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场“鬼遮眼”,差点成了替死鬼


01

这是场真实经历的鬼遮眼,差点让我成了替死鬼,现在回想起来,仍心有余悸。

事情要从前几天说起,这天因为儿子学校要付学费,我去银行转钱,将银行卡插进提款机里点开查询,险些让我气的背过气去。

之前我记得清楚卡里明明还有五千多块钱,现在看着上面醒目的零字,眼前出现阵阵重影。

老公的工资本就不高,一个月也就只有三千多块钱,只够维持温饱,这儿子的学费都是一点点积攒出来的。

现在一下少了五千,这还得了!

老公回家后在我的严厉逼问下,他才吞吞吐吐的交代出来,这几天他们班上的人老是撺掇他,让他跟着打牌,那钱没几天全都输在了牌桌上。

我气的跟他大吵一架,只觉得两眼发晕,怒意如火,自胸膛一路往喉咙里涌。

这可是我儿子几个月的学费,没想到才几天的时间就被他挥霍一空。

正好这个时候,邻居马大哈听着摔东西争吵的声音过来劝架,忙将我给拉出门。

“这是干啥?两口子吵架咋还动起手来?正好我要去超市一趟,不如你陪着我一起吧,全当散心了。”

眼不见,心不烦!

正好我现在只要看着他,那火气就不住的往外冒,恨不得这脸上都带着大写的一个丧,能出去散散心,省得看着他更烦。

骑着电动车,就感觉冷风在拼命往衣服里钻,这让我本就不好的心情变的更糟了。

这该死的天气,出门简直就是遭罪。

这条路来来回回都已经走过二十几年,连地上哪里有个坑都知道的一清二楚。

越是这样熟悉的路越容易出事,电动车被一块大石头上卡了一下,车子不稳,连人带车摔倒在地。

幸好身上穿的厚实,人倒是没事可心情却更是跌入了谷底。

出门就摔,真是不吉利,右眼皮跟着跳动了几下,老人们常说,左眼跳财,右眼跳灾,总觉得今天出门不太妥当。

骑上电动车,这次我不再走前面,紧跟在她身后。

可尽管我已经很小心,接下来发生的事,还是让我捏了一把汗。

02

超市里很热闹,特价的东西也不少。马大哈一头扎进去,就开始疯狂的抢购起来。

可我心里总觉得不踏实,像是被填进了干草,扎的难受,连抢购的心情都没了。

“走,别愣着了,这眉头都皱的快夹死一群蚊子了。”马大哈说完拉着我,一前一后的向里面挤。

过年了,超市里真是人挤人,不知被谁推搡了一下,我一下失了重心,直直向着旁边堆起来的‘面山’撞过去。

最上面的一个面袋掉下来直接砸在我背上,我被砸倒在地,只觉得胸口比较闷,还没反应过来,却被超市里的工作人员一阵数落。

“这是咋了?不会是想要讹人吧?我见过不要脸皮,可也没见过这样没脸没皮的,大家可都看着呢?喂!别装死。”说着两个人过来直接将我从地上给拖起来。

看着别人嘲笑的眼神,我感觉一阵难堪。

我何时受过这样的委屈?马大哈跟工作人员吵了起来,后来还是超市的老板过来跟我道歉,这事才算了了。

这下子。心情不但没好,反而更糟了,竟遇到这些倒霉的事,一张脸都快皱成了苦瓜。

一场“鬼遮眼”,差点成了替死鬼


我一气之下出了超市,在外面等着马大哈出来。阳光明媚,可我眼前就像被一层雾挡上了,眼睛干涩模糊。

我觉得是自己昨晚没休息好的缘故,都怪昨晚那个怪梦。

说起那个梦,想想都觉得背脊生寒。

梦里一个老头,整张脸都看不清楚,一只眼眶深深凹陷进去,露出一个黑洞洞的窟窿。

他像是能感受到我的窥探,居然向着我这边伸出了一只干枯的手。

一条腿半站着,另一条腿不知道在什么地方,朝着我的方向,大声喊道:“替我!放我离开!过来!”

