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尖儿前任出现,现任老公邪肆笑:“媳妇儿,来,吻我!”

容湛捞夏桑进怀里,坐在他腿上,作势要低头亲吻她,桑夏最不喜欢的就是被他在众人目光之下亲亲我我,似乎打心眼里就不愿意让别人知道他和她之间不纯洁的关系。

桑夏双手抵在他的胸口,推拒着,抹开脸不想顺从。

而此时,包厢的门突然被从外面推开了——

桑夏这个方向刚好眼睁睁的看着。

有那么一刻……时间好一下子就静止了。

她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想的,仿佛那一刻只觉得灵魂被抽空,一下子堕入无尽的深渊。

因为,一个人,就那么猝不及防的,没有一点准备的,映入了她的眼帘,闯入了她的世界……

来人,穿着长及膝盖的大衣,里面是一件单薄的烟灰色羊绒毛衣,高领,半遮住下颌,肌肤白皙如玉,容颜清隽精致。

墨色的碎发,坚毅的下颌,精致而完美。

举手投足之间都带着浑天然的清贵之气,眼眸修长,又透着淡漠与疏离,这是一个将优雅衬的几乎可怕冷漠的男人。

这个男子,叫薄易。

桑夏浑身的血液,都仿佛凝固住了,就连呼吸都停滞。

她一瞬不瞬的望着他,眼底瞬间覆上一层薄薄的雾气,完全不受控。

她脑海一片空白,所有思维都放空了。

一年三四个月的时间,她本以为可以逐渐释怀,可是当他再突然出现在自己眼前时,过往的一切伪装冷漠姿态仿佛都崩塌。

她原形毕露。

溃不成军。

桑夏紧攥着容湛手臂的手在轻颤着,根本不知道自己该要做些什么。

包厢里迷离昏暗的灯光,薄易进去后,看见个地方就坐了下来,其他地方多一眼都没看,仿佛对这里的一切早就不感兴趣。

也对这里有没有多出来什么人,毫不在意。

那帮人看他才来,连忙起哄要罚他酒喝。

一瓶伏特加,直接一口气吹完,众人欢呼。

桑夏看着他,明明是那么眼熟的一个人,过往的挚爱,现在却好像又那么陌生。

容湛靠在那,手里把玩着酒杯,慵懒散漫般的眯着狭长凤眸,切身实地的感受着这个小女人的情感变化,眼底更加的幽暗深邃。

就在感受到桑夏似乎回过神来,想要推开他扣着她腰的手,逃离这一切时,突然响起拍手声。

“啪……啪……啪”

容湛唇角扯起一抹弧度,似笑非笑,眼眸幽深,他漫不经心般的拍着手,开口道,“薄少爷来的可真准时,不多不少,刚好八点,这回人都来齐了,来来,老子给大家都介绍下。”

心尖儿前任出现,现任老公邪肆笑:“媳妇儿,来,吻我!”

瞬间。

无数道视线都望了过来……

“卧槽。”

唐夜看着容湛来这出,没忍住暗咒了声,打死他都没想到,容湛居然敢这么“光明正大!”

他到底是什么意思,桑夏对他来说是想玩玩,还是什么……别的心思?

真不怕薄易受刺激?!

他连忙去看薄易,却见薄易还在那微垂着头,手里拿着一杯伏特加,淡漠的,一言不发,视线根本都没看过来。

显然,他没当回事,也全然不在意。

而在容湛说完那话后,不少人都拍手起哄。

桑夏慌急了,紧紧抓着他的手臂,眼底溢出渴求,水汪汪的,让人看着于心不忍极了。

容湛看在眼底,心底蓦的弥漫上尖锐的疼。

可他依旧死死紧扣着桑夏挣扎的纤细腰身,面上嘴角微扯,不羁狂肆的笑,“老子身边的这个女人,不是什么你们能肖想的女人懂吗?她是你们的嫂子,老子媳妇儿,她叫桑夏,你们都听明白了吗?”

她是你们嫂子……

她是老子媳妇儿……

她叫桑夏……

桑夏浑身僵住了,不再挣扎。

有那么一刻,全身都像是一下子被抽空了力气那般,软绵绵的。

眼中有些空洞,无助,还弥漫着莹亮的水雾。

而不远处的某个男人,正要拿着酒杯喝酒的骨节分明的修长的手,就那么硬生生,停在了半空……

他,刚刚,听到了……什么?

这一瞬。

整个奢靡的包厢已经炸了,一帮人都尖叫了起来,敬酒的敬酒,起哄的起哄,好不喧闹沸腾!

时间也似乎在这一瞬间就拉长了。

薄易缓缓抬头。

视线透过迷离的光线,虚乱的身影,最后直直落在了容湛那。

他腿上坐了一个女人。

被他紧紧的抱在怀里。

那女人,青丝如墨眉如黛,肌肤白皙无暇,唇红齿白,一双潋滟长长的眼眸,水亮动人。

心尖儿前任出现,现任老公邪肆笑:“媳妇儿,来,吻我!”

