讲一讲你当兵在部队最难忘的事?有何分享?

遗失在密林深处


宝剑锋从磨砺出!

梅花香自苦寒来!

这是我刚来部队听得最多的一句话了!

小鲜要说的是我的战友

我的战友!我们叫他为“无言的战友”

说到这里应该有很多朋友!都知道了吧!

记得我刚近部队时!班长就让我和一个“无言战友”搭档!就此开始我就和我的无言战友一起训练,玩乐,一起出操!就这样我们一起生活了!3年,3年的时间!我成长了!“他”也成长!

记得那是临近我休假的最后一天!我来跟“他”告别,我跟他说了很多话!慢慢的我看到他的眼中有了泪水! 当我快离开时!使劲拉着我不让我走,以为,我再也不和“他”搭档了!“他”撕心裂肺费的咆哮着!我回头拍了拍“他”!我就头也不回的走了!

当我休假时!问我的战友们“他”的情况时!战友们说,在我走了以后“他”总是无精打采的!

吃的少!喝的少!

当时,我心急如焚啊!终于,我的假期结束了!当“他”看见我回来的是又蹦又跳的!眼中充满了泪花!我也流泪了!

如今,我已退役!不知道,我的“他”,现在过的怎么样!“他”的新搭档对“他”好吗!

这是我一辈子也忘不了的事!

我的“无言战友”



九零小鲜


当兵时最难忘的事:

我当兵时最难忘的一件事,是毛主席1976年9月9日逝世那一天,当时我们司训队进行长途驾驶训练,那天刚行驶到吕梁山脚下,接到通信员传达命令进入一级战备的通知,全队火速返回部队待命,大家都在猜测会发生什么事,当时,我国与苏联的关系比较紧张,我刚入伍不久什么也不懂,只是听老兵说,进入一级战备可能是要打仗了,到了下午约二点钟,部队的一名付政委来传达指示,说伟大的领袖毛主席逝世了,听到讣告,天好象要蹦蹋下来了,脑袋嗡嗡的快要爆炸似的,思想上不敢相信,太突然了,心情久久难以平静,付政委一边说,一边泣不成声,全队战友都沉浸在悲痛之中,这个事让我终身难忘,记忆最深。



初心永存52177172


我当了14年兵,有好多事难以忘怀。今天我讲一下第一次喝醉酒的故事。

1977年已经是我服役的第3个年头,那时我在七分部司令部警通连当卫生员,刚满18岁。6月份北京军区军医学校招生。我的指导员杨树田、机关协理员杨贵宝为我争取了一个上学名额。当时按规定要走民主推荐程序。我们指导员在全连军人大会上宣布,要推荐一名同志上军医学校,必须符合三个条件:一是二年以上军龄,二是卫生员岗位,三是党员。全连除我以外再没有人符合这三项条件了,所以全体一致通过。我知道这三项条件是我们指导员为我量身打造的。我们那一批上大专院校的,是文革后最后一批经过民主推荐不需要文化考试的。

我们那届学员一共5个队,除了石家庄本校有一队以外,其余4个队分别在天津,唐山,张家口,呼和浩特。我被分到了呼和浩特。

转眼就到了八一建军节。会餐。有一坛白酒。每个人都倒了一碗白酒,我也稀里糊涂的就倒了一碗白酒。在这之前,我没记得我喝过白酒。后来别的班长来我们班敬酒,我那时候是一区队的三班长,我也代表我们班去给别的班敬酒。走到7班,她们是女兵班,我抿了一口酒,意思意思转身就要走。她们班长不放过我,说我们班有两名蒙族的,你知道蒙族的规矩不?你敬酒必须得喝完,不然你不尊重少数民族。别的女同学跟着起哄,我没办法,那时也不知道耍赖,就一仰脖子,连泼带洒把一碗酒都倒进嘴里了。

后来是怎么离开饭堂的,想不起来了……


喫一杯茶


说来有趣,我在部队最难忘的,是一件“偷吃”两叶猪肝的事。

当时虽已八十年代中期,但地处东北大山深处的我们部队,条件艰苦,还配供一部分粗粮,我们南方人吃不习惯,挨饿时只好另想办法。一天下晚班后,炊事班的其他人都到中队看电视去了,就剩一个外号叫“老蔫”的老乡在食堂忙乎一一中队杀了猪,他在做卤下水。

