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事:這個村莊住的全是老人,一個孩子都沒有

故事1、在南方有個小村莊,一個村莊大概只有幾十戶,奇怪是每戶都沒有一個孩子。這個村莊住的全是老人。

當我和源源走進去的時候,看見一些老人,走路時拱著腰,邊走邊說一些哄小孩的話:“邱邱,爺爺帶你買糖吃去,乖聽話。”

我感覺到很奇怪,源源也很好奇,她向老人走去,問:“老爺爺,你好,我們是從外地來的驢友,走在山中不慎迷路了,看到這有個村莊就過來了,我……” “你是誰啊,把我的孫子嚇跑了,你不得好死!”老人十分憤怒,氣哄哄的走了。

源源一臉鬱悶的站在那,我也呆了,哪有什麼小孩,難道是我們碰見神經病患者了?我們又向村裡走了幾步,發現不只是那一個老人那樣,很多老人都像他那樣,感覺就像旁邊真的有個小孩似的,我們繼續觀察。

天漸漸快黑了。 我們得找個住宿的地方,隨便敲了一戶人家的門,“咚咚咚……”過了半天,門終於開了,出來一位老婦人,她一身白衣,頭髮也白花花一片了,乍一看讓人有股冷冷的寒意。 “你們是誰啊,來我家做什麼啊?”老婆婆問道。

老婆婆,我們在山中迷路了想借此住宿一晚。”我擺出了自認為最美的笑容說到,心裡卻默默的想,怎麼弄得跟唐僧取經似的。 “哦,那進來吧。”

故事:這個村莊住的全是老人,一個孩子都沒有

老婆婆把門全打開,譁,一地的落葉隨風襲來,並帶有小孩的嬉笑聲,可是有聲卻不見其人影。剛想問問,“還在玩什麼,快回去!”老婆婆厲聲怒道,我本以為她是對我和源源說的,我們很尷尬的站在那,老婆婆忽然看向我們,笑臉相對,說“倆位別介意,剛才娃不聽話,不好意思。” “老婆婆哪來的孩子啊,別開玩笑啦。”我心裡打鼓的問著。

老婆婆沉默了良久,她道,“快進屋來吧。”行,站在外面也有點涼意,剛走進遠內,就發現正堂中間擺了兩個小小的棺材,棺材下邊是一些哄小孩的玩具,等等…… “老婆婆,這些都是什麼啊,這個棺材為什麼要擺家裡呢,多不吉利啊。”源源好奇的問。 “

這個是我孫子,那個是我孫女,有什麼不吉利的。”

老婆婆很正常的說,“天色不早了,你們去隔壁的空房休息去吧,晚上沒事不要出來。” “哦,知道了,謝謝。”

一同道完謝後,我和源源走去休息了,當時很累,就直接躺下休息了,什麼也沒想。 半夜天氣太涼,我醒了,之後不管怎樣都睡不著了,因為總是聽到有孩子的嬉笑打鬧的聲音。誰家孩子半夜不睡還這樣玩耍,好奇心迫使我出去看看,不看不知道一看嚇一跳,倆個孩子,在院子裡玩,有說有笑的一點都感覺不到疲倦的樣子,我走過去剛想叫他們回家別鬧了,結果剛走過去,人影都沒了。

難道我是在做夢看錯了?算了回去睡覺吧。”我心理嘀咕著。一轉身就看見老婆婆站在那,很嚴肅的說,“大半夜不睡覺跑出來幹嘛,當我的話沒聽見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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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婆婆我是聽見有小孩的打鬧聲才想過來看看的。”我困困的說完就回房間了。 老婆婆自己一個人在院子裡嘀咕了半天,我一句也沒聽懂,算了睡覺。

天一亮,我們就被老婆婆叫醒,她叫我們快走,不要呆她家,說我們是禍害…… 難道孩子是鬼?

