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楼梦》第11回,“贾珍,尤氏,贾蓉好不焦心”,分别焦心什么?

在文化的边缘行走


秦可卿美貌贤惠,贾府上下都很喜欢秦可卿,秦可卿生病,病情越来越严重,没有好转的迹象。尤氏和秦可卿的婆媳关系很好,尤氏很喜欢秦可卿,所以她为秦可卿的病焦心。贾珍作为秦可卿的公公,也很喜欢秦可卿,同样为秦可卿的病焦心。贾蓉作为丈夫,自然也希望秦可卿的病能好,所以他也为秦可卿的病焦心。

秦可卿和贾珍是否有奸情,是从太虚幻境秦可卿的判词分析出来的,书上没有从正面说明他们有奸情。从秦可卿死后,贾珍过度悲伤的样子,葬礼的隆重,尤氏借口胃疼回避,对葬礼的事全部不管不问,贾蓉也尽量回避,只有贾珍忙前忙后,而且还有一个秦可卿的贴身丫鬟瑞珠触柱而亡,贾珍忙不过来,只好请王熙凤帮忙。这些情节很反常,加上宁府下人焦大醉骂“爬灰”,加上秦可卿的判词,读者判断贾珍和秦可卿可能有奸情。

尤氏和贾蓉可能是在秦可卿死之前不久才发现他们的奸情。在秦可卿生病期间,尤氏和贾蓉可能还没有察觉,所以贾蓉才会关心秦可卿的病情,向医生询问秦可卿的病况。贾珍、尤氏和贾蓉应该是为秦可卿的病情没有好转而焦心。

按照秦可卿的判词,她表面上是病死,实际上是悬梁自尽。秦可卿的判词,先是一副美人在高楼大厦悬梁自尽的图画,图画下面有判词:情天情海幻情身,情既相逢必主淫。漫言不肖皆荣出,造衅开端实在宁。

秦可卿的判词中,最显眼的词是“淫”。

秦可卿没有怀孕生子,估计贾珍父子和尤氏都很着急,一着急,就像病急乱投医,什么事都做得出来。淫乱让宁府乱象丛生,怨气冲天,天怒人怨,贾珍父子的淫乱,加速了贾府的败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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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人焦心的既可以说是同一件事,也可以说是三件事。

秦可卿病了好几天,轮番请来了好几个大夫,病情就是不见起色,尤氏心里着急,催促贾珍再请个好大夫为儿媳妇儿看病。

贾珍的朋友冯紫英得知此事举荐了一个能断人生死、学识渊博的张友士。这张友士为秦可卿诊过脉后分析的句句对症,其实秦可卿的病本来不重,可惜之前没遇到好大夫,所以病情有所耽误才变得更重了。现如今张友士只有三分把握治愈,但秦可卿吃了药,假如夜间可以睡好觉的话,可以在三分的基础上再增加二分把握。

文中张友士为秦可卿开了药方,紧接着宁国府便迎来贾敬过寿,期间都没有在提及秦可卿服药后的表现。

秦氏也有几日好些,也有几日仍是那样。贾珍、尤氏、贾蓉好不焦心。

第11回,“贾珍,尤氏,贾蓉好不焦心”焦心的正是秦可卿的病。秦可卿服药后时好时坏,远没有设想的那般顺利,长此以往秦可卿性命堪忧。

虽然都是担心秦可卿的病况,但三人的出发点又略有不同。

前文中焦大一句“扒灰的扒灰”指的就是贾珍和秦可卿,二人关系暧昧。张友士则指出秦可卿思虑太过,此病是忧虑伤脾。贾珍担心东窗事发,逼死了儿媳妇儿。

尤氏也知道贾珍和秦可卿的关系,但尤氏性子软弱,外人面前又想得个贤德的好名声,所以无论她内心是怎样看待秦可卿的,外表都要表现的很焦心。

秦可卿是贾蓉的发妻,贾蓉是最应该焦心的,但贾蓉远没有表现的那么在乎秦可卿。秦可卿是重孙媳妇儿第一人,最得长辈喜欢,又管理着宁国府。一旦秦可卿有什么万一,贾蓉也会跟着失去很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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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贾珍、尤氏、贾蓉好不焦心”,表面看是这三人对秦可卿病无比心焦担心的意思,但内在真意却是表达的“好”与“不好”文化思维的区别。“好不心焦”,就是言“不好才心焦”,也即表情心焦烦燥易怒伤感之类的情感文化不是好文化,而是不好的文化。人类真正的好文化理念是沒有“宠辱若惊”的心焦感的,好文化理念始终是无情感的深静思维,探索未知自然和科技创新的文化就是这样的无情不心焦的文化。红楼梦真意就是这样的“好”(古道女子)而不心焦的无为文化理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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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15晚会应有文化打假内容,文化打假应从《红楼梦》开始。

