陰陽守陵人之東南角的香燭:抓鬼的關鍵時刻掉鏈子

陰陽守陵人之東南角的香燭:抓鬼的關鍵時刻掉鏈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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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我的催促下,大約過了二十多分鐘錢菲才弄好,不過她自己滿手也都是雞血。接過那一盆夾雜著雞血和硃砂的井水,我走到了床邊。端起盆,直接將盆內的井水澆遍了齊陽的整個身子。

“你這是幹嘛?”錢菲大驚。

我沒理會她,而是將插在糯米里的三支供香拿在了手上。

“為什麼他身上的糯米沒有被沖掉?”錢菲哪裡見過這樣的場景。

我聳聳肩,還是沒回答她,拿著香站在齊陽的身邊,此時供香的香灰已經燃燒的有不少了,時間還算正好,將香灰分別彈在了齊陽身上那些被我劃開的小口子上。

“滋……”

香灰剛落到齊陽身上,發出了一陣滋啦聲,而齊陽雖然此時還閉著眼,但是不難看出他全身緊繃,身上的青筋一根根都爆了出來。

做好一切,將香放會了窗臺,拍拍手上的灰塵對著錢菲說道:“走吧,出去了。”

“這……這就行了?”錢菲不敢相信的看著我:“齊陽還沒有醒!”

我搖搖頭,也不理會她,直接走出了房門,而齊光海此時和他的妻子正在門口焦急的等待著,見我出來立刻上前詢問。

“記住,以後白天別把窗簾拉起來,要讓屋子裡照到陽光。”我抿了抿嘴:“齊陽的情況並不是鬼上身,而是被邪祟勾去了魂魄,才會導致他神志不清,現在我已經穩住了他身體裡剩下的魂魄,暫時不會有危險,不過要想回到從前的模樣,還需要找到出事情的地方,這一點,齊總編你應該知道在哪,所以今天晚上你得帶我過去。”

“好好好……”我的話對於他們來說像是故事,可如今他們不聽不行,也不敢多問。

“還有,窗臺上的香燒完了就要換上,千萬不能斷,在事情沒解決之前,你們別碰齊陽的屍體。”我再次叮囑。

我的話,此時對他們來說就是聖旨,別看我現在年紀不大,但是懂的可比任何人都要多,這多虧了劉樹清的功勞,他口中的故事都是從姜承影那一代開始,口口相傳,如今已經不知道過了多少年月。

“那韓先生,你們現在要去哪裡?”齊光海關心的問道。

我回頭看了一眼剛洗好手出來的錢菲:“我們還有點事情,這樣吧,這兩天錢菲就先借給我,等事情解決了她再回去上班,你看成嗎?”

“好好好,沒有問題,那晚上的時候……”

“放心,時間到了,我會來的。”

錢菲跟著我走出去,剛下樓她便問我有什麼事情需要她跟著。

我斜眼看著錢菲:“你是不是忘記了什麼事情?”

“什麼?”錢菲對我眨眨眼。

“現在我也陪你去醫院了,同時我還幫了你的領導救他孩子,如今我做的夠多了,是不是要帶我去找那老師了?”

“哦!”錢菲恍然大悟:“你說這個,你看現在都下午了,要不了一會天就黑了,而且那老師家住的有點遠,到時候怕來不及趕回來。”

錢菲見我在思索,話費一轉:“這樣,等晚上事情解決了,明天一早我就帶你過去。”

我慢慢點頭:“也只能如此了。”

我兩在齊總編的樓下陷入短暫的沉默,還是錢菲先開口:“既然現在沒事,你是不是得換身衣服,還有……”說著,她指了指我身後的鐵條:“你不覺得在大街上背跟鐵條很怪異?警察要問你你怎麼說?說是抓鬼的?”

我苦笑一生:“我習慣了這樣,我想換衣服的話,我也沒錢?”

“我借你,以後你還我雙倍的。”錢菲笑了。

我也不是脫離帶水的人,眼看這衣服我穿了都快一年了,只是偶爾洗一次,早就穿的變了色:“行。不過你為什麼幫我。”

“誰叫你是小弟弟?”

