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西导演拍“艺妓”差距明显,以《海上花》、《艺伎回忆录》为例

千红一窟孽海花,万艳同悲青楼梦。

中国和日本隔海相望,文化相近,文缘相通,交流紧密。


中西导演拍“艺妓”差距明显,以《海上花》、《艺伎回忆录》为例


中西导演拍“艺妓”差距明显,以《海上花》、《艺伎回忆录》为例


在西方人眼中的东方文化是神秘绚烂的,从不少影视作品中就能看出,不少外国导演喜爱东方文化,在过往的研究中,很多人都在分析东西方对艺妓形象的表达,从导演的角度谈创作过程,对比《海上花》和《艺伎回忆录》这两部经典电影,分析在中西方眼中不一样的“艺妓文化”。

东西方视域下的差异

东方导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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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上花》拍摄于1998年,于1999年在中国香港、台湾地区以及法国公映,电影生产的全球化在《海上花》中表现得十分明显。

侯孝贤导演的《海上花》改编自著名小说《海上花列传》,文本以19世纪末的上海为背景,再现了上海“青楼”女子与嫖客之间的复杂关系,揭示出上海社会的畸形病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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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上花》里的“海”是上海十里洋场。

晚清的上海十里洋场,高级妓院最高为书寓,艺伎大多卖艺不卖身,电影台词以苏白为主,苏白又叫作吴语白话,属于汉语白话的一种。在电影中,演员们的苏白以上海话为基准,各有细微的差异,吴侬软语特有的情调将晚清十里洋场奢靡的气氛勾勒得淋漓尽致。


中西导演拍“艺妓”差距明显,以《海上花》、《艺伎回忆录》为例


《海上花》主要刻画的还是爱情,电影定格了一组组立体饱满的人物形象,有沈小红、黄翠凤、赵二宝、周双玉等人,当然还有一众男性角色,有洪善卿、王莲生、罗子富、赵朴斋等,还有老鸨、大姐、家丁等配角。小说《海上花列传》之所以能在数以千计的晚清小说中独占鳌头,最主要的就是书中的细节上,正所谓细节决定成败,这些也为后续影视作品提供了更好的素材。

西方导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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电影《艺伎回忆录》运用国际化的包装将日本现已成为黄昏艺术的“艺伎文化”推向全世界,很多人都是通过这部电影才了解到“艺伎文化”的,导演罗伯特·马歇尔也是根据美国作家阿瑟·高顿的同名小说进行改编,所以这部电影就是完完全全的西方视角。

据说这部电影从拍摄期到上映,遭到了日本文化界的集体抵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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电影讲述了一个艺妓的成长历程和一段浪漫的爱情故事,电影将日本特有的艺妓文化通过华丽的穿着、鲜艳的妆容艺妓独特的歌舞展现在观众眼前,虽说是日本故事,但一个美国导演选择的却是三位中国演员。导演在选角方面也做出了解释:

“我看过《卧虎藏龙》中章子怡的表演,她的性格和小百合有某种相似的地方,更重要的一个原因是,在我第一眼看到她的时候,就觉得她脸型很小,非常适合在镜头中出现,而且在她的脸上有一种非常美丽的东西在里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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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紫琼、巩俐和章子怡是西方观众熟知的东方面孔,尤其是巩俐和杨紫琼,在当时的世界影坛已经有了很大的影响力,所以有了这样的条件,导演选择她们三位作为主演也是合情合理的,但是东方文化毕竟存在差异,如果简单地把日本女性与东方女性画上等号,那么也说明在西方观众和西方导演的眼中,中日文化相差不多,这也就影响到了几位演员在表演时的发挥。

东方女性形象差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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艺伎制度出现在17世纪,目的是在高级妓女和公娼之外,另设一类受过训练的表演艺人。主要还是以才艺来取悦客人。中国古代的妓院里也有和艺妓几乎一样的职业,一般称为歌舞妓。

妓:本作“技”指的就是歌舞之类的技艺。

只因古代歌舞技艺多为年轻女子从事,所以“技”就被写成了“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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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国古代有一本纪录元代歌舞伎的专著《青楼集》。里面记述了元代一百一十余个艺妓的生平事迹和艺术功绩,她们一般都具有比较高艺术修养,懂得琴棋书画、吹拉弹唱,甚至擅长诗词歌赋等文学样式的创作。她们与中国历史上的文人雅士关系极为密切,并对中国的文学发展作出了重要的贡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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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国历史上的艺妓与日本艺妓有着形象上的差距,《艺伎回忆录》的海报设计就把目光聚焦在一张苍白的脸上,搭配着鲜艳的红唇、蓝灰色的眼珠、飘动的黑发,形成强烈的视觉冲击力。这样的设计如同剧情一般,充分展现了日本特有的艺妓妆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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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服、黑髻、白面、绸伞、高底厚跟的木屐,是日本艺妓的特有符号。

跨文化传播

如佛利德曼所说的那样“世界是平的”信息技术的不断变革和更新,使得世界变得更加平坦,这也为各个国家进行跨文化传播提供了有利的契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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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上花》投资主要来自香港和日本,因此侯孝贤在电影中以梁朝伟、刘嘉玲和日本女演员羽田美智子为主演,电影为其配上了沪语,梁朝伟饰演的角色也是广东人王莲生一角,一部青楼争斗被侯孝贤拍得气定神闲,各行各业花花绿绿的故事都不过是人生的盆栽。

电影的服装背景没得挑,堂子里的陈设乃至精细的花窗都能看得出用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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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了角逐西方电影节的奖项,侯孝贤特意为电影配上了英文、法文和日文的字幕,然而并没有获得西方观众的认可,却在华人娱乐圈的电影节中突出重围。

《艺伎回忆录》这部电影在台词方面运用全英文,进一步扩大了市场,开拓了国际化视野,国,国际化的语言,不过在语言上就缺乏代入感。除了英文,《艺伎回忆录》中小百合的眼睛是半透明的蓝灰色,这双与众不同的眼睛也暗喻着西方视野,电影对日本艺妓文化的改写和包装,无关历史和文化,只观风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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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说中国古代“艺妓”都是为了讨生活,那日本艺妓就不一样了,事实上,在《艺伎回忆录》中这样轻佻叛逆的艺伎形象在当时的日本社会并不存在。相反,艺伎是高雅的代名词。在日本贵族家庭,将女儿培养成为优秀的艺伎是一件值得骄傲的事情,因为这说明这个家族有充足的金钱和深厚的艺术积淀去培养出色的艺术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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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语

其实作为一名优秀的导演,要把握事物本身的审美特征,依靠影像的力量放大文化的魅力,而不是靠个人的主观臆断去扭曲固有的文化,甚至为了迎合观众的口味而故意进行的错误解读,跨文化传播是来自不同文化背景的个体、群体或者一个组织之间进行的文化交流活动,好的电影不应该是靠着单纯的巨额投资、华丽的服饰包装、噱头和重量级明星,纵观一些获奖影片,它们有些成功是因为把握住了文化的精神内涵,能够引起观众的共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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