我想要逃,却怎么都逃不开,一个激灵猛然从床上坐起来,这才知道是做梦,被吓出一身冷汗。

后半夜我再也没敢合眼,生怕那个老头又重新出现在眼前。

很多人说,前半夜的梦是日有所思,后半夜的梦都是反的,只有临近天明之前的梦,是给人一种警醒,之前我还不信,经过这次的事,我信了。

03

回家的路上有两个小小的十字路口,第一个路口,我小心的左右看了眼,见没有车,这才放心大胆的转弯过去。

马大哈赶到我身后还嘲笑我胆子小,不过是个小小的拐弯,还能有什么车?

我想着也是,为了不被她笑话,第二个路过我连看都没看就往前面冲。

没想到,迎头过来一辆大的双桥车,我急忙捏住了刹车,后背生出一阵冷汗。

都怪这个马大哈,没事打趣自己,刚刚差点就撞上。

眼看着双桥车过去了,后面拉起了漫天灰尘,双眼就像突然被蒙住了一样。

不止是眼睛,连脑袋都变的昏沉,好像突然加重了很多倍。

明明自己脑袋很清楚,却半点都不听使唤,明明手不想动,偏偏死死捏住油门,耳边甚至还听到一个苍老的男声。

冲过去!冲过去!快冲过去!

这声音一遍遍在耳边回荡,甚至夹杂着一股急切,让我的脑袋也跟着变的混沌。

身子变的轻飘飘的,骑着车就这样冲向十字路口。

“小云朵,后面还有车!你疯了吗?快停下来。”身后传来马大哈尖锐的声音,我的脑袋就像被十几支针扎了一通。

刚刚还混重的脑袋立刻嗡的一声,恢复了清明,连沉重的身子也变的轻松下来。

听见耳边传来刺耳的刹车上,手狠狠捏住捏在刹车阀上,电动车这才停下来。

看着一辆大挂车呼啸而过,我头上、后背上生出密密麻麻的冷汗。

好险!

