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青的那个年代

70后文青的文艺片断 我作为一个70年生人的人,总的感70后文青的文艺片断 我作为一个70年生人的人,总的感70后文青的文艺片断 我作为一个70年生人的人,总的感70后文青的文艺片断 我作为一个70年生人的人,总的感70后文青的文艺片断 我作为一个70年生人的人,总的感觉没有受什么苦,并且从记事儿起就是大苹果的记忆,大杂院前院的郭秃子举着一个大苹果在那儿大嚼,那苹果肉居然是雪白雪白的,这辈子截止到现在在也没看到那么白的果肉,真的,至今记忆犹新,正如马三立所说的一口吃下去没核儿,郭秃子一口就掌握了核心技术,吃去了一大半儿,李大爷在旁边问他你吃啥呢,郭秃子一举大苹果说苹果我爸爸给我的。我扭头进了屋,晚上我爸爸也买了苹果,那时候苹果是奢侈品,我们把苹果洗干净,然后我爸爸用刀把它切成好多片儿,放在盘子里,用筷子夹着吃,当下酒菜儿。我们沾光吃点。第二天母亲又买了当时叫印度青的苹果,就是倍儿青跟生的一样,但它味儿特别香浓,口感也不赖,并且那个装苹果的的大木头箱子若干年后还有余香。我那时七八岁,上初中以后我还记得那香味儿,我妈指着我说你瞅瞅你还记着呢,我说是。为什么要说苹果,因为我们要口袋里装着苹果去看电影,边吃苹果边看电影那才是享受,那个时候老电影院在西礼堂,那是一个地标性的建筑,上好几级台阶才能上去。在我6岁左右的时候那礼堂还没盖,电影是在露天放映的,硕大的电影屏幕放在朝东的方向,我们坐地上看,自带马扎穿大棉猴儿,那时候什么片子都看,可谓生冷不忌,我记得还看过一场歌剧叫《刘三姐》,我记得刘三姐儿的那句词儿哎这边唱来那边和。就这一句唱词清脆嘹亮,惊为天音记忆深刻,别的都忘了,因为放的时间长或者频率高吧,还老烧片子,就是断片儿,就那样儿我们也坚持看完。后来好像西礼堂很快就建成了。我在那里看了日本电影《追捕》,三浦友和主演的,啦呀啦我们传唱很久,还有那句词儿召仓不是跳下去了吗?唐塔也跳下去了,跳下去就会融化在蓝天里。这台词儿被我们说来说去,并且指认为瞅你那样儿横路敬二似的,横路敬二是剧中的一个精神病患者。还有意大利影片《偷自行车的人》,看这个片子的时候香河自行车还是高档品呢。还有印度的一个片子好像叫《流浪者》,里面有个拉兹之歌,拉巴拉姑,同学们解释为他爸拉他姑,看人家哥们儿那友谊,那个时候我们真是瘸鸭子瞎拽。对还看过教育片《雷锋》是学校组织的,看完后排队回家,大家都不说话,心情沉重,一个海姓同学说雷锋叔叔死了,老师当时就急了,说那叫牺牲,把那个同学嗞哭了,看电影他都没哭。那个时候东北街和西北街隔一条道,这条道从北门口一直到南门口,南门口是现在老渔市附近,西边儿是西北街东边儿是东北街,西北街李士新有一天拍着我的肩膀说哥们今天西礼堂有电影,我说什么电影,他说叫白跑礼堂空磨鞋底的战斗,我说好吗?他说哈哈你上当了,我没敢跟他闹,因为他是回民,回民心齐,我怕挨打。但后来我们成了朋友,那是后话。第二天李士新又来找我,他又拍着我的肩膀说哥们我们街今天晚上演电影真的,你去不,向毛主席保证是真的。话说到这份儿上我信了,确实有电影,我到那里的时候士新已经到了,人头攒动,人挨人人挤人,可能与当时文化娱乐活动少有关系。这时不知道哪个坏小子用弹弓子打泥丸儿,整打在我脑门子上,亏是那手搓的泥丸潮湿不干,要不早打流血了,打偏了非打眼珠子不可,得瞎喽,电影不看了家走,李士新还在人群里嚷我呢,我心里说我才不答应你呢,我一答应你没准儿又挨一弹弓子。以后也没有怎么看野场的电影。犯怵了怕成了别人弹弓子的靶子。第二天大院里的杜姨还问我呢,小柏头的脑门子怎么红了?