我們繼續在這個村莊裡逛了幾圈,發現全是老人,然而他們走在街上有說有笑的,卻不是互相說話,讓人感覺就是和小孩說話,但是又看不到小孩,這到底怎麼了我很鬱悶,心裡也有點怕,太詭異了,我叫上源源,離開了這個村莊。

多年以後,我和源源再次徒步來到這裡,發現根本沒有什麼村莊,只是大片樹林

故事2、南山窪的趙家是那一帶的大富戶,不久前趙家的小兒子不幸去世。

在那個地方有未婚夭折結陰親的風俗。因為有了這個風俗,一般未婚男女夭折後基本上是要停放七天後才發喪。

而配陰婚則是在逝者燒過百日以後才可以操辦的。這不,趙家的小兒子去世剛燒過百日,趙父就張羅著要給他找一個近期過世且尚未安葬的女屍結個陰親。

結陰親可以是已安葬或未安葬的,辦這事講究很多,但各地有各地的風俗。南山窪那帶給過世男人配陰婚的風俗更能給人一種與眾不同的新鮮和真實感。其做法是:選中一個與逝者年齡相近的未出喪的女屍,由一個背屍匠把她背到男方的墓地,同時,還要找紙匠扎一個和真人模樣相似的紙人由女方選定的背夫用紙紮的背轎揹著,女事主家也要找幾個親戚跟隨著背屍匠把女人的屍體和紙人一併送到男方的墓地。

到墓地後,兩家人共同舉行配婚和安葬儀式,然後,所有參加配婚的人都要到男方的家中吃“喜宴”。

不同的是女家在送親時,從起靈到墳地前吹鼓手吹的是哀樂,但到了男逝者的墓地後就要隨著男方吹喜樂了。

辦這事一般都是白天辦,但也有因特殊情況而選在晚上辦的。這白天辦還是晚上辦要由陰陽先生來確定。大體上選在晚上辦陰親的都是有著不可思議或出現過詭異事件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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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管是哪種辦法,結陰婚前,兩家事主基本上是不用見面的,但一般都會私下裡去了解一下對方的家境。因為結陰親後,兩家從某種意義上講,必然是有了一種不可明示的關係了。那個地方合陰親都是由承辦陰親的媒人一手為兩家協調和操辦。

小時候常去姥姥家玩,那次趙家辦陰親我正好趕上,而且還是趕上了晚上辦事的那種。聽說是因為趙家的小兒子死的時辰和女子過世的時辰都犯克,所以,就選在了晚上。

那天晚上,趙家和辦喜事一樣門前掛著兩個大紅燈籠,家裡僱了一些幫廚和落忙的。到了亥時家裡的近親和知近的朋友就到了墓地去迎新親。這辦陰婚和活人辦喜事不同的是到了墓地逝者的親人們要先上香祭奠哭上一回,意在祭奠男人的靈魂讓他告別過去,也是給已故的親人們報個信知會一聲,然後,才進入辦陰親喜事的階段。

但趙家辦陰親的那天不知是什麼地方出了紕漏,在接鬼新娘進門時阹出現了怪事。

那晚,我也和屯裡的一些半大小子瞞著大人去墓地看熱鬧。因為,這種事大人們是不讓小孩子們參預的,說是對小孩子的未來會有影響,更怕的是撞上不乾淨的東西,一旦撞上那是很難除祛病根的。但我們這幫不知天高地厚的半大小子還是偷偷的跑去了墓地,也就順理成章地看到了那場鬧劇性辦陰婚的全過程。

在南山窪屯的西山上有一座孤獨卻離趙家祖墳不遠的狐墳,在那狐墳的前面有一座用秫桔和紙殼等紮成的喜房。雖然,喜房比真房子小的多,但看上去還是夠氣派。喜房正門的兩旁分別點著一對大紅燈籠和一對大白燈籠,門前分立著兩排六個紙人,每個紙人手上拿著一個小白燈籠,燭光閃爍,看上去既詭異又感到有一種活力和威嚴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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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半夜時分,山下飄來了幾點亮光,逐漸走近才看出來那是一隊送親的隊伍。只見隊伍前面前邊有兩對燈籠和兩對大白燈籠引路,徐徐地向墓地走來。藉著遊弋的燈光,隱隱可見送親隊伍的陣容:燈籠的後邊,走在最前面的是背屍匠揹著女屍,其後是背夫用紙轎揹著紙人,那些送陰親的人都跟在這二人的後面,陣勢很是莊嚴。

男方這邊早有人把立在喜房門前的男紙人舉起上前迎接。這時,背屍匠要把女屍直接放到墓地前的棺材裡準備與男人合葬,而背夫卻要和男方的人一起把兩個紙人送入洞房。

就在背夫隨著那舉著男紙人的人一同把兩個紙人往喜房裡送的時候,卻出現了詭異的意外事情。明明是兩個很輕的紙人卻怎麼也送不進洞房裡去,就好像有一股無形的反作用力,直把那二人往外推。見此情景,陰陽先生也有些毛腳了,他摸出火柴儘快地把炮竹點燃,在震耳的炮竹聲響過之後,那兩個人再次向裡面送那兩個紙人,但仍是無濟於事,兩個紙人還是被一股無形的力量給推了回來。

