豆瓣8.7《我们仨》:好的爱情就应该是志趣相投下的势均力敌

在朋友圈中流行这样一句话“有一种爱情叫做钱钟书和杨绛,让人甘愿走进围城”。真的要被他们之间相濡以沫的爱情所打动。

我第三次翻开杨绛先生的《我们仨》,再次感受他们之间的脉脉柔情。

杨绛,原名杨季康,江苏无锡人。1932年苏州东吴大学毕业,同年入清华大学研究院研习。1934年开始发表作品。1935年留学英国、法国,1938年回国。先后任上海震旦女子文理学院教授、清华大学西语系教授。1949年后,任中国社会科学院外国文学所研究员。

《我们仨》是杨绛先生于92岁高龄时所撰写的。当时她一生的伴侣、唯一的女儿都已相继离去。一个92岁的老人,以简洁而沉重的语言,回忆先她而去的女儿钱媛、丈夫钱钟书,回忆一家三口那些快乐而艰难、爱与痛的日子,用心记述了他们这个特殊家庭63年的风风雨雨、点点滴滴,结成回忆录《我们仨》。


豆瓣8.7《我们仨》:好的爱情就应该是志趣相投下的势均力敌

每次翻看《我们仨》,我的眼前总会浮现一个已垂暮之年的老人,神色哀伤地坐在书桌前,坐在曾经属于“我们仨”的房子里,独自思念着曾经的过往。

初遇:金风玉露一相逢,便胜却人间无数

有的时候,人和人的缘分,一面就足够了。

1932年早春,在清华大学古月堂门口,两人初次偶遇,杨绛觉得他眉宇间“蔚然而深秀”,钱钟书被她“颉眼容光忆见初,蔷薇新瓣浸醍醐”的清新脱俗吸引,丘比特的金箭暗暗射中两人,一段旷世情缘就此徐徐展开……

两人一见如故,侃侃而谈。钱钟书急切地澄清:“外界传说我已经订婚,这不是事实,请你不要相信。”杨绛也趁机说明:“坊间传闻追求我的男孩子有孔门弟子‘七十二人’之多,也有人说费孝通是我的男朋友,这也不是事实。”恰巧两人在文学上有共同的爱好和追求,这一切使他们怦然心动,一见钟情。

豆瓣8.7《我们仨》:好的爱情就应该是志趣相投下的势均力敌


相爱:在天愿作比翼鸟,在地愿为连理枝

好的爱情应该是志趣相投下的势均力敌。

在这个追求快节奏的社会中,就连爱情都追求快速,就像有的人认识两小时就去领结婚证,也有的人刚结婚就离婚。这个世界似乎越来越不懂得爱,这样反而更让人们开始怀念从前那种日渐消退的慢,车、马、邮件都很慢,一生只够爱一个人。

钱钟书和杨绛这对文坛伉俪,似乎也是一见钟情,但是,他们懂得在婚姻中慢慢调整自己。本来就志趣相投的他们似乎摸透了婚姻的真相,这让他们更懂得维护爱情,维护那个属于他们的家庭。


豆瓣8.7《我们仨》:好的爱情就应该是志趣相投下的势均力敌


好的爱情就应该使双方变得更好。

两人结婚后不久,杨绛陪同钱钟书去英国牛津就读。初到牛津,杨绛很不习惯异国的生活,又乡愁迭起。一天早上,杨绛还在睡梦中,钱钟书早已在厨房忙活开了,平日里“拙手笨脚”的他煮了鸡蛋,烤了面包,热了牛奶,还做了醇香的红茶。睡眼惺忪的杨绛被钱钟书叫醒,他把一张用餐小桌支在床上,把美味的早餐放在小桌上,这样杨绛就可以坐在床上随意享用了。吃着夫君亲自做的饭,杨绛幸福地说:“这是我吃过的最香的早饭”,听到爱妻满意的回答,钱钟书欣慰地笑了。

爱情,让“远庖厨”的钱钟书,学会了做饭,学会了照顾妻子,学会了承担起家庭的重任。

而杨绛呢?跟着钱钟书出国,本来可以半费留学的她,放弃了留学的名额,做了牛津大学的旁听生。既要兼顾学业,又要兼顾家庭,随时照顾“拙手笨脚”的丈夫。在读《我们仨》时,看到刚生完孩子的杨绛,随时都要准备收拾钱钟书制造出来的“烂摊子”时,我深受震撼。

杨绛在医院生小孩,钱钟书说自己在家里“干了坏事”。

他打翻了墨水瓶,把房东家的桌布染了。

杨绛说:“不要紧,我会洗。”

钱钟书说,“墨水呀!”

杨绛安抚他,“墨水也能洗。”

回家后钱钟书把台灯又砸了,杨绛问清楚了是什么灯,说,“不要紧,我会修。”

互相推卸责任、互相怪罪,这是很多夫妻的日常。要是换做其他夫妻,恐怕早就大吵特吵了,可是,这时的杨绛还是在安抚钱钟书,让他可以毫无负担地去做自己。


豆瓣8.7《我们仨》:好的爱情就应该是志趣相投下的势均力敌


好的爱情,不是让女人只会享受,更要学会付出。

杨绛这样一个书香世家出来的大家闺秀也因此学会了处理家庭琐事,懂得了付出不是单方面的结果,而是双方面的经营。

杨绛先生曾经说过,“我最大的功劳,是保住了钱钟书的淘气和那一团痴气。这是钱钟书的最可贵处。他淘气、天真,加上他过人的智慧,成了现在众人心目中,博学而又风趣的钱钟书。”


豆瓣8.7《我们仨》:好的爱情就应该是志趣相投下的势均力敌


死别:问世间情为何物,直教人生死相许

多年前,杨绛读到英国传记作家概括最理想的婚姻:“我见到她之前,从未想到要结婚;我娶了她几十年,从未后悔娶她;也未想过要娶别的女人。”

她把它念给钱钟书听,钱钟书当即回说,“我和他一样”,杨绛答,“我也一样。”

杨绛与钱钟书可谓是天造地设的绝配。胡河清曾赞叹:“钱锺书、杨绛伉俪,可说是当代文学中的一双名剑。钱锺书如英气流动之雄剑,常常出匣自鸣,语惊天下;杨绛则如青光含藏之雌剑,大智若愚,不显刀刃。”在这样一个单纯温馨的学者家庭,两人过着“琴瑟和弦,鸾凤和鸣”的围城生活。

钱钟书曾对杨绛说,“从此以后,我们只有死别,再无生离。”还有什么情话比这个更感人啊。

钱钟书生重病,杨绛说,“我只求比他多活一年。照顾人,男不如女。我尽力保养自己,争求夫在先,妻在后,错了次序就糟糕了。”

钱钟书走的时候,一直没有闭眼,她附到他耳边说:“你放心,有我呐!”

那个连虾都不敢剪、怕黑怕鬼的小女人,在所爱的人最脆弱的时候,她变得极其强大。

杨绛说,“媒体说我内心沉稳和强大。其实,钟书逃走了,我也想逃走,但是逃到哪里去呢?我压根儿不能逃,得留在人世间,打扫现场,尽我应尽的责任。”

杨绛送走了女儿,送走了挚爱的丈夫。她曾感叹,“剩下的这个我,再也找不到他们了。我只能把我们一同生活的岁月,重温一遍,和他们再聚聚。”


豆瓣8.7《我们仨》:好的爱情就应该是志趣相投下的势均力敌


2016年5月25日,杨绛先生逝世,享年105岁。“我们仨”终于团聚,只不过是在世界的另一端。中国文学史上一位优秀的学者就此陨落,但他们之间的故事却得以长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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