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之未亡,夜之將死

所有往事的塵埃在今夜四起,一些逸趣和欣喜,一些愁緒與嘆息,拮取,有時竟是主動伸出手去。今夜,不聞清風鳥語,不見明月彩雲,突就感到茫然與焦渴,難道我就這樣任由時光的土壤在我對往昔地追憶中寸寸流失?一種緊迫感瞬間攫住我,但卻依舊找不出它的來由。是什麼,乾澀了,萎枯了,摧折了我的心靈?如今,只剩一片蒼涼凍土!


夜之未亡,夜之將死


客觀事物如果加上主觀色彩,還具本來面目嗎?或還能還其本來面目嗎?記憶裡,會不會也常存一種偏見的無從自知呢——一種自以為是的偏見和時過境遷的不自知?

誰可借我一把傘,一借永不還?

然而事實卻是,那片天終究是再也回不去了!

那麼,傘要來何用?

人又為什麼要有記憶,只為了可以時刻把玩,尖刻自己嗎?假如,那位丁香一樣的姑娘,撐著一把油紙傘卻不從小巷走出,那麼,戴望舒先生的憂鬱又是否具有人文上的意義?

唉,試問,撐傘的人又哪一個不是頭幹腳溼?!


夜之未亡,夜之將死


頃俄,我的心緊縮起來,眼睛,也終不可無焦距的直視,一口氣塞在胸臆之中,憋悶異常。如同未經排練的合唱與重唱,有點錯落,有點整齊,卻依舊貼合。難道這才是記憶的全部意義——含恨如石,卻又轉而為痴?

我有美好的手指,記憶是上天給我戴上的戒指,不論好看與否,奈何終究無法借人一瞻。一把尺度測評自己,還有狐疑與相惜,或許這才是意義之外的意義。是啊,若將人生的浮沫撇去,湯就清了!但湯清了下一鍋還怎麼熬,還有什麼必要?


夜之未亡,夜之將死


夜之未亡,夜之將死,夜晚總可以看到:有一隻大獸倉惶出逃,什麼也沒有發生,卻在現場留下了足跡。於是,老黑和嫩黃在交班之際開始拉鋸扯皮,最後卻仍不得不讓位給現實。因為天亮了!再添足,已屬下一筆……


茫茫人海,走進生命裡的人很多,走進內心的卻很少;芸芸眾生,相伴一程的不計其數,相守一生的屈指可數。往後餘生我陪你一路同行,活出真實的自己,評論或私信一起品味人生點滴、體會世間冷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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