一下午的時間,錢菲拉著我穿梭在各大商場,俗話說得好,人靠衣裝佛靠金裝,衣服換下來之後,整個人便的無邊清爽,很帥氣,而且我那長髮也給我剪了,本來我想染回來的,不過錢菲卻說我既然身為高人,那就應該有自己的範,這白頭髮以後恐怕就是我的專利了,至於鐵條,買了個長盒給它裝了起來,這樣拿著也沒有那麼顯眼。

不過這換了身衣服將近花了一千五百多塊錢,我答應要還她雙倍的,也就是三千,哎,想到就頭暈。

逛街結束,她帶我走進了一家肯德基,從小到大,我只在電視裡看過這東西,比如說漢堡,原來就是麵包中間夾著點肉和蔬菜,開始我還以為是什麼呢,不過別說挺好吃的。

“哎,小弟弟,能不能告訴我,你中午的時候對齊陽那麼做是幹什麼,為什麼你用水澆他,那糯米都沒有掉下來?”錢菲坐到我的身邊,神神秘秘的問道。

我看了眼周圍沒什麼人,這才開口:“齊陽的情況和你同事不一樣,你同事只是煞氣入體,而齊陽則是被勾去了魂魄,外加煞氣入體。我剛剛所做的,叫洩煞,就是利用硃砂的純陽,以及常年受到地氣侵襲的井水加上雞血來逼煞氣自行出來,劃出的傷口是怕了那煞氣在受到威脅在他身體裡胡亂逃竄,那樣齊陽的身體可受不住。”

“你怎麼看出齊陽的魂沒了?那為什麼我剛剛沒有看見你說的煞氣?”

“人有三魂七魄,其魂有三,一為天魂,二為地魂,三為命魂。其魄有七,一魄天衝,二魄靈慧,三魄為氣,四魄為力,五魄中樞,六魄為精,七魄為英。缺一不可,而三魂當中,天地二魂常在外,唯有命魂獨住身。如今這齊陽的表現正是天地二魂和七魄中的靈慧,力,以及英不知去向,”

我喝了一大口可樂繼續說道:“至於為什麼你看不見煞氣,那是因為煞氣在出來的同時便被除了,況且就算它出來了,你也看不見。”

“你是說,除了煞氣的東西是那糯米和香灰?”

我點頭稱是,錢菲在聽我說完這些之後顯得十分興奮:“晚上帶我一起去吧,好不好!”

我對她笑了:“不好。”

可錢菲不開心了:“為什麼?你不是說要我給你打下手?”

“那是白天,在齊光海家中並沒有什麼危險,只是為了除去齊陽身體裡的煞氣和穩住他剩下的魂魄,讓你打下手的原因是我不能殺生,這是規矩,別人殺的東西我可以用,自己殺就不行。”外面的天色已經漸漸暗了下來:“我也不確定晚上會遇見什麼,這可是我第三次面對這些邪祟,我沒有多少把握。”

“那你會不會有危險?”錢菲忽然一臉正經的看著我。

“有,不過我能處理,但是你在身邊的話,我照顧不過來。”我擦了擦嘴巴:“好了,時間差不多了,你送我去齊光海家吧,之後你可以選擇回家,也可以在齊光海家裡等,就是不能跟我去。”

見我態度堅決,錢菲也沒再說什麼,只是有些不高興,到了齊光海家後,齊陽的母親立刻上前問我為什麼齊陽在剛剛他們吃飯的時候全身抖動的十分厲害,我知道那是邪祟又再開始勾齊陽的魂了,只不過我沒有多說,讓他們看著香,只要香不斷髮生任何事情都沒關係。看著她那滿臉擔憂的模樣,我不禁想起了自己的媽媽,要是她知道我現在在做這個,會不會擔心死。

“齊總編,時間差不多了,你帶我過去吧。”

