祖父临终留给我一本道家法书,我不以为然却不料它扭转了我的一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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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大师,您一定要出手啊,这十里八村属您最有本事,只要您出手价钱随您开。”一个挂着金链子的富商,看着眼前的大师搓了搓手。

“哼,修道之人济世扶贫,降妖除魔乃我辈本分,你居然还拿钱来侮辱我,罢了,这事我不管了”张小凤叹了口气,转身就走,表情颇为无奈,“真是世风日下啊。”

“张大师,您可千万别走啊,小的失言小的失言。”富商抱着张小凤大腿哀嚎起来,“我只知道大师法力高强,没想到做人也这么高尚。”

张小凤眉毛一挑,沉声道:“不谈钱。谈钱,俗!”

富商的脸上肥肉跟着抖动起来,连忙附和道:“不谈钱,不谈钱。”

村口早已架起了三层楼高的木台,站在上面视野开阔,四个涂成白色的柱子矗立在四角,上面挂着铃铛和白色魂幡。

木台下面人山人海,全都是从十里八村来看大师做法的人们,在这片地区没有人不知道张大师的本事。

他昂首阔步,每一步都走的那么结实有力同时又缥缈虚幻,忽然他一个加速,蹬蹬蹬几步踏上木台,引得众人阵阵惊呼。

只见他站在台中央,深吸一口气,复又缓缓呼出,右手持着桃木剑,左手画圈,一阵念念有词,昂起头,双目如电射向天空。

唰!

魂幡急速扬起,一股大风夹杂着砂石吹的看热闹的村民们睁不开眼睛。

张小凤见状心中大喜,他正头疼怎么呼风唤雨呢,结果犹如天助不知哪里刮来一阵大风,他借机同时大喝一声:“风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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村民们看向天空,黑云已经聚集在一起,隐隐有闪电蕴藏其中。

张小凤端着桃木剑指着木台中央,围着它转了一圈,嘴里念叨着咒语。

趁着台子高,张小凤悄悄蹲下身子,取出包裹里早早准备好的一米来高的纸人,用剑尖一挑。

举着桃木剑尖插着的纸人,顺着台子转了一圈,使了个障眼法,台下的人离的远看不清楚,只感觉台上凭空冒出一只白色的女鬼。

“哇。”台下众人惊呼,纷纷指指点点,台上出现的白色鬼影所有人都看见了,只见它随着桃木剑上下翻飞,随风飘舞,两条轻飘飘的手臂好像在对着张小凤又抓又挠。

天色昏暗,距离又远,加上张小凤影帝级的演技,只见他神情严肃,剑若游龙,双方兵来将挡,战的是天昏地暗、日月无光,引的台下观众叫好连连。

最后白色纸人被他砍的七零八落,他假装收回法力盘膝坐下,迅速将地上的桃木剑和纸人碎片一股脑的塞进随身携带的包裹里。

张小凤闲庭信步的走下台,早早迎候的富商双手捧着一个报纸包裹递上来,他昂着头,看都没看富商,背着灰蓝色小包就往村外走。

“大师,您帮我们村解决了大麻烦,这笔钱无论如何您都要收下啊。”富商满眼泪花。

“是啊,是啊,大师您就收下吧。”众人纷纷劝道。

张小凤顿足、微微侧目看着众人沉声道:“方外之人岂能沾染铜臭?”

富商噗通就跪下了,跟着周围的村民们也纷纷跪下,众人对着张小凤磕头叩拜。

“张大师,您行行好,我们知道您超凡脱俗,但我们这些俗人不知道该怎么感谢大师,只能请你收下我们这点小小的心意。”

张小凤回过头来,摇摇脑袋,皱着眉头一副失望的神情。

“大师!您要是不收下,我们就长跪不起了。”富商愤然把帽子摔到地上,给张小凤结结实实磕了三个响头,周围的村民也纷纷磕起了头。

张小凤眼瞅着十几口子人七零八落的磕着头,他叹了口气,摆摆手道:“看到你们这样的举动我很心痛,罢了罢了,这钱我收了用它来救济贫困户,但只此一次下不为例,你们这些富商以后要多行慈善。”

