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性恋、情人众多的残疾女画家弗里达:从不画梦,只画自己的现实

双性恋、情人众多的残疾女画家弗里达:从不画梦,只画自己的现实

我知道,你人生的这部分可能前进得比你期望的要慢,但是趁年轻好好享受时间吧。总有一天,岁月会快的让你措手不及。 ——摩登家庭

中国人心目中的艺术家形象大多是白衣飘飘,严肃禁欲注重自身修养,文化品德修养高,爱惜自己名声,这是由中国传统文化的特点决定的。即便是魏晋时期名士风流的竹林七贤,也十分在意外人眼中自己脱俗的风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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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弗里达则是一个另类,她有着许许多多令人赞叹的成就,毕加索曾赞她,“你和我都画不出这样美丽的自画像 。” 她的身影印制在钞票之上,其作品价格居世界女画家之首,她是艺术怪胎有着无可争议的出色的令人惊艳的艺术造诣…出生在墨西哥城南部的她所有美丽的墨西哥花朵一样明快热烈、洒脱不羁,忧郁痛苦,却色彩斑斓。

被酒征服

大概伟大的艺术家都是要经历一个悲惨的生活巨变,才能从中吸取养料,破茧成蝶,创造出独一无二的辉煌灿烂的篇章,弗里达也是如此。

这本来应是个普普通通自强不息的故事,她是父母的掌上明珠,即使6岁被确诊为小儿麻痹,但身体有缺陷的她,聪颖好学,热爱自然,在父母的呵护中幸福长大,明艳的容貌、才华横溢,使得她早早地就品尝了爱情的甜美。那些来自男孩子的单纯爱意和女孩子的热情仰慕滋养出一颗汁水横溢的心。然而这一切都被那场飞来横祸改变了。

18 岁那年弗里达与男友出门游玩却不料一辆有轨电车直直撞上了她乘坐的公共汽车,一场甜蜜之旅随即变成血腥噩梦。她被一根金属棒刺穿,脊梁折断,盆骨破裂,还有一只脚骨折,刺穿子宫。即使弗里达最终奇迹般地活了下来,但是却终身不能生育,而且伤痛如影随形,有时不得不依靠酒精、麻醉品和卷烟来缓解肉体的疼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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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造物主从一开始就没有给她健全的身体,但至少也给他保留一个完整的身躯,但现在宛如破碎的肉块躺在床上奄奄一息的弗里达第一次深刻感受到了来自命运的恶意。

更令人绝望的是她的男友抛弃了弗里达,抛弃了一个心心念念,需要他救赎的女孩。

从不画梦,只画自己的现实

弗里达在极端的痛苦之后反倒生出一股不平之气,她的心渴望自由,但是被囚禁在小小的一张病床上,她却什么也不能做,她想呐喊,她要反抗,她以画笔为刀,向这个世界宣泄。

正如她所说的,生命应该是丰盛而有缺陷的,缺陷是灵魂的出口,过于圆满,完美无缺,坚不可摧的人,反倒让人觉得莫名的堵塞,每个人每件事事都有缺陷,正因为这个缺口,才让人懂得小心翼翼的珍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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弗里达的痛苦成为了她的灵感的沃土,灵魂的出口,她开始用画笔来具象的描述她所受的痛苦,她用钉子扎进自己的脊椎,她用动物来隐喻,用明亮的颜色具现化神经尖锐的神经疼痛,她不停地描绘自己的面容,展现出一种勃勃的对生的渴望。

世界是一张床。

弗里达毫无疑问是美丽的,她的面容有着墨西哥传统的优点,明亮深邃的眼眸、挺拔直立的鼻子,艺术的热情使她的眼中常年燃烧着一簇小小的火焰,令人神魂颠倒。

两道连在一起的又黑又粗的眉毛,使她显得英武不凡,而上唇一圈淡淡的小胡子则使他多了一种雌雄莫辨的魅力,世间独一无二。伤残、疾病、苦痛,这些都无损于它的美丽,反而为她的美丽增添了别样的色彩,男人女人全都拜倒在她的石榴裙下,是她的信徒。

她是双性恋,是日裔雕刻家野口勇,俄国政治家托洛茨基都的情人,也曾与法国女画家兰巴有过一段热恋,

她曾还在日记里记叙女友卡非,因为身体太过虚弱,没有和她做些什么…当然,在数不清的情人恋爱关系中,她的丈夫占据了主旋律。

22岁时,她迎来了婚姻,嫁给了墨西哥壁画三杰之一的迭戈里维拉,那时他42岁。丈夫对于这个热烈的女子有着夸张的宠爱,赞美她的个性与美丽,她在他的宠爱下更加的个性张扬。世人都赞叹这场完美的艺术地结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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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迭戈是世界上最伟大的艺术家,而弗里达是他这座庙宇的祭司;卡罗纤小而热烈,犹如马奎斯小说中的人物,而里维拉肥而奢侈,简直出自拉伯雷的作品,它们真是绝配。”

但是好景不长,丈夫移情别恋,恋慕上了她的妹妹,痛心欲绝的她既通过画作宣泄,也彻底打开自己,放浪形骸。

但愿离去是幸,但愿永不归来。

当她步入中年之后,命运又再一次伸出魔爪。曾经受伤的右腿终于在坏死之后被切除膝盖以下的部分,这使她重新回到那个血腥的噩梦中。

她曾经应邀去参加一场画展,参展观众都不报希望她能来到现场,因为此时她已经缠绵病榻许久,但他还是去了,宛如一个纸扎的骷髅。她粲然一笑:“请注意,这具尸体还活着。”

“人们在这该死的人生中忍受了那么多痛苦,虽然痛苦让人懂,更懂得生活,但总是对他不满,尽管在长长的岁月里,我试图让自己成为一个强者,但有时候确实觉得像掉在泥潭里一样无助。”

在这种情况下她开始期待死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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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西哥人并不畏惧死亡,墨西哥传统的节日亡灵节,有些类似于中国的清明节,但墨西哥人相信死去的人们在亡灵节那天还可以回到人世,同亲人们共同欢乐,他们尊重死死亡,并不为此感到害怕 。在此影响下她用她自己的画笔去表达她对死亡的看法,对死亡的思考,对死亡的探索。

“他们认为我是超现实主义画家,但我不是。我从不画梦,我画我自己的现实。”

1954年,弗里达在出生的屋子里永远闭上了眼睛,回顾这一段艺术与人生之路,会使人想起诗句:“我甚至是你的血液,在黎明流出的血泊中,使你惊讶地看到你自己。”正如她的遗言,但愿离去是幸,但愿永不归来。

但愿离去是幸,但愿永不归来。

文/盛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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