我边吃饭,边瞄着他做卤下水。翻滚的锅里,两叶猪肝忽上忽下,香味扑鼻。老乡到灶外钩火去了,我瞅准机会,捞起两叶猪肝飞快冲出了饮事班。我到了炊事班上方的篮球场的一角,将两叶猪肝吃得剩了一小角。

第二天“老蔫”老乡看见了我,他蔫笑着说:你干的好事,把王队副(副中队长)整苦了。他告诉我,早晨,王队副到炊事班嚷嚷要吃卤猪肝,翻来翻去没找到,只好吃卤肠。他提起卤好的肠子摆到了砧板上,一刀下去,猪屎溅了一脸。王队副一边抹猪屎,一边嚷:咋回事咋回事,猪屎都整不干净怎么吃呀……

此事已过去三十多年,但我记忆尤新。当年部队生活是艰苦的,但于艰苦中,也渗出几分谐趣。


崇阳37


当兵在部队最难忘的两件事!

第一件事,是下着大雪,穿着裤头在外头跑步,边跑边喊口号,然后回来在树林里蹲马步,我战友两小时候都冻僵了,手里端了一盆水,都结了一层浮冰,然后被抬进屋内,我被冻得上厕所,尿不出来,等了很长时间,才尿出来。

第二件事,是在新兵连在屋里开班会,一个班人都蹲着,班长指着墙问副班长,这是什么颜色?副班长回答是白色,班长一板子抽过去,说我看是黑色,副班长赶快说,是黑色,班长又一板子抽过去,我看是白色,副班长这会儿才明白过来说,班长你说什么颜色就是什么颜色,然后班长说,你们听好了,在家你们即便是条龙,在这儿给我盘起来,到部队,一切命令听指挥,这次班会让我终生难忘。


山阳杂谈


一别青海岁月催;

高原故地梦千回。

狼烟曾绕擎天剑;

吹角连营今犹昔。

大家看到我的这首“遣怀”,应该知道我是什么兵种了吧?我是91年的青海兵,那个地方现在叫西海镇,以前叫221。

营地驻扎在一望无边的大草原上。由于高原缺氧,在那里当兵真的是很辛苦的,给我留下了很多至今难忘的回忆,印象最深刻的,就是一次集体劳动。

92年冬季,我们中队去草原上挖一条水渠,但是由于气温非常低,当时的温度大概是零下20几度吧,土层都冻的很实很厚。

我们每个兵都分到了十米长的一段地,要求是挖一米宽一米深,谁先挖好了就可以回连队。

于是分好之后大家就开始争先恐后的奋力挖掘起来,记得那个镐头落在地上就像砸在石头上一样坚硬,震得手臂很难受。

到了中午,排长转过来检查进度,发现我已经挖了快一半了,很满意的表扬了我。

我当时脑子一热,伸出手掌给排长看着说:你看,太难挖了,我手掌都磨出两个血泡了。

谁知道排长听了之后,伸出脚踢了我一下说:才搞出两个泡就想表功了?别人十几个泡的都有!你是血泡最少的一个,嘚瑟啥?

我瞬间被打击的无地自容了。

很多年过去了,每每想起这个事,心中都是满满的感慨与无奈。

下图是近年的连队照片,现在早已经人去楼空了。



苏武募羊


那是上世纪六十年代,我在部队服役期间,发生的一件事,使我终生难忘。一天,我们吃罢午饭,正在午休。突然,有人急呼,‘对面XX市委大楼着火了!……’闻讯后,我和战友便立即拿起可用的救火工具,迅速冲到着火处。我当时没找到工具,便手拽己打开的消防水管冲到门内,我刚举起手里的水管头,突然,有双巨大的手,将我手中的管头夺去,然后说‘到后边去!’我刚张嘴‘我……’。‘啰嗦什么?!这是命令!快走!’隨后他用脚‘踢了我一下’。我只好服从了。大火终因救得及时,很快扑灭了。后来得知,着火是因电线老化,引起的火灾。……几十年过去了。但教导隊李光第隊长的音容笑貌,至今仍深深刻在我的脑海之中,甚至在梦中还多次战斗在一起。


大兵世彖


那年我在山西襄汾当兵,有次部队拉练到了神池。部队住扎在某村山坡上老乡家里。

那时的我还是个新兵蛋子,班长让我去帮吹事班挑水。当地的水井在山坡下的小溪旁,说是水井,其实就是在小溪旁挖个坑,旁边用石头砌好,打两桶水还可以,第三桶水就浑的没法喝了。

我兴高彩烈的从下面打好了水抗起来就往山坡上走,可我真不知道挑水上山和平路上大不相同,才走了几步我就走不动了,摇摇晃晃的挑不动站不稳,真担心把我摔下山坡。

这时候从山上跑下来一个小姑娘,还记得那小姑娘叫二改子,二改子从我肩上接过扁担,挑着满满的两桶水,一路小跑的上了山,我就在后面跟着,山坡上我们全排的战友都看着我,还有战友说我还不如人家小姑娘,可把我羞坏了,所以这么多年了这一幕总没有忘记!