说完他伸出一根小拇指轻轻勾住捆报纸的细绳,背负手章坠着个报纸小包,迈着方步离开村子回了家。

目送他远去的村民们纷纷竖起大拇指,什么叫大师,这才是大师,不仅一身仙风道骨而且人品之高难以望其项背。

张小凤家就在隔壁村,一进家门立刻钻进里屋把门关上。

他嘿嘿傻笑着,迅速拆开报纸沾了点口水飞速数钱,眼睛里满是兴奋,一边数着钱一边眼睛笑成了月牙,口水从嘴里流出来都浑然不觉。

发呆了一会,他回过神来又感觉略显失望,喃喃道:“才五十万,这个小气鬼也不多放点。”

他把五十万藏在保险柜里,接着从衣柜里取出一身干净的白袍换上,往身上喷了些香水,对着镜子照了照确认没有污垢和褶皱,这才满意的来到后院小木屋。

咚咚咚,他小心翼翼的敲了敲木门,倒退两步垂着手微微颔首,一分钟后,木门吱呀一声开了。

他不敢擦额头的汗水,生怕污了袖子,小心翼翼猫着腰钻进木屋,轻轻关上门,

他的面前是一尊女人雕像,白色的玉石材质雕刻的栩栩如生,虽然只有巴掌大小,但安静的竖立在高高的木桌上,四周蜡烛、瓜果一应俱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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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神大人,求你把那村里的女鬼收了吧。”他毕恭毕敬的哈着腰搓着手,一脸谄媚的笑着。

“不管。”雕像里传出一个清脆悦耳的声音。

张小凤哭丧着脸向前助跑三步,往前一跳,同时双膝在空中弯曲,膝盖着地,重重的跪在地上,向前滑行一段距离恰巧滑到雕像脚边。

“可我已经说了鬼被解决了,您不出手我的招牌就毁了。”他带着哭腔,一把鼻涕一把泪,用袖口插着鼻涕。

他小脸上挂着委屈的表情,抱着女人雕像的脚哭天喊地、声泪俱下,任哪个女人看见他的娃娃脸,再搭配上一副楚楚可怜的表情都会产生三分怜爱,果然,雕像也不例外。

“你有什么招牌,每次都是我给你解决的。”雕像的眼睛瞪的大大的,看着抱着自己大腿哭的稀里哗啦的张小凤有些恨铁不成钢。

“求求你,这次您一定要帮我,这是最后一次。”他鼻涕眼泪纵横的磕了几个头可怜兮兮的看着雕像。

“你说的,最后一次,以后你就算要死了我也不帮你。还有我说了多少次我是个女鬼,为什么你老是叫我女神。”雕像有些纳闷。

“因为姐姐太漂亮了。”张小凤的脸上立刻表现出一副花痴的神情,同时开心的把鼻涕和眼泪笑了出来,一脸崇拜的搓了搓手。

雕像如果能翻白眼的话,此刻这个雕像很想翻一个。

张小凤心中暗喜,他知道雕像心软,这半天不说话肯定是要出手了。

果然,雕像再次发出一阵红光,凭空出现一阵烟雾笼罩在雕像周围,一个莲藕般白皙的胳膊从烟雾里伸出来,凭空一抓。

顿时空间被撕裂出一个圆洞,胳膊伸进洞里往外一扯,一个穿着白衣披头散发的女鬼被扯了出来。

她跌倒在地满脸震惊的看着漂浮在空中的胳膊,颤声道:“你……你是……”

胳膊上的手掌张满五指,顷刻间女鬼化成一阵烟雾消散一空,只有一丝飘进了雕像里。

跪在地上的张小凤眼睛一花,恍惚间感觉胳膊又清晰了一分,揉了揉眼睛看见女鬼被解决了再次叩拜起来。

“你以后学学你爷爷留给你那本道术书,以后别指望我给你解决了,竟想些投机取巧的法子以后肯定出事。”

“是是,我学我学。”张小凤一脸认真的点点头,连连给雕像磕了几个响头。

雕像一脸无奈的挥挥手皱眉道:“滚滚滚,快点滚出去,鼻涕就要甩我身上了!”