看著這詭異一刻,在場人的臉上都掛滿了驚訝與恐懼。陰陽先生在萬般無奈的情況下,只好向他那從不露面的祖師爺的祖師爺傳下來的傳師之寶—“萬聖陰陽鏡”摸去。據說這東西能顯示出陰陽兩界、過去與未來的特定情景,還能顯示出各種鬼神精怪的原形,實是一方寶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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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先生把寶鏡拿出來迎空一晃就見一道陰森的白光劃破了夜空,他又把那寶鏡對照喜房照了幾照,房前的怪事就出現了,也可以說是出現了奇幻的影像,剎那間辦陰親前後的經過都已歷歷在目。

先是送親的隊伍從北往南,直奔南山窪西南方向男方墓地前的喜房。這時明明是夜晚,鏡裡的情景卻分明是白晝一般,不知怎地在送親隊伍中還有我家鄉的人,而我也在其中,那接親的隊伍也是一些姥姥家的村民,分明就是墓地這些人和那些在家裡忙著準備喜宴的人。

這些人就像白天辦喜事一樣,臉上都洋溢著很自然的笑。時間不大,送親的隊伍到了村頭,迎親的鞭炮聲隨後響了起來。

按規矩男方是要帶著紙紮的男新人到村頭迎接的,接頭後才可以把女屍及紙人送到墓地,舉行配陰婚儀式,燒了紙房子和紙人以及那些隨嫁來的陪葬用品,安葬完事。辦完這些後就到男主人家吃喜酒,所有的一切都和人間辦喜事一樣。那鏡中顯示的情景很是清楚,就在男紙人接親時(在鏡中看到的都是真人的影象)現場情景卻發生了變故。

鞭炮響過後,趙家的小兒子歡天喜地來到那背夫揹著的轎門前,打開轎門就要去抱新娘下轎,可當他往裡張望時,卻見那新娘像小孩一樣的身材斜倒在了背轎裡,她的兩條腿很不聽使喚地在身子下面游來蕩去,怎麼也站不起身來。趙家小兒子一看就不幹了,他先是一愣,緊接著後退一步大哭了起來,嘴裡還嚷著說:“我不要這個女人,我不要這樣的媳婦,我自己都不願幹活,以後還要侍候她,我不幹!嗚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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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到哭聲趙父走上前去,一看也不由的愣了,他轉過身來滿臉怒氣地嚷著喚來了媒人,說:“你這是怎麼搞的,想我趙家也是遠近聞名有權有勢的人家了,你怎麼可以把這樣的女人介紹給我兒子呢,就算我兒還沒有發達,但他總歸也是個讀書之人,況且,我趙家要錢有錢要勢有勢,也算得上權勢之家了,怎麼能娶這樣的媳婦呢?這樣的結果,讓我怎麼對得起祖宗和我那早逝的小兒呢?你快去找女家商量退了這門親事吧!”

媒人看到這種情景也傻了眼,心裡更覺奇怪:這女孩活著時個子小了點是不錯的,可怎能小到這種地步且兩條腿還不能站起了呢?可傻眼歸傻眼這事情還是要解決的。他毫無底氣地說:“這怎麼可能呀?那個女孩生前身段極好,而且健康,就是個子小了點,她病死後怎麼會變成這個樣子呢?”

說完他到背轎門前打開轎門往裡看去。只見那轎中的新娘歪身躺在轎裡,而那兩條腿也不知怎麼給搞折了,就像只有肉連著似的來回地遊蕩著。

見到這般情景,他仔細地回想了一下,但這一路上並沒有發生過意外碰撞呀,怎麼會把好端端的腿給折斷了呢?他打了哎聲說:“可能是天意啊!”就在這時那寶鏡裡又出現了新的一幕。 那幫迎親的隊伍把我圍了起來,七嘴八舌地問:“你現在輩分上去了,咱們也成了親上加親,以後怎麼稱呼你呢?”