胡适对《红楼梦》的考据是以推翻中国历史为依据的,上过学的中国人都懂的。《红楼梦》的伟大之处:让没有历史常识,文学常识的名人窝头翻个现大眼

四大名著之《红楼梦》是一部具有世界影响力的小说,是举世公认的中国古典小说巅峰之作,中国封建社会的百科全书。《红楼梦》的伟大之处是让没有历史常识,文学常识的名人窝头翻个现大眼。这样说有人会不太同意,没关系,要用历史常识,文学常识,人性常识等证据来说明一下。

先看看《红楼梦》书里自己带的100条历史常识:

门前蹲着两个大石狮子,宁国府是皇帝下旨建造的,宁国府正面是五个东西走向的大门,这说的是中国大地上独一无二说的北京天安门。“主子和奴才”是清朝满人专用词语,明朝时期,太监称为“厂臣”、“内臣”,大臣统统自称为“臣”,并无奴才称谓。到了清朝,皇宫内的太监、侍女便自称奴才。贾宝玉的贾家大院天天张口主子,闭口奴才,这在大清朝的中国大地上只有一家,爱新觉罗家族的皇宫。

贾宝玉家大院有穿龙绣装的人物出现,封建社会规定绣龙服是皇家专用服饰,是皇帝和皇子才可以穿的。贾宝玉家过年祭祖里的描写:抱厦前上面悬着只有皇帝家才能挂的九龙金匾。贾宝玉家大院满院子跑太医,太医是干啥工作的?学过历史和会查字典的同学都知道。满院子跑太医的地方除了皇宫就是太医院。贾宝玉家大院到处都是进贡的用品,就连过年放的烟火也是各处进贡的。进贡:指封建时代藩属对宗主国或臣民对君主呈献礼品。给皇帝送东西称为进贡,皇帝给别人东西叫赏赐。

这些历史常识只要知道就可以了,不需要猜测和推理思考,历史常识都不知道的红学家应该不是土生土长的中国人。

再看看汉语文学常识:

历史记载曹寅号“雪樵”, 胡周先生说曹寅有个孙子号“雪芹”,当然曹寅家族的家谱里找不到曹雪芹这个人。按胡周先生说法就是一个号:雪樵,一个号:雪芹,爷俩成哥俩。《红楼梦》书里说的明白,借林黛玉的母亲贾敏告诉广大读者,中华民族是百善孝为先的民族,中国封建社会历来有为尊者名讳的传统,在封建社会如果遇到与长辈尊者名字相同或相似读音的字,要回避或加以变通,所谓耳可闻,口不能道也。结果是曹雪芹老先生刚说完,红学家就让曹曹雪芹老先生自己打脸,曹雪芹对其爷爷曹寅的名讳从来不避开,《红楼梦》书里多次出现“寅”字。红学家这就是说曹雪芹老先生大逆不道,毫无孝顺可言。还装模作样在书里告诉林黛玉要知道为尊者名讳的传统。

说曹雪芹是《红楼梦》的作者,说曹雪芹是曹寅孙子的红学家竟然没了人性常识:

红学家说《红楼梦》是以曹雪芹家为背景原型写成的小说,曹雪芹就是贾宝玉。结果悲催了。老仆焦大的嘴骂起人来可以说是很黑的,因为他用汉语言中凶狠,恶毒的话在骂人:爬灰的爬灰,养小叔子的养小叔子。这是当着贾宝玉和王熙凤及很多族人的面骂的。红学家让曹雪芹自己写书自己去捡骂,不要脸的极端表现,红学家看来是不要脸习惯了!