张小凤这才发现自己的鼻涕已经垂涎三尺了,晃荡在胸前颇为光滑,他立刻胡乱一抓把鼻涕抹在身上,一边鞠躬一边倒退,同时一脸谄笑道:“小的这就出去,女神姐姐,哦不,女鬼姐姐,您有什么需求招呼一声,小的立刻赶来,小的对您的崇拜胜过我老母,对您的敬仰犹如滔滔江水连绵不绝,又犹如……”

“滚!”

张小凤连滚带爬的滚出了屋外,又不失绅士风度的轻轻关上了木屋门,这时他的表情依旧摆着一副谄笑的模样,直到他离开后院,他的表情才变得一脸不屑。

哼,天天仗着自己是鬼欺负我,不就是个臭娘们吗,等老子以后学会了法术一定要让你匍匐在我的脚下。

他似乎看见自己坐在王位上,女鬼蹲在自己身旁用白皙的小拳头轻轻锤着自己的大腿,脸上满是崇拜和谄媚的笑容。

十分钟后,他感觉胸口有点凉,回过神来一抹嘴角的口水,狠狠拍了下自己不争气的嘴巴。

他抬头看了看衣柜顶上那本落满灰尘的书,呆呆的出了神,这本书就是他家世代相传的东西,也是至亲离去时留下的为数不多的遗物。

他神色一喜,学了真正的道术不仅能让出场费翻倍而且不用提心吊胆的表演了,凭他娴熟的演技不知道多少大奖欠了他。

他取下书,拍了拍封面上的灰尘,露出四个大字《茅山道术》。

翻开第一页,写着祝香神咒四个大字。

道由心学心假香传香爇玉炉心存帝前。

真灵下盼仙旆临轩今臣关告迳达九天。

根据书中的记载修炼起来张小凤感觉书中的知识非常丰富和神奇,此前他只是略微有所了解,但这本书中详细记载了五弊三缺、命运气理、阴阳五行、八卦周易等等具体的知识。

一想那白花花的银子、红彤彤的钞票从天而落砸在他的头上、身上,把他淹没在金钱的海洋里他就更有动力去翻下一页,多学点东西就能对赚点钱。

整整一个月他都没有离开过家,渴了饿了自有人每天送些饭菜、食材过来,对于这位大师村里人非常尊重,不敢丝毫怠慢。

他此刻修炼到紧要关头,一丝白烟竟然从头顶冒出,他双手在空中划过两个圆圈,白眼顺着这轨迹复吸入张小凤的鼻子中。

咚咚咚,院门口响起的敲门声打断了张小凤的修炼。

张小凤不耐烦的朝门口问道:“谁啊。”

“张大师,我是小李子,老虎岭又出事了,他们村派人来特意想请您去看看。”

张小凤打开院门,看着眼前一个低着头哈着腰的村民小李子,他身后站着两个人,每个人手上提着不少礼物。

轻轻咳嗽两声,张小凤沉声道:“正好,我闭关结束,随你们走一趟吧,礼物拿回去,我不需要。”

两个老虎岭的村民面面相觑,搓着手笑道:“张大师,我们都知道您不收财务,但这东西提起来怪沉的,俺们村又隔着老远,再提回去不方便,不如您老将就一下处理了吧。”

张小凤闭着的双眼睁开一个眼睛眯着道:“既然如此,放到我院子里吧,待我回来便分发给穷人们。”

“大师,天色已晚,我们赶紧上路吧。”两人把礼物放进院子,躬身道。

“你们先走吧,贫道自会在你们之前到达。”张小凤缕着下巴上不存在的胡须笑呵呵的说道。

“大师,老虎岭离这有二十里地,我们哥俩也是走的近道才赶过来的,大师再不动身天就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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