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名法官的“白加黑”

白色防護服、黑色法官袍

是他兩個“戰場”的鎧甲

12個小時以上的入境旅客接駁

他從白天忙到黑夜、黑夜忙到白天


一名法官的“白加黑”


一名法官的“白加黑”

1991年出生的他

2019年成為南開法院一名法官

2020年初一場突如其來的疫情

3次下沉社區防疫,歷經雪雨寒風


一名法官的“白加黑”

隨著入境人員增多

接到指令後的他

立即投身首都旅客接駁工作

從上午11點至夜間零時

身穿密不透風的白色防護服

接駁54名入境旅客,登記數項信息

累極就在車上和衣而眠


一名法官的“白加黑”

隨著入境人員增多

接到指令後的他

立即投身首都旅客接駁工作

從上午11點至夜間零時

身穿密不透風的白色防護服

接駁54名入境旅客,登記數項信息

累極就在車上和衣而眠


一名法官的“白加黑”

下午2點整,一場“雲開庭”準時開始

身著莊重威儀的黑色法官袍

他為相隔兩地的原、被告

調處了一場民事糾紛

當庭一次性支付全部賠償款

案結事了同時

原、被告恢復了往日親情


一名法官的“白加黑”


一名法官的“白加黑”

從法庭回到辦公室

他又開始梳理案件

因為明天一早

又要啟程趕往機場

接駁下機人員到隔離點

三天兩夜的行程

只是工作中的一個縮影

他叫鄭博涵

323名南法幹警的其中一員

面對疫情“大考”

每一個南法人都在用行動詮釋擔當


一名法官的“白加黑”


一名法官的“白加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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