他只看到了她的侧颜。

而那精致绝美的侧颜,让他仿佛想到了无数个午夜里,他做过最美好的梦。

他梦里,无数次梦见过的女人。

桑桑。

薄易就那么一瞬不瞬的看着她,唇角似乎隐隐浮现一抹笑……可触及那修长的眼眸时,却弥漫满眼伤痛。

“亲一个!亲一个!湛爷快和我们嫂子亲一个!”

“亲啊快亲个!”

那些人沸腾着,非要看他们亲吻。

桑夏低着头,被容湛禁锢在怀里,拳头紧攥着容湛的袖子,她已经不想看见任何人,眼眶泛红,水雾弥漫,仿佛就要夺眶而出。

她在忍。

容湛看着她面颊冲着他这边,不知是不想让别人看见她,还是不想她看见别人,泪水闪烁,却强忍着不让它掉下来的模样……

那一刻,容湛心底除了说不清的憋屈恼火,也是真的,疼了。

他也低头,大手扣着她的后脑勺,轻抚着她的发丝,薄凉的唇瓣却凑了上去,没有如他们所愿那般,去亲吻她的唇,而是去吻着她最后实在没忍住,一下子扑簌簌掉下来的眼泪。

光线迷离昏暗,他低头吻着怀里的她,吮去她所有的泪,没人看得清。

“桑夏,这么难受么?”

薄唇贴在她耳边,声音暗哑,在外人看来,像是情人之间的喃喃亲热之语……

桑夏整个人都缩进了他的怀里,发丝垂了下来,遮住了她被泪水打湿的面颊,也遮住了,她一口咬在容湛肩膀上的那一幕。

容湛知道她到底有多难受了,那比自己的肩膀都疼。

那么狠,死死的咬着他,像是把心底什么情绪都发泄了出来。

好像在恨他,恨他的自作主张,恨他的无耻,同时……也在恨自己,恨自己不争气……

那么绝望。

这一刻的绝望,也许不是此时的见面所致,大概更多的是让她回想到了当初的什么情景。

容湛穿着薄衬衫,被她咬的厉害,深色的衬衫肩膀那处都印染出来了一些更加暗色的印迹,那是血的颜色。

而容湛却是一手揽着她的腰,抚着她的后背,一手散漫懒洋洋的搭在沙发扶手上,唇角还噙着笑,像是根本察觉不到半点疼痛,扯起嘴角道,“行了行了,你们的好意你们嫂子都知道了,她害羞,你们别吓到她。”

言语之间,尽是疼宠。

“湛爷,再亲一个啊,法式热吻都那种,怎么看嫂子都嫌弃你呢!”

“就是啊,来个热吻,热吻!”

桑夏的姿态想要瞒过那么多人,的确不是什么容易的事情,有的人也看出来了什么,可是湛爷想要的女人,还能有谁能不从,谁不敢拂了他的愿?

心尖儿前任出现,现任老公邪肆笑:“媳妇儿,来,吻我!”

当然是相当乐意尽可能的去撮合俩人。

谁让湛爷喜欢。

容湛见此,低头,指腹轻拂过桑夏的脸颊,在她耳边小声低喃,“桑夏……老子知道你不愿意,但是你也知道,薄易就在那边看着呢,你要让他看见你是被逼的,你是被迫的?还是说,你根本不想和他分开?”

不。

桑夏不会想再和薄易再在一起。

就算舍不得,也不会。

否则也不会分开那么久,也不联系。

她没什么令他欣赏的优点,就是他妈够绝和够倔,下狠心决定好的事情,肯定不会轻易变更。

桑夏听着他的话,眼底闪烁着盈盈泪光。

其实她早知道,如果就这样一直被容湛纠缠,就肯定会有那么一天,只是她没想过,会来的那么快,那么突然。

更没想到……容湛竟然会那么迫不及待宣布她在他身边的地位。

那到底是为了什么?

为薄易报仇,来向她这个狠心的女人报仇?还是真的要尝尝兄弟女人的滋味?

但是,不论为了什么。

她和薄易都没关系了。

只要能和他没关系,怎么样,都好。

桑夏已经从容湛的肩膀那缓缓抬起头,容湛倏然嘴角勾起,邪肆的笑了,“媳妇儿,来,吻我。”

周围的起哄声依旧那么猛烈。

桑夏轻抿了下唇瓣,尝到泪水的咸涩滋味,她唇瓣轻颤着,环着他的脖颈,一点点向他靠近,在众人的欢呼声,亲自吻上他的唇。

容湛被她一触碰到,柔情而吸吮了两下,转瞬间就扣住她的后脑,反攻起来,直接长驱直入,纠缠着她的唇舌,又猛又烈。

“砰——!”

一声门响,一抹修长的身躯,摔门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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