只差半米电动车就要被大车给卷进车底了。

从来没觉得,原来生命是这样的脆弱,我刚刚距离死神,也只差了这半米的距离。

04

马大哈从车上下来,她抓住我的手在颤抖。

我感觉灵魂突然归了位,一屁股坐在地上。

接下来的路我不敢再骑车,只有脚踩在地上的真实感,才让我觉得心里踏实。

十里的路,硬是被我用了半个小时走回家,两腿像灌了铅,身上的冷汗被风一吹,冷风直往骨头缝里钻。

回到家,我一头倒在床上,晚上就开始发起高烧。

整个人就像被火点着了,滚烫。可脑子却格外的清醒,想要张口说话,却觉得嗓子眼被堵了一团棉花,发不出半点声音。

05

后来我才知道,原来人心情不好就会影响时运,时运不济的人更容易招这些邪祟,俗话说的就是阴气入体,那些邪性的东西,专喜欢找这种时运不济的人下手。

后半夜,我摸索着吃了退烧药重新爬上床,刚入睡又做起了同样的梦。

梦中还是那个老头,这次却看的格外清楚,老头只剩下一张血肉模糊的脸皮。

他说他也是三年前被车给撞死的,就是给那路口的冤魂做了替死鬼。今天是他三年后等来的唯一机会,只要让我同样被车撞死,那他的怨念就会消散,到时候他就可以去投胎了。

今天他附在我身上,给我施了鬼遮眼,控制了我的身体,没想到被马大哈给破坏了。

他说他绝不会放弃的,一定要想办法再将我抓去做他的替死鬼。

我再次被惊醒,身上出了一身的冷汗,也不知是被吓的还是因为烧退的缘故。

那老头凄厉的声音像是一直在我耳边回荡,真实的可怕。

好不容易挨过了天亮,我身心俱疲,当天就去了隔壁村的娘家,我将这两天发生的事跟她说个清楚。

我妈说,这是我撞了时运,遇到了鬼遮眼,而且是怨念很深的冤死鬼,他这是想拉这我去给他做替身。

我妈脸色苍白如纸,显然也被吓得不轻。

“走,我带你去找你舅妈,她肯定有办法帮你。”她一刻都等不及,拉着我就出了门,她脚上穿的还是拖鞋。

舅妈是十里八村有明的神婆,平日里她都会被人请了去帮人看病去灾。

进她家门,妈就拉着我先给供奉的佛像上香磕头,才敢坐下来。

一场“鬼遮眼”,差点成了替死鬼


舅妈看着我的脸色先是皱眉,然后闭上双眼,手指落在我的脉搏上。

她这样摸着我的手,我吓的大气都不敢喘,生怕会惊扰了她身上的神灵。

她再睁开眼,说话的腔调都变了,变的我有些听不懂,她却说的格外顺溜。

06

我只是被她那双犀利的眼神看着,居然感觉心跳立刻加快了许多。

“孽畜,居然敢在我面前耍花招,给我滚出去。她说着,手中捏着三柱香,在我身上左右来回转了几圈,最后用衣袖轻轻挥动了几下。刚刚还燃着的香,从中间断了一节,这太不可思议了。

后来,舅妈说,人最忌讳三长两短,这鬼忌讳两短三长,现在香偏偏变成这个样子,显然我身上被那老头种了鬼气。

幸好我妈带走来的早,被舅妈给打发了,不然指不定会发生什么事。

舅妈将请来的仙姑送走后说:那个老头是横死的,所以他死后灵魂一直游荡在那个十字路口,这种怨气的鬼魂因为怨念太重,地府里也不收,更是没法投胎。

唯一的机会就是三年后,在他死后的七天里,找个替死鬼来替他,将他的怨气给冲散他才能去投胎。

我因为老公打牌将钱输个精光,所以心中一直憋着一口怨气,这口怨气慢慢的影响了时运,所以那一整天都坏事不断,这才让他找上我。

舅妈说,既然他找上你,自然就不会轻易放过你,刚刚还在我身上种上了鬼气,就是为了等晚上的时候好再控制我,这样下去,不出三天我就会成了他的替死鬼。

我妈吓得脸色惨白,说话带着哭腔,浑身颤抖。

07

这事要怎么解决才好?

一场“鬼遮眼”,差点成了替死鬼


舅妈让我们两天内从内到外做好六套衣服,扎一个女纸人,用来做我的替身,包好六对包袱,再亲手折上金银元宝,到时候送到那个十字路口。

舅妈说等那天她会跟着一起去,将那老头的怨气消散送去投胎。

我妈不放心,跟舅妈说:“做这些最少我要三天的时间,这几天要是云儿再被那东西给缠上可怎么办?”

舅妈从供奉的佛身上取下一件小小的红色绸布放在我身上,说这绸布沾了佛像的气息,那鬼气这几天不敢近我的身。

三天的时间,我时刻都在提心吊胆,好在没有其他意外。

终于挨过了三天。这天,我跟着舅妈一起去了十字路口,将那些做好的东西全都烧给那老头,看着纸灰灭尽,舅妈让我诚心的磕了几个头。

没等我起身,刚刚还平静的纸灰居然打着璇儿在地上转起来,向着我的身上扑过来。

舅妈看着脸色大变,厉声喝道:“还不死心,别敬酒不吃吃罚酒,难道被打得这辈子都投不了胎吗?”

舅妈的话音刚落,正准备扑过来的纸灰,居然奇迹般的安静下来。

这简直太不可思议了,这天一丝风也没有,这纸灰绝不会是被风吹起来的。

08

不知是不是我的错觉,我居然看到一个模糊的身影从那个小桥上慢慢变得透明。

而他身上,穿了我们刚烧给他的一身衣服。

舅妈像是也看到了,只是她望着那个地方,脸上没有跟我一样的如释重负,反而更多了一分凝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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