現在是八點,應該不算早,畢竟齊陽之前每天晚上出去都是在六點多,下樓的時候我還特意叮囑錢菲不要跟來,她也當著齊總編的面同意了,只是我總覺得她答應的太快了。

齊光海家條件不錯,有自己的車子,路上我兩人都沒有說話,一直到了地方,我才開口:“齊總編,以後多關心一下孩子,不要等出了事情才著急,如果當時你在前幾天就跟著他去看看的話,或許事情也不會發展到這一步。”

齊光海愣了一下,一個大男人竟然開始抽泣起來:“我知道,都是我不好,韓先生你告訴我,我的孩子現在情況到底是怎麼樣了?”

“不怎麼樣,如果明天早上我還沒回去你家,就給你孩子以及我準備身後事,雖然去了煞氣,但是魂魄被勾走了,誰也不敢保證,總之,你先回家等消息吧。”我搖搖頭,這都是實話,沒有什麼事情是十拿九穩。

剛下車,我想起了什麼:“齊總編,還有一件事情,你回去後看好錢菲,別讓她過來。”

齊光海回去了,而我此時正站在那一棟早已荒廢多年的辦公樓前,還沒完工,整棟樓的前面長滿了雜草,也不知道多久沒人進來過,也不知道齊陽那個傻孩子哪裡不去偏偏來這種地方,這地方說沒鬼我都覺得只能騙騙鬼自己。

穿著新意,提著盒子,我一步一步走進那座辦公樓,一共有三層,門窗都沒有,當我站進去的時候,能感覺呼呼地陰風吹動,讓人有些涼意。

一樓基本沒有什麼情況,我走了一邊,只是牆上到處都是小廣告,也有塗鴉,二樓的隔間變的多起來,灰塵也相對的重很多,每走一步都能留下一個很深的腳印。

三樓,沒有一點隔間,就是一個很大的空場,站在窗邊,能看見遠處馬路上來往的車輛,可我在東南角卻發現了一個很有意思的東西。

東南角的牆壁上要比其他地方黑上不少,而在地上卻看見了很多還未燒完的元寶蠟燭以及紙錢,看上去已經有很長時間了,基本可以確定不是齊陽燒的,而在這東南角的不遠處,我還發現了很多塑料袋,上面印著的同我今天吃的肯德基是一樣。

難不成是齊陽吃飽了沒事做,買了肯德基跑到這來吃這來吃找感覺?

“韓暉!你在不在這裡!”

“你怎麼來了?不是說不讓你跟來?”

看著站在自己面前的錢菲,氣不打一處來。

可錢菲卻沒有我這般想法,而是笑嘻嘻的看著我,竟然還伸出手在我的腦袋上摸了一下:“哎呀,小弟弟,幹嗎這麼生氣,我跟著你,絕對自己不亂跑好不好,不會出什麼事情的,再說了,你會保護我?對不對?”

我無奈的看著她,她見我不出聲,眉頭立刻皺了起來:“我就是過來了,反正你看著辦,這麼晚,也沒車了,你要不帶我,我自己進去。”說罷竟然真的直接朝那辦公樓走去。

要說這女人翻臉怎麼比翻書還快,我記得小白不是這個樣子?

最後我說不過她,反正她來都來了,也只能帶著她了,只不過和她約法三章,不管發生什麼,都不能離開我身邊三米遠。這樣,她才再次對我笑了起來,不過我看她這是好了傷疤忘了疼,昨天晚上才發生的事情,這忘的也太快了。

錢菲特意帶來了手電筒,比我之前看的要更加的清楚,不過一樓二樓都沒什麼問題,主要是三樓的那個角落,拋去肯德基的袋子不說,那又會有什麼人跑到這三樓來祭拜?一樓和三樓有什麼區別?

我想這絕對不會是因為這裡風景好的原因吧。

“小弟弟,這裡什麼都沒有?”錢菲在這裡轉了個遍,拿著手電對我照著。

我遮住眼:“別照我眼睛,看不見,也許是因為現在太早了。”我轉眼一想繼續說道:“或者是因為你出現了,使得我們兩個人的陽氣旺盛,那邪祟不敢出現。”

“少糊弄我,你說現在該怎麼辦?”

