旺水瑤山情未了

我青澀的童年,總以為山裡住著神仙,常常在太陽貼著山際的瞬間,喜歡呆呆地望著那彩霞披滿天,夢想著那就是傳說裡的伊甸園。

我家鄉的西邊翻過兩重大山,大約三四十里路的旺溪(天空直線距離大約7公里左右),那裡有過我少年的苦旅和放縱的沉夢。依稀記得35年前我十歲那年,第一次用一顆稚嫩的心靈貼切地感受到了那一片遠古的悠揚。雖然我家與之只隔二重山,以前靠用雙腳去丈量這一段極其陡峭又崎嶇的山路要經過數小時的跋山涉水才能走到那裡,用汗水裹挾的風塵勞頓伴著著我不屈少年的成長,旺溪的風裡似乎帶著一股不同的味兒拔弄著我從一座山進入另一座山的感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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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那次的以後,在稀稀落落的年歲裡,每到山花爛漫的清明時節我又多次踏上過這片讓我極想縱情放飛的烏托邦,宣洩被世囂塵封的濁氣。

即使在二、三十年前,這裡的現代文明符號空白到電線杆都沒有一根插進這塊土地之中,唯一通往外界的是人與牛羊走出來的鄉間小土路,道路坎坷,懸崖陡峭,許多地方的路人只能摸著崖壁走過或抓著藤蔓四肢並用地去攀爬。站在一道道瀑布前,迎面而來的颯颯陰風,伴隨著空谷裡的怒濤如嘶如吠的吼叫,幽深的潭水令人目眩。那時的我既害怕,又期待大人們傳說故事裡的遇見。

父親總有那麼多的山裡故事在我耳邊重複,只要他講出故事的開頭,我雖然知道故事的演變與結果全過程,卻依然還在聽著,希望某些不盡人意的遠古故事能夠出現劇情變喜的反轉。

雪峰山的孕育,勤勞勇敢是我們每個山裡人的標配,這裡有武松式的打虎猛士,有獨持柴刀追虎豹的山客,有一秒鐘能換銃硝藥的傳奇獵手,有梅山神人的弟子,更有山鬼踩山、精怪附體的傳說。

那時致身於峽谷裡,人顯得是多麼的渺小、孤單、無助,每當有一個鬼怪故事的閃念念及心中,頓時就會令人寒毛倒豎,驚悚萬分。

溯峽谷激流而上,最後一道瀑布是龍過江瀑布,我第一次讀“飛流直下三千尺”,以為這首詩就是李白站在這瀑布前應景而生的。這道瀑布可以說是當今旅遊業的一項新發現而成了新寵兒,也是當今文人墨客們採創的靈犀地。在各種指媒或書刋我看到過很多有關旺溪風景的好文章和詩賦,那一篇篇華章與詩賦足以讓每一個深入閱讀者身臨其境而感動有餘,從而會萌生出一種為了感動自己或滌盪心靈或帶著一家人快樂旅遊而走一趟說走就走的旅行的衝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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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過江瀑布有詩為證:

百丈銀簾一幕開

風生雨潤迎客來

青山夾石水流急

莫問前程幾度哉

其實我對旺溪的印象,她也是靈動的旺溪,當我第一次讀《桃花源記》的時候,那時我以為寫的也是該旺溪村。

龍過江瀑布的上頭是旺溪的入門口,站在入村口處往裡放眼一望,豁然開朗,菜畦、田舍,竹籬、不一樣的人間煙火味直奔心頭。穿過一道道軟綿綿的田坎路,我們的影子和長著嫩綠鑲嵌著小草花的田坎倒映在水田裡,一座座小木屋錯落有致的在莊田邊形成佈局。有些人家的屋角邊吐放著點點桃紅柳綠,小黃狗與雞鳴遙相呼應。小瓦屋裡傳來陣陣悠揚的歌聲猶縈在耳,雖然當時沒太聽懂、現在也不記得唱的是什麼,但悅耳之音猶如殘牆邊的花朵,在不加粉飾的環境中恣意地綻放,性情中帶著羞澀與婉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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記憶中的旺溪村模樣

我無法用文字來描繪旺溪景區風景的細貌,因為再美的詞境語境在我的眼裡都顯得諂媚而稍遜色彩。對於我熟悉的景點就像我的妻子一樣,由當初我對她可麗可心楚楚動人的追求,她現在已經融進我生命骨髓裡的每一個細胞而變得純真而至善至美。原本的好奇獵豔,隨著時間的包漿現在變成了我相濡以沫、榮辱與共的血水親人。

