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生十字路口,你,選好了嗎?

有人說,我們的人生就是由無數個選擇構成的,每一年、每一月、每一天、每一秒,無一例外。大到找一個愛人,換一份工作;小到今天穿什麼衣服、

很多時候,我們不用考慮多久就能做出決定。但總有那麼幾個選擇,在搖擺時便讓人愁腸百結。在選擇後更是令人耿耿於懷,忍不住一遍遍問自己:“我選擇的是對的嗎”

東野圭吾在《解憂雜貨店》的序言中寫道:“如今回顧寫作過程,我發現自己始終在思考一個問題:站在人生的岔路口,人究竟應該怎麼做?”

看過這本書的人應該都知道這本書裡每個故事的主人公煩惱憂愁各不相同,卻又驚人的相似:他們都站在一個岔口,不知該如何選擇?

人生十字路口,你,選好了嗎?

其中有一個故事讓我印象深刻。

晴子是一個擊劍運動員。準備參加1980年莫斯科奧運會,為獲得參賽資格緊張訓練中。不幸的是,她男朋友此時被查出患絕症,命不久矣。深愛男友的晴子為此想中途放棄訓練,陪男友度過生命最後時光。但男友認為:參加奧運會奪得金牌是晴子的夢想,如果為了陪他而錯失這次機會,等於放棄追逐自己的夢想,他不答應。晴子為此糾結萬分。給解憂雜貨店遞信尋求解答。幾經探討後隨著對她情況瞭解的加深,解憂雜貨店最終鼓勵她中止訓練陪男友,並告訴她:“奧運會就是個遊戲而已,放棄雖然可惜,可陪男友走完生命最後里程的機會只有一次,如果錯過,將悔恨終身。”

但最終。晴子還是選擇了繼續參加訓練,作出了與解憂雜貨店建議相反的行動。直到被淘汰出局未能獲得參賽資格。後來,由於日俄關係惡化,日本運動員未能參加在莫斯科舉行的奧運會。她也並未表現出遺憾或愧疚,反而感謝解憂雜貨店。幫她看到了

“自己內心最真實的夢想,是參加訓練,爭取參加奧運會的機會”。這雖然看起來多少有些自私,但卻是她的真實夢想。

人生十字路口,你,選好了嗎?

我也曾問過自己類似的問題:一邊是大城市的五光十色,彷彿所有的夢都可以在這裡生根發芽;一邊是家鄉熟悉的每個角落,安穩的歲月已經被握在手中。

我們既渴望憑藉自己的能力闖出一番天地。又害怕連已經擁有的都全部失去,因此才恨不得把每個選項都放在天平上仔細掂量。午夜夢迴,輾轉反側之際。苦苦思索著、反覆比較著,希望能從中挑出一個足夠光明的未來。朋友小曼就是這樣一個從小城市來到大城市打拼的姑娘。大學還沒畢業時,身邊突然多出了許多親朋好友,每個人都在向我闡述著人生的大道理。積極的給我建議,害怕我在即將開始的加速奔跑期。跑錯了方向,白白浪費了大好時光。父母也叫小曼回家鄉找一份穩定的工作,工資不高。但起碼父母在身邊不愁吃喝,還可以三不五時和朋友聚一聚。但小曼不想過這種一眼望到頭的生活。於是毅然決然的告別家鄉和父母,去到上海獨自打拼。

人生十字路口,你,選好了嗎?

剛去的時候,日子真的很難過。特別是最初的三個月,工作沒找到,房租又貴,只能和一幫人蝸居在擁擠的地下室裡。終於,在手裡幾乎沒有積蓄的時候找到了一份工作。工作兩個月後,小曼就搬出了又髒又亂的地下室,自己重新找了一間不大的單間。然而,工資單上的數字可以支配的也不過是勉強夠精打細算的日常開銷。小曼這才發現,吃穿住行、水電日用,一個人住竟然要用這麼多錢。

她至今都忘不了剛來上海的那一年冬天。為了省下電費,即使洗澡時冷得瑟瑟發抖,也沒有打開空調。“那年冬天真的太冷了,我那時候差點就撐不下去給爸媽打電話了”小曼跟我們說道。

其實我們都知道,真正冷的並不是那個尋常的南方冬季,而是一個人背井離鄉、初入社會的艱澀歲月。但,在小曼的回憶裡,也並不只有那刺骨的寒風,次年春天的時候,小曼忙活了小半年的項目終於結束了。由於整組表現突出,呈現效果好,每個人都拿到了不小的提成。獎金和工資發下來的那一天,小曼第一次爬上了東方明珠。

