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事:男子發家疏遠髮妻,髮妻含恨去世,他家業開始頻出意外(下)


故事:男子發家疏遠髮妻,髮妻含恨去世,他家業開始頻出意外(下)

伸手指指這間屋子,目露追憶:“我沒有害他們,是他們闖進了我的地方。”

“他們?”小藜聽出了不同尋常,她把頭轉向袁掌櫃:“除了淹死的那個,還有別人?”

沒等袁掌櫃回答,女詭先有了動作,紅袖揮灑,梳妝檯前鏡子顯影。

自她懸樑自盡之後的七八年,三號房被袁掌櫃封了起來,家醜不可外揚,也無人得知這裡死過人,客棧人多有時住不下,這裡才會偶爾打開住個熟客。

每個住到三號房的客人都會進入夢裡,重新演繹一遍她和袁掌櫃婚後的十二年,由甜到苦,由失望到絕望,小妾玲瓏佈下的死局,這些客人也會經歷,走得出來,那就是生,走不出來,那就是死,在夢裡死了,這人便真的死了。

一開始女詭還能自控,二十幾個住過的客人都能走出來,可近半年間,女詭法力開始失控,許嚴經歷了失足落水;在他之前還有人經歷失火;另有一人被落石砸!也就是死過三人!男子發家疏遠髮妻,髮妻含恨去世,他家業開始頻出意外。

就算杜平闖過了小妾的死局,又差點自縊,三號房可謂已經變成了墳墓,有進無出。

畫面一收,眾人目光盯上了袁掌櫃,死過三人,可被發現的只有一人,其他的呢?

王隊長在遠處躲躲閃閃,想藏到手下身後……

6

袁家好不容易緩過氣,袁掌櫃不想再次衰敗,這次可沒人幫他收拾爛攤子,死人是大事,他自己擺不平,可有人行,只要有錢,也因此被王隊長吃得死死的。

“你的小妾呢?”小藜比較關心這個紅顏禍水。

“玲瓏在一年前犯了頭痛病,藥不吃、飯不進,每天一到夜裡就驚叫不止,找了很多大夫都沒辦法,沒撐多久就病故了。”

“是我嚇她的!”沒等別人發問,女詭自己先承認了。

小藜倒是好奇了,對玲瓏下手,偏偏袁掌櫃和夥計們又沒事?

女詭對此沉默不言,可鍾老九破壞婚房能激怒她,由此可以想到她對婚房的眷戀程度,這自然是睹物思人,就算死了也放不下。

“紅衣懸樑,怨氣與日俱增,失控就是苗頭!就算你不想害人,還是會有人因你而死,袁掌櫃和夥計也跑不掉。”

小藜話畢,袁掌櫃緩緩走進房內,雙膝跪下:“你走後七年,每晚我都會在夢中一遍遍重複當初的所作所為,悔恨不已,旁人經歷一次,而我卻次次在場,我知道這是你對我的懲罰,不敢奢望饒恕,只求你能留我性命到兒子接管家業。”

袁掌櫃伏地磕頭,長跪不起,夢中那個年輕的袁掌櫃就是他被牽引入夢,回頭看往事,次次心如刀割卻無計可施,只恨當初不知好歹。

女詭臉上兩行淚流下,利指漆黑如墨,猛然揮至袁掌櫃的脖子,但又生生停住了!

她不是沒想過殺了這個負心人,始終下不去手,痛苦一遍遍折磨自己,可新婚之時的甜蜜也歷歷在目,何況他們還有個兒子,也馬上到了成家的年齡。

或許,她念念不忘的只是負心人的一句當面道歉。

門外窸窸窣窣的動靜,錢貴往前湊了一點,伸長脖子道:“嫂子,老袁這些年過得也不好,良心受譴責,還在廟裡給你立了往生牌位。”他把話說完脖子馬上縮了回去,生前相識,可畢竟對方現在,還是怕。

客棧的幾個夥計也擠到門口齊齊跪下:“夫人……”

小藜想收了這女詭,又猶豫了,錢貴有多怕她太清楚了,他們還敢上前說話,也可見這位袁夫人生前是何等賢淑,現在落得如此境地,真是造孽。

金劍在她手上忽明忽暗,反反覆覆的,最終還是“鏗”一聲入鞘,“我不想收你了,你離我遠點,別讓我再看見你。”

女詭遙拜,身形陡然後彈,杜平的身體被她放了出來,此時再觀,白麵血紅之色盡去,梨靨雙渦施粉黛,縹緲換新顏,一如新婚之夜。

“先生放手之恩銘記在心,我自去。”說罷又扶起了地上的袁掌櫃,嘆息道:“夫妻一場,愛恨兩難清,罷了,你且安心照顧孩子吧,此間再無袁夫人!”

女詭再拜眾人,而後自門口飛身而出,消失在夜空之中,遠遠傳來當空曲音,“春日遊,杏花吹滿頭。陌上誰家年少,足風流。妾擬將身嫁與,一生休。縱被無情棄,不能羞。”

袁掌櫃掩面痛哭,泣不成聲……

7

袁掌櫃決意出家悔過,死了的三個人也要討個說法,錢貴拍著胸脯打包票,要找王隊長的麻煩,誰讓他借禍事謀利,不然早就揪出了女詭。

杜平真醒了,除了火辣辣的臉腫,還感覺鍾老九總是盯著他一隻手,躍躍欲試,他在琢磨是不是自己昏睡前想比個中指被看穿了?嚇得他只能往小藜身邊靠。

“小藜,我睡著的時候幹什麼了?”

小藜搖頭。

“收了?”

小藜點頭。

杜平臉色奇怪,默默嘀咕道:“我夢見自己嫁人了,我不是應該娶你嗎?為什麼會嫁人生孩子?我是男人吧?”

小藜只當是沒聽見他的胡言亂語,不過微紅的耳根還是證明聽了個不遺鉅細,嘴角一縷笑,佳人倚春風。(作品名:《夢中引》,作者:須臾北辰。來自:每天讀點故事APP,禁止轉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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