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只是一顆“缸中的大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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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只是一顆“缸中的大腦”?


在上一篇中,小笛霸氣地證明了“我思故我在”,但這個“我”呢?指的只是那個會想東想西的我

在哲學裡面,可以叫做“意識”。


今天,我們就來講一下這個“我”!


我只是一顆“缸中的大腦”?


首先,我們一起想象一下。

在一個瘋狂科學家的實驗室裡佈滿了各種機器,那個科學家正在笑眯眯地盯著一個玻璃缸。他剛剛成功地將一個活生生的大腦從一個人的身體裡分離了出來,用營養液泡在了那個玻璃缸裡,那顆孤獨的大腦現在插滿了密密麻麻的電線。電線的終端連接著一臺超級電腦,這臺超級電腦可以模擬出任何現實,讓這顆孤獨的大腦感覺從沒離開過人體一樣。

問題來了:你有沒有想過,其實,你就是那顆大腦?

這是一個很有名的哲學思維實驗,叫“缸中的大腦(Brain in a vat)”。它還有一個酷炫的簡寫BIV ,注意不是HIV,是BIV BIV BIV!


我只是一顆“缸中的大腦”?


很多朋友應該都有看過《黑客帝國》這個系列的電影吧!帥氣的基努·裡維斯就是“缸中的大腦”,擁有如此英俊瀟灑的臉,可想而知,當他知道自己只是一個沒臉的“缸中的大腦”時,那是多麼的崩潰。

“缸中的大腦”的原創者是一位,來自美國普林斯頓哲學系的當代哲學大神。


我只是一顆“缸中的大腦”?

吉爾伯特·哈曼

Gilbert Harman


蛤蟆,噢不是,是哈曼,在他1973出版的一本叫“思想(Thought)”的書裡,講到“缸中的大腦”這個思維實驗。講的是我們的內在和外面世界的關聯,也就是說,除了活在大腦裡的那個我之外,別的一切到底存不存在呢?以及到底是什麼樣的存在呢?

以我自己舉個例子吧。今天是一個陽光明媚的早上,我在我家的飯廳裡,喝著一杯熱熱的紅糖薑茶,盤著腿坐在一個皮質的餐椅上,用一臺筆記本電腦噼噼啪啪的打著這篇文,感覺開心又有點糾結。

當然,還有一種可能。。。我其實就是在玻璃鋼的那顆孤獨的大腦,傻傻的還以為自己真有那麼一個家。真以為我還有一個嘴巴可以喝茶,可以有一個身體可以坐著打字,這一切都是假的,只有感覺到“開心又有點糾結”這個情緒是真的。


我只是一顆“缸中的大腦”?


我這顆孤獨的大腦被瘋狂科學家操控著,活在一個比“楚門的世界”還悲劇的“空空世界”裡。這個世界,其實都只是一些往我大腦裡輸入的電子脈衝而已。我一直一直都只是躺在玻璃鋼裡一個任人宰割的大腦,就像在火鍋裡面沸騰的那顆豬腦一樣。


我只是一顆“缸中的大腦”?

到這裡,相信會有不少朋友的內心存在著一種咆哮:

那我現在就是的的確確活在這裡呀?難道我活了這麼多年,在這個社會里這麼累,這麼拼,你現在告訴我這一切都是扯淡?!

然而,更扯的在後面!

如果你不能證明自己不是一顆缸中的大腦,那麼你就不能否定你對外面世界的一切觀念和想法都是錯的!那麼你就不能否定這一切都是扯淡!


我只是一顆“缸中的大腦”?


如果還是覺得“缸中的大腦”有點太科幻太抽象,我們也可以試想一個更古老的說法:“你怎麼證明你這一刻是醒著而不是在做夢?”當一個人在夢裡的時候,通常都不會知道自己在夢裡。所以,或許我們可以說,這一輩子都只是一直在做夢,從沒有一個所謂的醒後的真實。

我想,這個說法或許很多人會不同意呀,但至少,我們沒有辦法確定的一點是,我們到底哪一刻是在夢裡,而哪一刻不是。就像“缸中的大腦”一樣,如果你沒有辦法分辨此刻是夢是真,那你就沒有辦法否定你現在所看到的只是夢境。

無論是“缸中的大腦”或是“夢的論證”,都屬於哲學裡面的“懷疑論”。


我只是一顆“缸中的大腦”?


當中很重要的一點是:它們不是在說“我們啥都不知道”,因為在”懷疑論“的世界裡,這句話就已經明顯是自相矛盾的。應該說我們連啥都不知道這個事情都不知道,所以不是單單是這個世界的一切都是扯淡,而是連我們覺得這個世界的一切都是扯淡都是在扯淡!

“懷疑論”可以說一種現代哲學思維方式,他是古典哲學跨入現代哲學的重要根基。認識“懷疑論”後,打開了我思考很多問題的隱形框框,同時也直面了我們對任何事物的認識的侷限性。當我們認為我們經歷很多、懂得很多的時候,不要忘記,這可能都只是你在玻璃鋼中的一些胡思亂想罷了。


我只是一顆“缸中的大腦”?

關於世界,不能否定,你其實啥都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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