創造未來與守護忠誠是我們每個雪峰山子民應有的責任和義務,為一個人愛一座城,與為一種親情而愛一座山或一方土石是一個道理。

我小時候愛做夢,夢見過有公路盤旋在老家乃至旺溪等一些比較熟悉的山林裡,我踏著揚起的滿天塵灰追著拖拉機翻爬上了拖拉機的車斗裡,道路兩旁的樹影和溪水從眼前一一掠過,沒想到這些少年的夢在這一二十年裡現在真的都基本實現了,而且現在絕大部分地方變成了硬化路。

地方發展離不開政府政策的主導,更需要有實力擔當的開路人帶領開拓和探索。雪峰山裡有個自命為哈協主席的人,“哈”在我們這裡也就是哈寶傻瓜的意思。當初我加他微信時,他的頭像是站在稻田裡打著赤腳,高挽著褲管,掄起一把稻穗正在打禾的頭像,我曾把他拉進過一個群,當時有些群友都還暗暗取笑過這麼一個土老冒。我看他的朋友圈時,他的朋友圈裡全都是發一些雪峰山裡的山果野菜啦,花草樹木啦,漵浦與隆回關嶺地帶的土路古道啦,這些地方的一山一水,一草一木已經變成了流在他血液裡的河,生命裡的歌。

有人說仁智者樂水樂山,我相信,在他的樂的世界是在付出與回報中得到的那份情感體驗的昇華。有時他坐在老百姓的火堂屋燒著柴火嘮嗑家常的小視頻也會發在朋友圈。從他真實而不做作的一言一行裡和那曬黑了皮膚的臉上,一眼就能看出他是個為錦繡大山而在傾情澆注的地地道道雪峰山裡人。當我知道他是一個擁有億萬資產的上市公司老總、湖南生態文化旅遊公司的實控人陳黎明老總後,我方為因自己看走眼而在懷疑我認知的無知。陳總曾經講過他是隨知青父親下鄉而在雪峰山裡開始成長,雪峰山的滋養讓他從小就對這片土地結下了不解之緣,他因此許下了要對雪峰大山託付一生,耕耘一生的承諾,這顆承諾的種子是摯愛與感恩之的結晶,他的這種情懷,我對他是懷有深深的敬仰的。

未來先鋒看雪峰,雪峰山是一座有高度、深度而又有溫度的山,在每一場歷史戰爭中他是一位守護著平安的英雄。中央民俗攝影家、著名作家、榮獲過世界攝影終身成就獎並捧過無數各種獎盃的劉啟後(網名老後)這位老後生,說他老,是因為年齡已超七十有餘,說他是後生,是因為他有著後生們都自嘆不如的體魄和一顆年輕的心,用一顆質樸的心帶著他的愛人朱春英女士引領著花瑤走向世界。夏天(前縣長夏亦中)先生為發揚魏源文化的宣傳不遺餘力地在推動,現在他又帶領著金銀花產業為健康走出一條新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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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次隆回北網召集本市、縣各大文、影、藝、美,音樂、各協會及各大傳媒的各界佳人才俊,精英網紅參加旺溪風彩採風活動。我才疏學淺,可能是隆回北網兄弟們按錯發送對象了而受到了邀請的,對於我這種稍有不如意就粗野話相懟的粗人,經營管理著一家三口生活費的家庭懂事長,也曾為我將會有一天小工工資的損失而算計過。但一想到很快就能見到才華橫溢又有情懷的夏縣長、本土文膽湖南雪峰山賀顯群、文仙老館主李次文、文峰天健田昌桂、文神楚木湘魂劉瑞君……等等神交已久或再見也會熱烈握手擁抱的文學大咖們,還有各自媒體版主和多名記者老朋友。最主要的這一次的旺溪是經陳黎明老總斥巨資雕琢後的一塊旅遊璞玉,地球經過億萬年的裂變,在旺溪新發現的古崑崙神木之山的風采將以一種半遮琵琶半遮面的姿態重現江湖。帶著期待我趁著興奮的制高點,我要再去擁抱這裡的一切一切,去仰視那神秘面紗背後的真容。我駕上與我勇闖天涯的五菱神車,恨不得以飛機的速度在昔日湖南雪峰山筆下的“尿不溼公路上”飄移飛馳,當然該路現在已經是今非昔比了,現在該路段已經鋪上水泥了。

這一次再次與旺溪山水的擁抱,更讓我有了一份新的體驗並收穫了意外驚喜,美麗的花瑤姑娘,動聽的瑤歌,翩翩的舞姿,風情婉約的旗袍秀,充滿節奏感的手鼓,感覺是這靈山秀水在幽會中發出了嬌喘,人與水的交融,構成一片歡樂的海洋。

在這裡與人相約,與瀑相約,神清氣爽,山水人三者合一,樂山樂水更樂人。

以詩為證:

十里春風一日遊,

半生勞碌已然休。

天緣有份再相見,

慣看風雲卷日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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