我說:“這都哪兒跟哪兒的事呀,什麼輩分不輩分的,你們怎麼會提出這個不著邊際的事呢?”正在我納悶時,在接親的人群中閃出了一位頭頂著香頭牌位的我稱做大姨的人,她說:“小南,你是有所不知呀,這個前來結親的女人不是別人,正是你親姨的女兒,你媽原本也是趙家的女兒。”

我越聽越胡塗,就纏著那個大姨讓她說個明白。於是她竟然說出了一個已石沉海底的往事來。 原來,這趙家幾代人都是大戶人家,可謂是人丁興旺,而到了趙父的爺爺那輩,他的老爺爺那枝一連娶了三房姨太太卻接連生了七個丫頭,就是不見男丁。

他老爺爺心急就到處求醫問藥也無濟於事。有一天不知是從那裡來了一位雲遊道士給他看過後,說他這是犯了女煞星,讓他們送出去一兩個女兒,以示家中女孩過多,然後再做一些法事煞星就會解除,他家就能如願地得到男孩了。而趙父老爺爺的小妾這次正好生的是一對孿生姐妹,他們就忍痛把兩個女孩分南北方向都送人了,而且,是花錢僱一位外來做小生意的人給帶出去的。趙家人根本不知這兩個孩子落到了何方。說來也怪,送出這兩個女孩後,趙父的老爺爺的家還真的先後得了兩個男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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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姨接著說:“那兩個被送出的女孩中你媽就是其中的一個,但這個事在人間是沒人知曉的,因為你姥姥原本是住在山東的某一山村的,後來,不知怎麼這麼巧,她們一家也搬到了這裡。無巧不成書,今天與趙家結親的那位女人實則是和你媽孿生姐妹的丫頭,正是這趙家小兒的叔伯姑姑。這樣一來,你的輩分按親打近處論就應該和這位新娘同輩,所以,我們就都小你一輩,現在的人們認為以後無法稱呼你了,原本我還是你的大姨,可他們結親後我也和你成了同輩了呀。”

我說:“那就先叫後不改了,該怎麼叫還怎麼叫。”我那個大姨說:“也是,不就是個稱呼嗎?況且現在的趙父也不知道你媽就是他爺爺輩上送出去的女兒中的一個呢。”

停了一下,她接著說:“雖然,自古有親上加親的說法,但輩分差了也是絕對不可以的,那就等於是亂倫了。這對於後代兒孫是不吉利的事呀!看來這冥冥之中不知是那路神仙為了阻止這場孳緣,暗中施法把那鬼新娘的腿給搞斷了,用意就是不讓這場陰差陽錯的陰婚成為事實呀!”

說話間,那寶鏡的界面又出現了新的畫面,只見我不知什麼時候已到了趙家老爹的身邊,問道:“難道你們不知道她原本不是侏儒,只是個頭小了點嗎?就算是已經成了現在這個樣子,也不能怪罪媒人呀!你可是提前偷偷地瞭解過她的情況的,那就算是相了陰親了。再出什麼紕漏就不能只埋怨媒人了。這事是個天意,現在也只能是想個萬全之策,把眼前的事情處理好啦。”

趙父聽後,說:“小南,我們確實去偷看過,但當時她一直是坐著的,並沒起來呀,媒人確實也介紹過她的情況,根本不像現在這個樣子,所以,當時我們也確實是同意了。可今天這事不知怎麼搞的,卻出了這種詭異的事情。從這點上說,我家小兒子變卦也在情理之中,再說別的也沒用了,按規矩退親吧!”說完他以不容商量的態度衝著媒人和女方的親戚們把手一揮,說:“退親!一切花銷我都擔著,就這麼辦了!”

面對這種情況,女人的家人也沒有更好的辦法就同意了退親。經過媒人的一番調解,最終,趙家給了女方家一筆賠償,又找做紙活的趕做了一輛退親用的轎車。因退親是不能再乘坐來時的背轎的,而是要坐雙馬拉乘的轎車。還好那紙匠家裡有現成的紙活架子,披上外裱就可以用了。一切準備好後,女方的親戚又提出要在這裡找塊地兒,就地安葬女人的屍體。

趙家也只有自認倒黴又在一百米外找了塊風水地把那女子的屍體給下葬了。然後,再把一切紙品燒化了才算完事。

寶鏡顯示完了這些,夜又回到了那幾盞燈籠和幾根蠟燭照在墓地的情景,寶鏡也恢復了平靜。隨後兩家在陰陽先生的指點下,一切都按寶鏡的暗示安排完畢,把紙喜房踹碎拿到了一個大溝頭點燃。

辦完了這些事,村裡也傳來了金雞報曉的聲音,兩家人各自回去,而趙家村子裡的人還是要去趙家吃飯的,但已不叫喜宴,而叫做答謝禮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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