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了所謂的真愛,她一夢多年,可終究是夢

為了所謂的真愛,她一夢多年,可終究是夢

看過了太多婚外情的影視劇,總是被裡面纏綿悱惻的愛情感動得一塌糊塗。可在現實生活裡,卻屢屢被一些實際的案例所驚到。

林宣打電話給我,說她偶然在醫院見到了那個人,可那個人已經喪失了語言功能,能不能認出她來她自己都不確定。林宣哭著說了一大堆,我只能從她混亂的描述中分析出這麼多。

安慰的語言總是那麼蒼白,我只能在她的哭泣沒能止住的情況下掛了快要沒電的手機。

當天晚上,放心不下這個多年的老朋友,我只得登門相慰。開門的林宣並沒有我想象當中的那麼頹廢,跟打電話的情景判若兩人。

為了所謂的真愛,她一夢多年,可終究是夢

她大大咧咧的請我坐下,倒了一杯水給我。然後輕描淡寫的告訴我:“哎呀,我沒事了,看你還跑一趟幹嗎?”

我直直的望了她一眼,她才心虛的坐下來跟我推心置腹的說:“其實,這麼多年了,我以為我早沒事了。可在醫院看到他的那一瞬間,我差點沒繃住。我總以為,是我害了他,如果沒有我,或許他還是那個神采飛揚的秦大編輯。”

我不禁回憶起初次見到秦樹的樣子。那年,單位組織詩歌比賽,我和林宣的稿子都過了初賽。我們一同去市裡的報社送稿,接待我們的正是秦樹。

說實話,如果不是知道自己相貌平平,心裡的自卑感一直在作祟,說不定我也會是後來的林宣。因為我們一直在廠裡上班,接觸到的都是身穿工裝的男同事。猛一見到穿一身黑色風衣的秦宣,我倆不自禁的相互望了一眼,那一抹喜歡都各自看在眼裡。

為了所謂的真愛,她一夢多年,可終究是夢

我們怯怯的說是某某廠來送稿子的。秦樹頭也沒抬,就跟我們就說了一句“好的,放下吧。”可我們都從他那低頭看稿的姿態裡體會到了什麼叫氣場,什麼叫氣質。

再後來,我慢慢就忘了還有過秦樹這個人。直到林宣被叫到了廠辦公室,然後哭著跑回了宿舍,一連幾天沒來上班,我才慢慢知道了真相。

原來,林宣從報社回來後,又藉故改稿子去找了秦樹。一來二去,兩人不知是誰先起的意,總之走到了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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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以為一切神不知鬼不覺,卻不想紙終究包不住火。他們的事最終被秦樹的妻子知道了,那個女人在我看來是一位非常有智慧的女人。

她沒有直接找林宣打鬧,而是找的廠長,讓廠長出面制止這種不道德的事情。在那個年代,雖然婚外情已不再被視為洪水猛獸,可還是被人們所不齒的。

林宣後來離了婚,可她卻沒有再去找秦樹,一直單身到現在。聽說秦樹倒沒受什麼影響,她妻子選擇了原諒,一家三口依舊和和美美的生活著。

但秦樹的心裡是怎麼想的誰都不知道。或許就是普通男人見到漂亮的女人的情不自禁?或許他本來就是一個花心男人,跟林宣只是遊戲一場?也或許他是真的愛上了林宣,為了生活而妥協?

或許,林宣更願意相信最後一種吧。也或許,所有的女人都願意選擇相信最後一種吧。

我到底還是把林宣的眼淚給逼出來了,她說:“我以為我離開了他就會好,我原本也沒想破壞他的家庭。他怎麼會生病呢?他為什麼會生病呢?我以為所有的苦的我都受了他就會好的,我情願他好好的呀。”

為了所謂的真愛,她一夢多年,可終究是夢

我把紙巾遞給她:“算了,你這麼多年付出的夠多了,我但願他真如你想的那樣。”

從林宣家出來,路過那家醫院,我鬼使神差的去了秦樹的病房。我沒有進去,只在門口呆呆的站了片刻。那個曾經玉樹臨風的男人就那麼靜靜地躺著,他睡著了,絲毫沒了當年的氣質。

一個女人坐在他床前的小凳子上玩手機,我以為是她的妻子,仔細一看,卻不是。那分明是一個年輕的女子,莫非是他的女兒,可他明明只有一個兒子。難道是請的護工?可那女子卻輕聲的說了一句“老公,你喝水嗎?”

我沒有把我看到的一切告訴林宣,同樣是夢,還是讓她做個好夢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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