宿命、命运——一场人和上帝的斗争

还记得王晋康笔下的杞县吗?合理而恰当地运用了杞人忧天这一典故。而背后透漏的,则是人类居安思危的天性,安逸并不是我们常态。而按照大刘的思想来看,排险者为排险,不惜花费宇宙尺度的时间来对文明进行监测,以保证生存。人类生来就不是一种安分的动物,不管是行动还是思想。什么?你说好奇心害死喵?存在的,但不好奇,或许更糟,至少人类目前的状态还是ok的。而这,则是一次次的好奇、一次次地试错才有的。

当生命意识到宇宙奥秘的存在时,距它最终解开这个奥秘只有一步之遥了。如果说那个原始人对字宙的几分钟凝视是看到了一颗宝石,其后你们所谓的整个人类文明,不过是弯腰去拾它罢了。

宿命、命运——一场人和上帝的斗争

人类对宇宙的好奇,由来已早。古巴比伦遗迹中出土过一些刻有楔形字符的泥板,后经考证,其中一些是他们的天象-事件对应图,他们以此辅以国政。积以数百年,记录剧增。先民们开始不满足于对单事件的预测,他们想要的是整个宇宙的预测能力、甚至掌控能力。

宿命、命运——一场人和上帝的斗争

古巴比伦的楔形泥板

古希腊时代,不管是泰勒斯的万物皆水或者毕达哥拉斯的万物皆数,都在试图去解释我们的存在,从而达到秩序世界的目的,但无一例外,这些学说都只是在凭表象在刻画一个理想的世界。直到地心说的诞生(历史上出现过多种地心说,各有特点),算是一大进步。其中,托勒密地心说被教会奉为正统上千年。15世纪哥白尼提出日心说,伽利略等人对其大力推广。而开普勒受其影响提出的三定律,则成为牛顿发展万有引力定律的一大基础。1687年,牛顿将力学三定律、万有引力定律等成果发表于《自然哲学的数学原理》一书中,第一次用一套系统的理论对我们的世界进行了解释。

继牛顿之后,天文学进入新的时代。18世纪,拉普拉斯针对力学定律,提出了一个设想:

宿命、命运——一场人和上帝的斗争

拉普拉斯(1749-1827)

“我们可以把宇宙现在的状态视为其过去的果以及未来的因。如果一个智者能知道某一刻所有自然运动的力和所有自然构成的物件的位置,假如他也能够对这些数据进行分析,那宇宙里最大的物体到最小的粒子的运动都会包含在一条简单公式中。对于这智者来说没有事物会是含糊的,而未来只会像过去般出现在他面前。

”上面提到的智者,则被后人称作“拉普拉斯妖”。

但是,决定论并没有走多远。二十世纪初,量子论横空出世,经典物理学的大厦重新布满乌云。其后不久,随着不确定性原理、薛定谔方程的诞生,经典物理学的纯真时代宣告结束。对于人类,宇宙不再是一只精确的大钟。根据量子力学的观点,宇宙的确遵守严格准确的数学形式演化,不过那形式所决定的只是未来这一事件发生的概率——我们无从准确判断未来会发生什么。

不过,即使如此,决定论的影响也不可不谓大。无论平常常听说的“存在即合理”,还是宿命论,等等,都时不时展现着决定论的影子。在科幻界,更是如此,各种涉及该思想的小说层出不穷。比如郝景芳《祖母家的夏天》,司各特·霍金斯《上帝的图书馆》中的片段,刘慈欣《镜子》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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