詭異!他15年前預測了疫情大流行,“封鎖”細節一模一樣

歐洲的好多國家都已經封鎖兩三週了,半個世界停擺,昔日人滿為患的國際大都會成了座座空城,想想都覺得瘋狂,令人常常有如在夢裡的感覺。一個朋友也告訴我,她“每天早上起床都要問自己這是不是真的”。

然而,在此之前,有沒有人敢想像這種世界末日般的景象呢?

答案是有的,人類從不缺乏想像力。早在2005年,也就是十五年前,蘇格蘭作家彼得·梅(Peter May)就寫了一部以倫敦疫情大流行為社會背景的小說《封鎖》(Lockdown)。


詭異!他15年前預測了疫情大流行,“封鎖”細節一模一樣

詭異!他15年前預測了疫情大流行,“封鎖”細節一模一樣

書中主要講述了一場全球大流行病,疫情的中心在英國倫敦。不過,這本書當時因為情節“太不現實,太不合理”而被退了稿,作者也把它忘了。

據CNN說,十五年後的現在,因為被讀者問及寫一本關於大流行的書,彼得·梅才想起自己曾經寫過,趕緊告訴了他的出版社編輯。出版社編輯聽了差點從椅子上掉下來,如夢初醒,連夜看完這本書,第二天就決定出版——3月31日,英文電子版在英國的亞馬遜有售,而紙質版則要等到4月30日才會推出。

現年68歲的梅已經屬於最容易感染新冠病毒的年齡段。他說:“自從寫這本書以來我首次重讀,我對它如此詭異的準確性感到震驚。”書中關於在封鎖中如何生活的日常、封鎖方式,禁止人們離開家園的細節,這一切都非常準確。

我還沒有看過,但劇情大致是這樣的:

在大流行中,成千上萬的人死亡,疫情中心倫敦被迫封鎖,衛生和緊急服務不堪重負。一個臨時醫院的建築工地,一袋兒童屍骨被發現,一個無情的殺手被釋放。而偵探則因疫情陷入一片混亂境地:離婚,家人全被感染,而殺手正在緊盯著他的舉動……到底是病毒還是殺手能阻止他呢?……

我有時也會想:當這次的病毒已成往事,我們該如何來記錄這個特殊的歷史時期?可以想像,有許多文藝作品此時正在世界上一個個被封鎖的家裡醞釀。疫情過後,一定會有許多以此題材的作品問世。


詭異!他15年前預測了疫情大流行,“封鎖”細節一模一樣

在描寫曾經發生疫情的作品中,有一個故事比任何關於埃博拉病毒的電影都精彩——比利時人、埃博拉病毒的發現者、著名病毒學家彼得·皮奧特(Peter Piot)的《No time to lose》(《迫在眉睫》?我隨便意意譯的僅供參考)。

寫到這裡才發現,這兩位作者居然同名,都叫Peter!


詭異!他15年前預測了疫情大流行,“封鎖”細節一模一樣

詭異!他15年前預測了疫情大流行,“封鎖”細節一模一樣

這本2013年出版的《No time to lose》並不是一個想像的故事,而是一生與病毒打交道的皮奧特的真實經歷。他於1976年在比利時安特衛普的熱帶研究所的實驗室首次發現了埃博拉病毒,並前往扎伊爾獵殺病毒,後來又在艾滋病流行的時期立下卓著功勳,是全球最著名(沒有之一)的病毒學家。

他的故事我寫過一篇,沒看過的同學可以在我昔日文章中找到。

雖然我買的書因為封鎖要4月中下旬才能送到,但我已在皮奧特接受的各種採訪裡知道了書中的部分內容,對其中某些細節印象很深。比如,軍機把皮奧特和其他四位醫生送到扎伊爾的時候,飛行員害怕感染,連飛機引擎都不敢關,躲在駕駛艙和他們說“Adieu”(永別)。

還有一個細節,當他到了揚布庫(埃博拉流行的恐怖村落)聽比利時修女介紹情況時,一下就聽出修女法語裡的佛拉芒口音,於是越過那條可怕的臨時“生死警戒線”,用佛拉芒語興奮地介紹自己——一個比利時人的民族矛盾的真實寫照。

為了給1976年發現的恐怖病毒命名,皮奧特不願用扎伊爾的村莊揚布庫的名字,因為這樣會為村莊帶來沉重的悲傷的記憶,最後用了旁邊的一條河——“埃博拉”來命名這種病毒。

病毒並不會消亡,新的病毒也會不斷地出現,我們更無法跳過現在Lockdown的章節。不過如果你想知道下一章節的內容,就得好好保護自己,因為現階段各國的疫情都已經是——No time to lose。


(本文及封面照片均來自網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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