我找了個袋子墊在屁股下面,畢竟是新衣服:“不怎麼辦,等著,今天它肯定會出現。”說罷,我將裝著鐵條的木盒橫擺在了自己的面前。

錢菲先開始還會到處走走或是看看外面,沒一會便累了,就坐在了我的身邊:“早知道這麼無聊我就不來了。”

我沒有出聲,而是接過了她的手電筒,從懷中掏出了那本屬於我的遁甲術,隨意翻看了起來,這是我的習慣,沒事的時候就喜歡看看,雖然我都能倒背如流了,可每一次看的感覺都不一樣。

錢菲好奇我在看什麼,我就隨意翻著給她看了看,她看著無味就沒過問我了,大概到了十點多,錢菲有些困了,靠在我的肩上就眯了會。而我卻越來越精神了,因為不知道從那一分開始,周圍的空氣變得越來越冷,讓人有一種說不出的感覺。

大概是冷的有些受不了,錢菲的身子靠的我更緊,而我則是慢慢脫下了自己的外套給她披上,這寒氣雖然不是煞氣,但長時間這樣她肯定會大病一場。

到了十一點,周圍變得寂靜,先前還能聽見馬路上來往車輛的喇叭聲。

我輕輕拍了拍錢菲,想叫醒她,可這一拍她竟然直接摔倒在了地上,心中一緊,連忙拿著手電照了照她,卻發現她臉色發青,呼吸很不順暢,而且似乎她正在咬自己的舌頭。

不敢怠慢,連忙控制住了她的嘴,防止她咬舌自盡,與此同時我咬破中指的指尖,按在她的人中之上。

“錢菲!”我深吸一口氣,大喊一聲。

“啊!”

她忽然睜開了眼,大口的喘著氣,全身開始不自覺的顫抖。

“韓暉!我看見了……”錢菲抓著我的胳膊有些生痛。

我卻制止住了她:“別說,你看見了什麼,別告訴任何人,自己知道就行,回頭我再給你說,現在你趕緊出去,別待在這辦公樓中,不然你會和齊陽一樣,趕緊走!”

我不知道錢菲看見了什麼,但是我知道她現在十分的害怕,錢菲沒有猶豫,對我點點頭後咬著嘴唇立刻朝著樓下跑去。

直到我在窗子口看見錢菲安全出了這棟樓我才放下心,而我沒再等待,臉色一沉,從木盒中拿出了鐵條,一步一步朝著二樓走去。

剛剛錢菲那個樣子,很明顯是被這裡的東西迷的,至於看見的東西,那恐怕只有她自己知道。只是錢菲怎麼被迷的,她一直在我身邊,那東西是什麼時候接近的?

齊光海告訴我,當日他跟著齊陽來這,看見一個女孩從牆壁裡鑽了出來,可我並不知道是哪一面牆,只能等它來找我。

“出來吧,這樣躲著藏著沒意思。”我放開聲音大喊,可回應我的只有自己的回應。

當我正準備喊出第二聲的時候,我竟然聽見了一陣上樓的腳步聲?

現在這個點還會有誰來這?是燒元寶香燭的人還是錢菲去而復返?

我眯著眼睛看著樓梯口處,可不多時,一個意想不到的身影出現在了我的視線中!

“齊陽?”

不可能,一切我都安排好了,為什麼他還能出現在這裡,齊光海呢?他怎麼來的?

此時的齊陽穿戴整齊,只不過臉上沒了一絲血色,他的手中拎著一個裝著肯德基的袋子。

他和我擦肩而過,眼睛如同看不見我一般,自顧走到了我剛剛坐過的位置席地而坐,一邊將袋子裡面的吃的拿出來,一邊對著眼前的空氣說道:“對不起,今天我來晚了,快些來吃吧,吃完了我們就可以在一起了。”

我眨了眨眼,我冥途常年都是打開的,為什麼此時沒有發現一點異樣。

“你放心,我不會讓你孤單,我會一直陪著你。”

“什麼?”

