候還能蜿蜒向下流,應該是剛剛流出來的!

想到這層後,我整個人都炸了,這女屍也死了有段時間了,這血是怎麼來的?

還有,這血怎麼從女屍那地方流出來的?

我嚥了一口唾沫,剛要去細看怎麼回事,就感覺有人跳進了墳坑裡,我還來不及扭頭,就有人一把把我按住了,“就知道你們申家的人不老實,我們專門在這裡等著呢!”

聽說話人粗獷得意的聲音,應該是張老犟的三孫子——張廣濤!

聽到他的聲音我就知道事情糟了,這張廣濤是張老犟孫子裡最難纏的一個,在我們村子基本上算是地痞流氓,村子裡沒人敢惹,唯恐避之不及。

更重要的是,他這兩天娶媳婦,棺材裡的女人應該是他剛死的媳婦!

“媽的,申東鋒,你他媽想女人想瘋了吧,連我剛死的媳婦兒都不放過,居然半夜裡跑墳地裡把她給弄了!”有人按著我,張廣濤走到棺材前瞅了一眼,立刻就炸了,“老五、老六,把他給我弄上去,叫申家的人過來看看,他們家出了什麼敗類!”

命宮三方四正有天鉞星的人,定有貴人相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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