就這樣,看著兩岸的火樹銀花,小曼的心底並沒有生出什麼把整個城市踩在腳底下的豪情壯志,只是說了一句:“這裡的燈光好美啊,美到我很想留下來,經常來看看”說完後露出了一個迷離的笑容,似乎眼前又浮現出了燦若星河的燈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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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如果我選擇留在家鄉,是不是就只有柴米油鹽的瑣碎日常?我們談到這個選項時,總是很容易把它和家長裡短、人情往來聯繫到一起。彷彿選擇了穩定就意味著必須放棄肆意,低下頭來任這個社會打磨。

他們說好男兒志在四方。他們說小城市終究是天花板太低。他們說少不入川、老不出川,少年人選擇安逸並不是什麼好事。他們的聲音越來越大,大到你哽著喉嚨吐出一句“小鎮青年何必心懷遠方”。也品不出其中的滋味究竟是自嘲還是不甘。

“可日子並不是過給別人看的。”同學志林說這句話的時候看起來堅定又灑脫。他大學畢業後毫不猶豫地選擇了回老家考公務員。女朋友也是同一個地方介紹認識的,聽說這幾年感情很穩定,已經快要結婚了。志林的日子過得特別規律,朝八晚五從不加班。我常常可以在朋友圈看到他分享的生活片段。

有時候是下班路上一片絢麗的晚霞;有時候是小區裡一位身手矯健的大爺;還有春天放的風箏,冬天堆的雪人。

人生十字路口,你,選好了嗎?


當然,看的最多的還是他常常自己下廚做出的一桌飯菜,和陽臺上被精心照料的花花草草。志林說他最喜歡的:就是在陽光正好的午後,用他最愛的那套茶具泡一壺茶,曬曬太陽,看看自己養的花,再喝兩口清茶,雲捲雲舒,光影流轉。我不禁想起了石川啄木的幾句詩歌:“像從幾百年的長眠裡醒過來似的,打個哈欠,沒有想著什麼事。”

說的便是這一刻的感覺吧。“等我有了小孩,最好是個女兒,就在陽臺上再擺個搖籃,到時候可以和我女兒一起曬太陽。”志林笑眯眯地暢想未來。

有的時候,志林也會說:聽老同學們說他們在外面的生活。一會兒是和國際企業談成的合作;一會兒是露天的搖滾音樂節。說不羨慕是假的,但羨慕完了回到家裡,看看身邊的一切,這份心情就一下子淡了。

我清楚自己想要的是什麼,外面的世界很精彩,但這裡有我割捨不下的一切。或許,人生的路就是這樣。沒有哪一條會一帆風順,也沒有哪條路全程都佈滿荊棘。

我們說大城市精彩,是因為沒人看見你在深夜流過的淚;我們說小城市安逸,是因為不去理會這平淡背後的瑣碎。其實選擇什麼都不可怕,真正可怕的是不敢選擇的自己。無論按部就班的工作也好,還是北漂、深漂也好。取其中的任何一條道路都是路漫漫其修遠,而任何一條道路的終點又都有著閃閃發光的碩果。

人生這道題,從來就沒有標準答案,又談何對錯?重要的不是在冒險和穩定之間到底選什麼,而是在選擇之後,找到自己。

人生十字路口,你,選好了嗎?

正如晴子,無論是去參加奧運會還是留下來照顧男友,都在歡喜與煩憂的交替中找到了自己的方向。

想要獲得幸福的秘訣,就是不看自己失去了什麼,而是看自己擁有什麼。

更何況,誰說人生只有AB面?繁華的大城市裡,有人用心地裝點了出租屋的每個角落,萬家燈火中,他們找到了為自己點亮的那一個。平靜的小縣城裡,也有時而呼嘯而過的滑板身影,互聯網時代,他們對最前沿的信息瞭若指掌。還有那些背上行囊走入狂野,選擇了一生漂泊的人,還有那些放棄了個人追求,把自己奉獻給科研事業的人……

最後,想把汪國真先生的一首詩送給你。我不去想是否能夠成功;既然選擇了遠方;便只顧風雨兼程;我不去想身後會不會襲來寒風冷雨;既然目標是地平線;留給世界的只能是背影;我不去想未來是平坦還是泥濘;只要熱愛生命;一切,都在意料之中

希望你也能找到自己正確的人生路。

你,想好怎麼選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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