《红楼梦》书里最狠毒的是柳湘莲的跌足骂:“这事不好,断乎做不得了。你们东府里除了那两个石头狮子干净,只怕连猫儿狗儿都不干净。历史有这样丧心病狂的给自己家族脸上贴骂的的吗?不学有术红学家得多么恨曹雪芹啊!竟然让曹雪芹老先生毫无人性的找人用最恶毒和无耻的话骂曹氏家族,最后还让曹雪芹老先生自己写出来,告诉广大读者骂的有道理。中华文人的精神分裂到这样的程度了吗?善良的中国人没人会相信的。这是不学有术红学家没有人性的阴谋诡计。不学有术红学家是在侮辱所有喜欢看《红楼梦》的善良读者的智慧。

一些所谓文化名人研究号称百科全书的《红楼梦》,这些没有中国历史常识,汉语言文学常识,人性常识的文化名人表演了窝头翻个现大眼!《红楼梦》的读者都是上过学,念过书的,对历史常识,文学常识,人性常识都是知道的,这些没常识的红学家骗人的时代已经过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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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要知道他们分别焦虑什么的话,首先要简要地分别分析一下人物形象、故事背景——

——贾珍。

贾敬之子,世袭三品爵威烈将军。其曾祖父是宁国公贾演,祖父是“京营节度使世袭一等神威将军贾代化”,其父贾敬喜好炼丹,百事不问。

因此在曹雪芹的笔下,贾珍是一个带头败家毁业的贾氏不肖子孙,他虽有一妻二妾,但仍和儿媳秦可卿、妻妹尤二姐关系暧昧。

秦可卿死后,是他流泪向王夫人请求让王熙凤料理丧事,让她“爱怎么办就怎么样办”,恣意奢华。为了丧礼上风光些,他特意花一千两银子为儿子贾蓉捐了个五品龙禁尉。这场奢靡的丧事,也足以说明他与秦可卿之间的特殊关系了。

后因作恶多端,被人参奏革去世职,派往海疆效力赎罪。

——尤氏。

也被称为大奶奶、珍大奶奶,是贾珍的继室,宁国府当家奶奶,但并无实权,素日只是顺从贾珍。

尤氏继母为尤老娘,有两个没血缘关系的妹妹尤二姐和尤三姐。

尤氏没什么才干,也没口齿。是个“锯了嘴的葫芦”。她极力阻止过尤二姐的婚事,但无奈贾珍主意已决。当王熙凤发现贾琏偷娶尤二姐后,大闹宁国府,尤氏束手无策,随王熙凤作践,把她揉搓成一个面团儿。贾珍在家中聚赌,她也毫无办法。

尤氏并不是贾珍的原配,她是贾珍的继室。她有可能是贾珍在原配妻子死后续娶的,也可能原先是侧室后来扶正的。

尤氏也不是贾蓉的生母,贾蓉是贾珍的原配所生。娘家不显赫,自己也没有子女,这是尤氏唯唯诺诺的根本原因。当然,她本人的性格也是一方面。

——贾蓉。

贾珍之子,是一个面目清秀,身材俊俏,轻裘宝带,美服华冠的男子。 其原为监生,其妻秦可卿死后,贾珍花费一千两银子给他捐了个五品龙禁尉。

贾蓉长得是面目清秀,细挑身材,但生活上却和他父亲贾珍一样荒淫无耻。他和婶娘王熙凤有着不可告人的关系,还和姨娘尤二姐不干不净。为了达到能与王熙凤不断鬼混的目的,他想出了让贾琏偷娶尤二姐并安置在府外的主意,使得尤二姐被王熙凤逼死。

贾府被抄家时,他也被羁押。

——《红楼梦》第十一回的标题是,

庆寿辰宁府排家宴 见熙凤贾瑞起淫心

大概内容是:

宁府上下为贾敬贺寿,王夫人、邢夫人、凤姐、宝玉前去祝贺。

虽然贾敬人在道观,但是宁荣二府众人按礼都到宁国府里庆贺。

尔后王熙凤因记挂秦可卿病情,所以抽身前去探望,贾宝玉同行,因见秦可卿病情减重,忍不住流泪。

王熙凤气恼,让贾蓉带宝玉先行离去,宝玉走后,凤姐又和可卿深谈良久方告辞。凤姐在园中散步,遇见贾瑞。贾瑞言辞挑逗凤姐,凤姐表面迎合,内心却十分恼怒。

凤姐回家后听平儿说贾瑞要来请安,知其用意,准备用计处置。

——人物形象我们分析了之后,我们大概理清一下他们三者和第十一回出现的重要人物的关系。如下:

贾珍贾蓉是父子,贾蓉秦可卿是夫妻,尤氏是贾珍的续妻,是贾蓉的继母,秦可卿是贾珍的儿媳,却由于某种原因和贾珍有不正当的男女关系。

为什么“贾珍、尤氏、贾蓉好不焦心”?

