讀錯課文,被要求做俯臥撐致一級傷殘索賠708萬,到底是誰之殤?

小琪 ( 化名 )是一個小學生,2016年9月的一天,按照班級的安排,那天早讀由小琪帶領班級同學讀拼音。由於讀錯了課文,按照之前班主任立下的“規矩”,在班幹部和其他同學的要求下,自行做了10個俯臥撐,隨後便感到腰部劇疼,在地上無法起身。

當天11時左右,小琪腰部以下便失去了知覺,醫院查不出病因,輾轉多地醫院治療均未果。直到2018年7月9日,小琪才被醫生確診為“癱瘓”,經鑑定為“一級傷殘”。

讀錯課文,被要求做俯臥撐致一級傷殘索賠708萬,到底是誰之殤?

坐在輪椅上的小琪

事後,小琪家屬與當地教育局多次就傷殘賠償問題協商未果,經當地司法鑑定中心司法鑑定意見得出的結論:“被鑑定人小琪脊髓損傷與做俯臥撐之間關係密切,二者存在直接因果關係,參與度擬定為96%-100%。”

為了治病,家裡已債臺高築,2018年8月31日,小琪家長在多次和校方協商無果的情況下,一紙訴狀把學校和教育局告上了法院,並索賠708萬元。

一輩子的癱瘓,無論給多少都彌補不了,我們暫且不說誰應該負多少責任,從這個事情的背後,我們不禁的想,到底是誰之殤:學生,老師還是學校?

小琪,一個花骨朵一樣的年紀,因為讀錯課文,在其他同學的要求下,按照老師制定的標準,做了10個俯臥撐,一個所有人都能完成的任務,那種極低的概率卻偏偏發生在她身上。我們都不知道她是什麼樣一個孩子,但是從這個事情上面,在沒有老師在場的情況下,只在同學的要求下,便完成了10個俯臥撐,我想她絕對是一個很聽話的孩子。

體罰學生,在我們國家早就被明令禁止。而我們眾所周知,在一個團體、一個單位賞罰分明是非常重要的。在部隊裡面不服從,可以罰跑步、罰做俯臥撐;在單位裡,不服從可以扣錢;可是,在我們的學校裡,我們賦予老師什麼樣的懲罰權力,是一個非常值得探討的問題。

讀錯課文,被要求做俯臥撐致一級傷殘索賠708萬,到底是誰之殤?

我遇到過,一個老師不分青紅皂白給了我一記響亮的耳光,那是我人生中唯一一次耳光,我已記不清那個老師的臉,但永遠記得那個疼;我也遇到過,一個在課堂上調皮搗蛋的同學,背後窮盡淫穢的詞藻辱罵那個未婚的女老師,我已不記得那個同學因為什麼被責罰,但是我知道那是那個老師的殤;我更遇到過,大學一位“佛系”老師,課上只教他聖賢書,不管底下的學生吵鬧成什麼樣,結果那門課“掛”掉的人是整個大學最多的,我不知道那個老師到底是好還是不好……

今年熱播的《少年派》,江天昊上課玩手機,被老師田珊珊發現後,屢教不改後手機被扔下樓後,他不顧一切的跳樓撿手機。那一幕在所有人的心中留下了深刻的印象,那刻的老師腦子裡一片空白,如果在現實生活中,發生如此一幕的話,那個老師肯定是沒好果子吃的。

讀錯課文,被要求做俯臥撐致一級傷殘索賠708萬,到底是誰之殤?

《少年派》中的江天昊和田老師

孔夫子說:“子不教,父之過;教不嚴,師之惰!”如果連掃地、洗廁所、罰站、跑步等行為,都被認為是體罰的話,那老師“教要嚴”的“嚴”在哪裡?也許,這才是這個事件背後的“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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