漢代女性人物,在書法藝術領域大放異彩

漢代的書法,繼承秦時小篆、隸書,開創了魏晉南北朝及隋唐的行書楷書之風範,草書之風也由此時興起。而且,漢朝的帝后嬪妃是最早進入史書的女性書者。她們包括漢成帝許皇后、漢成帝的妃子班婕妤、漢章帝竇皇后、漢和帝陰皇后等,都有能書或善書的記載。另外,還有一些貴族仕女有較大的書法成就,比如隨公主和親的馮嫽、卓文君、班昭、蔡文姬等,由她們形成了宮廷女書法家和貴族女書法家兩個典型的群體。

漢代女性人物,在書法藝術領域大放異彩

明人在《千秋絕豔圖》中畫的班婕妤

01漢代女性學習的知識非常豐富,內容廣而實,不同的階級在受教育的程度上有其階級性

漢代女性學習的知識非常豐富,內容廣而實,不同的階級在受教育的程度上有其階級性。對於貴族女性而言,她們除了接受婦德、女工教育以外,還會接受諸子百家、算術、天文地理等文化知識內容以及經史詩文、音樂、繪畫、書法等文藝課程的教育,在當時的男權社會中,她們獨樹一幟,受到整個社會的重視和尊重。例如班昭、蔡文姬等,都是憑藉自身卓越的才學享有極高的社會聲譽。

由此可見,兩漢時期能書、善書的女性不在少數,她們所受到的教育很大程度上提高了女性的文化水平和個人修養,經史書藝等課程內容的教育培養了一批德才兼備、善書能文的女才子,提高了女性的社會認可度,推動了漢代精神文明建設的步伐,為個別皇室女性參政議政打下了根基,為當今女性書法和教育的研究提供了寶貴資料。

漢代女性人物,在書法藝術領域大放異彩

蔡文姬的《我生帖》

02漢代女性的教育,由父母長輩或專門的教書先生進行傳授,同時,她們還重視文化的傳播與發展

自漢武帝設立太學,全國掀起了興辦學校的浪潮,私塾也隨之發展起來,但是這些機構基本上都不招收女性的學生。因此,女性的教育相對於男性受到了很大的制約。

但是,漢代女性也並非沒有接受教育的機會,她們的教育一般在家裡完成,由有才學的父母長輩進行傳授,少數達官士族會請教書先生專門到家裡為自己的孩子授課。比如在《孔雀東南飛》中劉母對女兒說,“十三教汝織”,可知劉母對女兒進行親自教授。《史記·內則》中有言,

“女子十年不出,姆教婉娩聽從,執麻桌,治絲繭,織妊組,學女事,以供衣服;觀於祭祀,納酒漿紐豆、範釀,禮相助奠。”

據前人考證,“姆”一般都是由品行端正能以婦道教人的寡居者,她們從女子幼時就跟隨在身邊,教其學習讀書識字及女工等。因此,這些載入史冊的皇后嬪妃和貴族女性在未出閣之前,應該是受到了良好的家庭教育或者專門的私學教育。

而這些社會頂層的知識女性,除加強自身的文化藝術修養以外,更重視文化的傳播與發展。漢代史料中有一則關於招收女學生學堂的記載,

“安帝元初六年,太后詔徵和帝弟濟北、河間王子男女年五歲以上四十餘人,又鄧氏近親子孫三十餘人,併為開邸第,教學經書。”

這是鄧太后為提高皇室及近親子孫中的女性文化素養而開設的學堂,可見,皇室中處在權利階級的女性,對我國文化的傳承和發展做出了巨大的貢獻。同樣,貴族女性馮嫽出使西域,將漢文化進行傳播與發揚也是最好的證明。

漢代女性人物,在書法藝術領域大放異彩

馮嫽

03結語

漢代以前,我國書法全面的發展是由男性主導的,女性書法家的藝術價值一直未被髮掘。西漢以來,隨著社會經濟的進一步繁榮,以及與外界交流的加強,思想進一步開放,儒學思想對人們尤其是女性的束縛力開始削弱,許多被社會所忽視的優秀女性嶄露頭角。這一時期,不斷湧現出優秀的女性書法家,她們以其獨特的視角,結合自身敏感、細膩的女性思維特質,在書法藝術領域大放異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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