其实这个问题的答案已经很明显了,人物关系和背景理清如上,如果您还没明白的话,我也没办法了!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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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楼梦》十一回,九月初,贾敬生日。庆寿辰宁府排家宴。凤姐赴宴后,不时亲自来看患病的秦可卿。秦氏也有几日好些,【也有几日歹些】。贾珍、尤氏、贾蓉【甚是焦心】。焦心的是,秦氏的病很严重!尤氏对王夫人道,秦氏的病得的也奇,八月十五还好好的,二十日以后,一日比一日觉懒,又懒怠吃东西,已将近半个多月。张先生给秦氏看病前,请了好几位太医,有的说是喜,有的说是病。有的说不相干,有的说【怕冬至前后】。过不了十一月!正因为奏氏病情如此严重,当张先生给秦氏号过脉,贾蓉同先生到外屋后,贾蓉问道,先生看这脉息【还治得治不得】?先生答道,【尚有三分治得】。此病是忧虑伤脾,肝木忒旺,经血不能按时而至。贾蓉又问,【这病与性命有妨无妨?】先生答,要看医缘了,【今年一冬是不相干的,总是过了春分,就可望全愈了】。言外之意,今冬无妨,但过不了春分。其实秦氏心里也明白,曾对凤姐说过,【我自想着,未必熬得过年去】。十一月三十日冬至后,凤姐看望秦氏,【但见那脸上身上的肉都瘦干了】。秦氏道,好不好,【春天就知道了】。凤姐告辞,对尤氏道,【这个就没法了。也该将后事给他料理料理】。尤氏道,【我也暗暗的叫人预备了】。转眼年过,这日夜间,凤姐【灯下拥炉】说明天气尚寒,早早睡下。丧音将凤姐惊醒,人回"东府蓉大奶奶没了"。贾珍、尤氏、贾蓉【甚是焦心】之事结束。最后须强调的是,秦氏得病,为何与贾敬生日相关?《红楼梦》金陵十二钗正册,秦可卿一登场,就病入膏肓,而且在贾敬生日宴上宣布。这其中的奥妙,作者已做回答:箕裘颓堕【皆从敬】,家事消亡【首罪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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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楼梦》第十一回“此后风姐儿不時親自来看秦氐。秦氐也有几日好些,也有几日仍是那样。贾珍,尤氐,贾蓉好不焦心。”三人焦心,皆因秦可卿之身体,因病欠安,事同一因,各不相同。贾珍因同儿媳乱伦关系,想维系下去而担心失去。尤氏虽软弱无能,必竟是自己儿媳身体欠安。而贾蓉之担心,因是自己妻子乃是正理。

三人焦心,虽仅几个字,恰好印证《红楼梦曲》之“好事终”所唱“画梁春尽落香尘。檀风情,秉月貌,便是败家的根本。箕裘颓堕皆从敬,家事消亡首罪宁。宿孽总因情”。这時秦可卿仅是危重,尚未“画梁春尽落红尘”,也就是尚未天香楼楼,悬梁自尽。当然,后来贾府之败,追根溯源檀风情,秉月貌,显然也不正确,若大的贾家怎么能衰败于秦可卿之风月之情和容颜美丽。显然有牵强附会之嫌。

“箕裘颓墮皆从敬,家事消亡首罪宁”道出三人焦心之事物本质。箕袭颓堕,指过去封建社会儿孙无能,难继承祖业。箕是家用簸箕,裘乃皮衣,“良冶之子,必学为裘;良弓之子,必学为箕”意思,善冶炼之家,必要子孙先学会缝补皮衣,为冶炼金属,烧制陶磁,不慎烧破衣服,而好修补。善于造弓的人家,先要让子孙学会做簸箕,学会如何弄弯木竹,为用兽角做弓而准备。后人以“箕裘”比喻祖业。敬,当然指贾蓉之祖,贾珍之父,贾敬也。“箕裘颓堕皆从敬”,因为贾敬颓堕家教,放任子孙胡作非为,尤其养了一个道德败坏的不肖之子贾珍,这个与儿媳乱伦的衣冠禽兽。三人之焦心当然也各异。这样的家必衰败无疑。

“家事消亡首罪宁”至于把三人心焦的秦可卿之死,做为贾家衰败于宁国府首要原因倒是值得商榷,不一定准确。“宿孽总因情”是“败家的根本”显然不一定对。但却事出有因,正如十二支曲中“引子”所言“都只为风月情浓”。只是作者有意识在小说中,把一切人物,事件,造成给人以“大旨谈情”的假象,而掩盖其真实的政治目的。这大概是三人焦心暴露出真实的背后原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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