齊陽豎起了耳朵,眉頭一皺,像是在聆聽什麼人說話一般,而我站在一邊看著就如同空氣一樣。

“你……想分開我們?”忽然,齊陽如同著魔了一般歪著腦袋看向我,他裂開了嘴,怪笑的伸出舌頭舔了舔自己嘴巴的周圍。

我下意識的後退了兩步,手中緊了緊鐵條:“齊陽,你要幹什麼?”

“嘿嘿……嘿嘿……”齊陽沒再開口,而是站起身一步一步朝我走來,雙眼如同野獸般死死盯著我,似乎我成了他的盤中餐。

此時我已經退到了牆邊,退無可退,這樣的情況下想和齊陽溝通已經沒多大的可能了,現在正主還沒出來,沒想到齊陽卻來添亂,我深吸一口氣,用指甲將中指上的口子劃的更大一點,緊接著在鐵條上一抹。

就在我剛完成這一動作的同時,齊陽動了,四肢著地,如同一隻野狗般朝我撲了過來,我想退是不可能的了,可就在我遲疑的那一瞬間,他抱住了我的雙腿,作勢就要咬下去!

我不明白為什麼它們都喜歡咬人,昨天夜裡肩膀被咬了一塊肉,難不成今天我又要貢獻自己的腿?

答案是否定的,昨天是沒辦法,可今天不一樣,鐵條握在手,也不管會不會打傷齊陽,在他咬下之前對著他後面就插了下去,當然,我稍微控制了下力道。

就算是這樣,齊陽還是被我按倒在地,也許是我的力氣太大,齊陽被我按的根本站不起來,只能四肢不停的在地上擺動,口中還發出陣陣怒吼。

我蹲下身,抓起他的頭髮,和他四目相對,只發現他眼中的煞氣比白天看的更加的濃烈了,看來是我自己大意,明明知道這大山中逃竄的煞氣厲害卻沒有用更厲害的法子對付他,白天的時候我以為洩了他體內的煞氣原來都只是假象,真該死。

“你……為什麼……要分開……我們!”齊陽開口了,只不過,這根本不是他的聲音,是個女孩!

“你是鬼,他是人,你還想怎麼樣?給我從他的身體裡出來!”我怒睜雙目吼道。

可她卻並不買我的賬:“那你也留下來陪我吧!”

話音剛落,還不待我反應過來是怎麼一回事,只覺得周圍忽然暗了下來,漸漸的連窗外照進來的一點月光也看不見了!

人在完全黑暗的環境下內心會比平常緊張數十倍,我也不例外,突然感到手下一陣異動,再一摸,那齊陽竟沒了蹤影,我從新站起身子,將錢菲的那根手電拿在了手中,卻沒著急打開。

“齊陽?”我疑聲喊道。

回應我的卻是一陣讓人頭皮發麻的陰笑聲。

“你到底是什麼東西!”越是這樣我越心急,我使勁回想著劉樹清給我講過的所有事情,可沒有一件是符合這東西的,它在我的理解中,只能說我知道它是一個鬼!

“大哥哥……你也留下來陪我們吧!”這聲音右邊了,女聲中竟還夾雜著齊陽的聲音。

這下糟了,齊陽還有魂魄在它手中,如今齊陽自己送上門來,如果再拖一會,恐怕齊陽便會死於非命,那我該怎麼和齊光海他們交代!

就在這時!我忽然聽見了從有點遠的地方傳來了一陣急剎車的聲音!

分神的那一瞬間,感覺喉嚨一緊,整個人迅速朝後靠去,力道很大,撞在牆上後背生痛,此時我也管不了多少,用盡全力將鐵條朝後桶去。

“韓暉!齊陽!”

錢菲?該死!怎麼又回來了!這一個個的給我添亂還不夠嗎?

不對!不止錢菲一個人!

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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