亞索死命忽悠小夥和他合租小區房,那可是一線城市啊

最終,兩人確定了欣悅花園的一套兩居室,月租3800,傢俬齊全,雖是一個較老的小區,但綠化不錯,視野開闊。

當日,任憶就聯繫了一家搬家公司。剛好這一天是星期六,和任憶合租的兩個女孩子都在家。活潑靈動的夏允,高冷時尚的沈秒心。畢竟一起合租了一年多的時間,雖然性別上有所不便,但任憶真的是儘自己最大可能地不給兩位女孩子帶來影響,從不主動打擾她們,生活上問題的首當其中,公共區域的使用從不和她們爭搶。兩位女孩子心裡還是比較認可任憶是個不錯的租友。出於相安無事的平淡之交,兩位女孩子還是很熱情地幫任憶整理起了搬家的物件。

一切看上去那麼有條不紊,那麼溫馨自然。可是任憶還是從兩個女孩子眼中覺察到一絲異樣。當兩個女孩子和任憶與亞索中任意一個人談完話時,視線總是會下意識地瞟向另外一個人,總期望能從另外一個人的神態裡發現點什麼。女孩子,對於她們永遠都無法體驗的事物總是會充滿好奇,比如說:基情。

任憶只覺得頭大:這兩個人在想什麼呢?我們只是共用一個房間睡覺而已,不是那種睡覺,sleep懂嗎?大學期間五六個人睡一個房間都不是問題,這又有什麼?你們不知道這座城市的房價很高,租房壓力很大麼?我們現在不是搬家了嗎,都已經準備分房睡了,還有什麼好猜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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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憶,想什麼呢?”夏允碰了一下任憶,問道。

“啊!沒什麼。”任憶回過神。

“你們同居挺快的哦!”夏允忽閃著眼睛道。

“嗯,是啊!”任憶點頭道。哦不,什麼鬼?我們是合租,不是同居!

任憶覺得有必要和夏允解釋一下。他深吸了一口氣,對著往陽臺走去的夏允的背影喊道:“夏允。”

“嗯!”夏允轉過頭,大大的眼睛盯著任憶。

任憶走上前去,夏允也緩緩轉過了身,臉上綻開甜甜的微笑,任憶忽然發現:原來夏允笑起來這麼好看。

“我……這個……”一旦陷入侷促和緊張,任憶組織語言的速度就會變得極慢。

夏允一把抱住任憶,突如其來的投懷送抱,身體溫軟如玉,香氣四溢,任憶一下呆住了,良久,才回復了思考能力:為什麼?離別激發了埋藏在內心深處的愛意嗎?還是夏允其實一直都默默地暗戀著我,直到意識到快要見不到我了,才鼓起勇氣向我表白的?夏允什麼時候開始喜歡上我的?難道是那天晚上我幫她換燈泡,鎏金色燈光灑在我的臉上,完美映照了我那輪廓分明的俊臉,讓她怦然心動?愛情來的太快,就像一陣龍捲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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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空多聯繫啊!”任憶還在想象中陶醉徜徉,夏允的身體已經離開了,並輕快地送了任憶一句祝福,說完,還調皮地向任憶身後的亞索眨了一下眼睛。

什麼?離別之痛,還有心情眨眼睛?不是應該眼眶泛紅,淚水打轉嗎?既然這樣,那應該根本就沒有什麼離別之痛了。夏允抱我,只是因為,只是因為,只是因為她認定了我是一個要和另外一個男人同居的男人,而且相比於亞索的形象,我更有可能是這段關係中近似於女性的角色。在她眼裡,我就是一個姐妹,呵呵!一個姐妹!

這一個擁抱,真是像坐過山車一樣跌宕起伏。意識到真相後,任憶也沒有太多的難過,畢竟,任憶的底色是悲涼的,他並不相信突如其來的美好和幸福,只相信自己一步一個腳印踩過來的真實。而且,他覺得正是因為夏允的誤會,他才有機會和美女有一次親密的擁抱,享受了短暫幾秒的快感,不,快樂,想想似乎還有點小賺。還要解釋自己和亞索的關係嗎?要不,就算了吧。

這時,沈妙心走了過來,身材曼妙,體態優雅,任憶鬼使神差地張開了雙臂,沈妙心一愣,狐疑地將一罐飲料送到任憶手上。任憶這才意識到自己想多了,以為沈妙心也是過來和自己擁抱的。他接過飲料,尷尬地傻笑了一聲,大腦還是一片混亂:沈妙心怎麼不和我擁抱呢?

我是姐妹!我是姐妹啊!任憶就差大聲喊出來了。

沈妙心自己也開了一罐飲料,邊喝邊望向任憶:只見任憶右手舉著還未打開的飲料,一動不動地站在那裡,眼神落在飲料罐上,呈放空狀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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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需要我幫你打開嗎?”沈妙心問道。

“哦,不用。”任憶下意識地回道。突然,他眼神一亮:我明白了,沈妙心又不是夏允,雖然她也認定了我是要和亞索同居的人,可是她不一定有夏允那樣的洞察力啊!她並不確定我和亞索這段關係中誰掌控雷電,誰掌控風雨。所以她不敢貿然的和我擁抱。既然如此,我何不給她最明確的暗示。

任憶突然望向正在喝飲料的亞索,眼神逐漸變得溫柔無比,他邊用曖昧的眼神望著亞索邊緩緩走過去,靠近後,任憶遞過還未打開的飲料:“幫我打開好嗎?”聲音孃的讓人起雞皮疙瘩。亞索一臉錯愕地望著任憶,伸手哆嗦著接過飲料罐。

“啪!”意料之中,輕輕一拉就開了。亞索將飲料遞給任憶,遞過去時,手一直在發抖。任憶並沒有急著去接過飲料,而是一臉嬌羞,雙手握拳輕輕地錘在亞索的胸口上:“你好棒,好厲害喲!”

“噗!”夏允一口飲料直接噴了出來,她舉起一隻手,縮著脖子,緩緩轉過身,貓步走向了自己的房間,從後背劇烈的抖動看得出來,她笑的很歡樂。

沈妙心還好一點,為了維護自己高冷的氣質,她努力抑制,讓自己的笑容儘量顯得輕描淡寫點,莞爾一笑後,她故作驚訝道:“哎呀,這狗糧撒的,我有點措手不及啊!”

亞索摸了摸任憶的額頭,關切地問:“你沒事吧?”

任憶瞪了亞索一眼,走向沈妙心:“妙心,東西都收拾的差不多了,我們也該走了。”邊說邊儘量讓自己看上去很自然地緩緩張開雙臂。

“嗯,一路順風。”沈妙心點了點頭,並歪著頭好奇地打量著任憶別具一格的舉止。

只是點頭嗎?我的暗示還不夠嗎?我是姐妹啊!抱一下又有什麼關係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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