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權者會夢到《仲夏夜》?


就業不公,家暴,精神控制,性侵,黑色產業鏈,每天...讓人深呼一口氣才能仔細讀完。到底哪裡出錯了。為什麼,《房思琪的初戀樂園》中知性的伊紋姐姐在家暴和太太們的眼光中日漸虛弱蒼白,無力將同樣崩潰邊緣的思琪拉出毀滅。而李國華這樣“中年混沌"的獸師卻自由而享受一個又一個小女生為他毀滅?

女權者會夢到《仲夏夜》?

當文學流著男權的血,逼迫就範再粉飾太平(以愛為名),誰來同情羊群的眼淚?千年邢臺,欲加之恥,誰能無罪? 無恥者無罪。 壞女人無罪,接受汙名化(蕩婦,女拳)恰恰是從被刀指著奪刀的過程。沒了武器,紙老虎嚷嚷也是紙老虎了。當女人不再被剝奪慾望和鎖進神壇般的溫室,朱迪斯(虛構)被人提起時就會是朱迪斯,因為她也挫敗也做夢,有奔向無盡夏或結果的自由,而不僅僅是莎士比亞的妹妹。所有從混沌中升起的女人,額上都有該隱之印,因為她們不相信天父當是天父,女巫就是女巫,當疑惑誕生,鎖鏈便開始鬆動。我相信自己是此中一員,只是也常常疑惑,如果我沒有膽量將性付諸現實,是不是說明被自己的羞恥和貞潔圍困了。我不能否認,但這顧慮也伴隨對一個純潔的性對象的嚮往。我感到第二重羞恥,如果我願與姐妹站在激進的前線卻又躊躇,無法性與愛分離向那大膽前衛的理念投票...我是誰。

女權主義是什麼?或者說,女權主義為什麼?
最初看到,最終使我一腳淌進這灘瀑布的是一個視頻(過於久遠找不到了)中的問答:女權主義是為什麼?該單身嗎,該暴烈嗎,該...

為了女性有選擇自己的自由,不被定義的自由。

因為貞德還是蕩婦,不過是同一顆心投下的影子罷了。他人只能通過定義和標籤才能摸到大象腿,大象肚,但大象自己才知道自己會不會飛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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