陌上踏雪寻飞雁


当兵的年头里,除了训练、执勤、站岗就是巡逻!我们连长是一位特别的那个,加上逗乐,给人一种新的思想领悟:连长是个大六毛,可是部队上是半封闭的,美眉们是很难在此闪亮登场的,因此说偶遇就是幸运!

每到连长带队走过闹市,就会看着路边招摇过市的美眉,说:“舒畅,快看,多么漂亮的美眉啊!”搞得整个连队的战士们很自觉的朝右看去……

训练时,只要是训练场上过来一位靓妹,连长就会亲自喊号“稍息、立正、向右看齐,……齐不齐的向前看!”他会故意推延时间,给妹妹送去眉眼!

我和战友们都一样,不能说☞不好色☜,经常性的装成不近女性,实际上什么连长带什么兵?

还有一个就是周日要安排去大观园、百货大楼执勤,遇到过不少能干不能说的怪事?哎,这身军装约束了很多“伪君子”!


992舒畅


我是一个在部队二十多年的老兵,经历过不少事情,但让人难以忘却的是昆仑山上的女兵们……

在当兵的岁月里,女兵英姿飒爽、刚柔相济、甜美可爱,无不是男兵们茶余饭后最喜欢的话题。

然而,在喀喇昆仑上,一群天使般的女兵想抽烟的故事,令多少男兵暗然无语,至今令我无法忘怀。

喀喇昆仑山三十里营房医疗站,是全军海拔最高的医疗服务机构,担负着上千公里边防官兵的卫勤保障任务,曾被军委授予“喀喇昆仑模范医疗站”荣誉称号。

那里有一群花样年华的女兵,她们巾帼不让须眉,救死扶伤,卫国戍边,被边防官兵亲切地誉为“生命禁区的女神”。这些女兵虽然长年战斗在令人望而却步的世界屋脊,但也有常人和女孩的喜怒哀乐。

有一年的除夕,喀喇昆仑山被大雪覆盖成一个冰雪世界,一米多厚的积雪把边防山路封堵得严严实实,远在千里之外的部队没办法送来年货,女兵们只好煮黄豆、吃罐头,就算是年夜饭。

那时,昆仑山上还没有卫星接收天线,女兵们看不上春节联欢晚会,又与家人打不成电话,乡愁便像漫天飘落的雪花纷纷涌上她们的心头。

为排解思乡之情,班长提议大家唱唱歌吧!一首歌、两首歌……随着飘扬的歌声,寂静的大山终于有了欢乐,女兵们也露出了久违的笑容。

然而高山缺氧,不一会儿姑娘们就唱不动了,简陋的平房再次落入沉寂,整个大地仿佛凝固了一般,除了怒嚎的寒风,再无声息,令人窒息。

过了一会儿,一个高个子女兵大胆地说:“男兵们经常抽烟解闷,咱们也抽支烟吧!”听说抽烟能解寂寞,大家纷纷响应附和,有人自告奋勇趟过门前齐腰深的积雪,跑到男兵那儿要来一包香烟,给每人分发了一支,正当她们准备点火抽烟时,心里却惴惴不安起来。

在现代社会,女人抽烟已不足为奇,可对时时受纪律约束的女兵来说,抽烟毕竟是犯忌的事。大家在犹豫之时,班长拨通了山下张院长的军线电话,主动汇报女兵们的想法。电话那头的院长听到这样的诉求一时为难,不知如何答复,这是他戍边三十多年来第一次接到这样的请求,心里的伤感油然而生,默默地流下了眼泪……

女兵们在孤寂中熬煎,在忐忑中等待。“如果能排寂解闷,你们想抽就抽一支吧!”接到院长的“抽烟批准”,那些敢闯生命禁区的“女汉子”却哭了,这哭是对寂寞的宣泄,是对亲人的思念,是对祖国的诉说。

如今,这个故事已经过去很多年了,曾经的那些女兵大多离开了喀喇昆仑山。祝愿她们永远记住那些难忘的岁月,人生的道路不再有想抽烟的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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