我小名叫小柏,杜姨叫人爱加一个头字,她是唐山人。我没有回答杜姨的问话,心里话我妈都没发现,您操什么心呀!我就走了。那时候看电影有人带着可以不花钱买票,那票是长方形的,有白底儿蓝字的也有白底儿红字儿的,上边印着年月日票价排座,都是空白的,哪天演什么就用蓝油笔填写上日子座位号等等,比较原始,传承很多年。让人比较怀旧。北门口小五子老舅是电影放映员外加看门儿,有一次小五子拽着我去看电影,因为那天该他老舅看门,他想请我露一手,结果他人进去了,他老舅把我拦住了,问我干什么去,我说玩去,他就不让我进,小五子在铁栅栏门儿那喊,你就说看电影,我没有说,家玩去了。现在想起来了我就是傻,如果说看电影,他就让我进了。但后来小五子他老舅也落在了我手里了,那是三十几年以后的事了,一天有人领着他的领导找我看牙,我一看这不小五子他老舅吗?我认得他他不认得我,我说您以前在电影队吧,他惊讶一下瞪大眼睛刚要问什么情况,我说您张嘴吧,他啊的一声便张开了嘴,县委书记看牙也得张嘴呀。一来二去我们又成了朋友成了忘年交,六十多岁的他在一城管一个演出队,并且他还给我介绍了一个一城大安寺的居士认识。也算因果报应吧,但他拦着我不让我进电影院的事儿我始终没说,我没捅破这层窗户纸,我觉得我傻丢人,所以不说。那时候刨出电影还有电视剧,但没有电视机一般家庭。就去文教局看,看门的老师傅是退休教师,不愿意放我们进去,我们把门杠得山响,嘴甜得能得糖尿病,他也装聋作哑,我妈给支了一招儿,让我们叫他老校长,我们说老校长您给开下门,他说哎来了,果然奏效。那时候有《大西洋海底来的人》《加里森敢死队》《陈真传》《霍元甲》等等,我们仿照加里森里的情节用自行车辐条磨尖了当飞镖,往远处破纸箱子上扎,当大侠。那时候还有什么消夏文化晚会之类的电视节目,有王洁实谢丽思等等人,有《迎宾曲》《年轻的朋友来相会》,我记得年轻的朋友来相会的歌词儿年轻的朋友们今天来相会,再过二十年我们来相会,举杯赞英雄光荣属于谁,属于我属于你,属于我们八十年代的新一辈。歌词朗朗上口,至今不忘。后来还有《神探亨特》,就是那时我家花二千三百块钱托人弄呛从天津买了一台长城牌23英时大彩电,如愿以偿。再也不用站在人家门口听《神探亨特》,真感谢父母。后来又一个香河县地标性建筑出现了东礼堂建成了,我清楚的记得我去看电影《少年寺》,少林少林,和“牧羊曲"。现在我还会唱呢。那时候看这个片子就跟现在江苏卫视有一个秃头先生主持的一档相亲节目中的那些嫁不出去,总是返场的大姑娘一样,我们也返场,检票员都认识我们了,笑着说真有瘾呀!废话姆们愿意,你们还收票钱呢。再往后上初中的时候费翔里冬天里的一把火着实火了一把,大街小巷年轻人跟疯子似的瞅冷子吼上一句一把火,结果东北大兴安岭林区真的就着了一场惨烈的大火。当然崔健的歌才是我的最爱,别的像什么你到我身边带着微笑的港台软绵绵的歌,是不屑一顾的,再以后的黑豹和唐朝乐队总觉得不能与崔健相比,无人能出其右。最搞笑的是《红高粱》在香河首咉,大概是因为获得了什么金熊外国大奖,学校于是组织我们观看,东礼堂售票处墙上用四方的大黄纸作底,上面用红笔写着电影名,用黑毛笔字写着导演名儿,煞是喜兴,大概字写得龙飞凤舞一些了,一傻哥们儿上来就念张艺媒红高粱,呲着牙还说呢还有叫这名儿的呢,这哥们能把张艺谋气翻白。后来九月九酿新酒好酒出在咱的手,喝了咱的酒上下通气不咳嗽。这首歌又成了众傻汉班内春晚的保留曲目,不吼一声不脸红脖子粗的唱一回都不是个好汉似的。2019.5.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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