遠離“非典”十七年


遠離“非典”十七年


遠離“非典”十七年

每天各路新聞,我有點兒招架不住了,腦袋發懵,眼睛生疼,我對各類新聞都有免疫力了。聽專家分析數據,心裡有時高興,有時沒底。李文亮醫生走了,帶著一紙訓誡書。一個個生命最後彙總成幾組數據。有時覺得自己很麻木,是魯迅筆下的伸長脖子的看客,有時感覺自己很怯懦,根本不想出門兒,更多是無知和自私,在光著膀子的叢林社會想透一口氣,但這應該沒有錯。


2003年,我上大學三年級,在食堂裡勤工儉學。每天也戴著口罩兒,天很熱。每天有免費的蘿蔔湯喝,那時學校封校,起初還有整個宿舍往外跑去網吧打遊戲的呢。每個宿舍每天都上報體溫,體溫計從來沒和我親密接觸,感覺這自欺欺人,不高明,但無所謂。嚴格上報體溫,有誰會那麼矯情?每天宿舍都有人自豪地說:“完了,我發燒了。”你要是不發燒,都不好意思。


最後誰也沒燒起來。只是每層樓一個電視機房上鎖了。沒了新聞,一切都正常了,只聽說有人被隔離了,不知道當事人是啥心情。也聽有人在走廊大聲喊“隔離我吧!”


17年了,當年非典疫情對我來說好像是虛驚一場。細菌和病毒的概念一直沒怎麼搞清楚。當然,抗SARS的疫苗有沒有研製成功更與我無關了。現在知道好像疫情平息了三個月後才疫苗就研製出來了,可是沒有了用武之地。17年後,新型病毒來了,這次病毒也是冠狀病毒,但是新型的。都是冠狀病毒,我想還是有聯繫的。只是“後人哀之而不鑑之”,但李醫生們都意識到了。


教育人的事情有很多,不止17年前的非典。比如煤的形成,當時用了大量的木材,結果卻只是一小塊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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