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钗头凤》:“信物”成“绝唱”也成“凶器”

陆游,字务观,号放翁。出生名门望族,年幼时,恰逢金人南侵略。多次逃难的陆游曾在舅父郑州通判唐闳家中求学。

唐闳有一女,唐婉,字蕙仙,自幼恬静柔软,文采四溢。不善言辞的唐婉遇到了文采飞扬的陆游仿佛遇到了人间的知己。不谙世事的少年在朝夕相伴中萌生出了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情愫。每当花好月圆,善于诗词的二人经常吟诗作对,互诉衷肠。在旁人眼中,他们是情投意合。在父母眼中,他们是天作之和。在彼此眼中,他们是独一无二。四处流难,他们更是不离不弃。感受着他们之间彼此的真挚情感,怀想着亲上加亲的信仰理念。陆家以精致的家传“风钗”定下了这门亲事。但是事与愿违,想象中的相濡以沫,举案齐眉并没有随他们到永远。


《钗头凤》:“信物”成“绝唱”也成“凶器”

1.爱情之死

绍兴十四年(公元1144年),年仅20岁的陆游与年岁15的唐婉喜结连理。出双入对,举案齐眉并没有得到家人长久的祝福。三年后,也就是绍兴十七年(公元1147年),突如其来的变故,使他们完美的爱情分崩离析。

自古以来,我国自有礼仪之邦之称。我们也信奉“忠孝”二字,当两者不能全顾时,我们总会发出自古忠孝两难全的感叹。在忠孝面前,一而且皆为云烟,哪怕是曾经的海誓山盟。

百善孝先行,不孝有三无后为大。这些惯用的口语不光是我们现代人告诫他人或者训诫后人的言语,也是古人一直信奉的宗旨。陆游唐婉成婚三年以来,未生一子半女。每天的温柔乡似乎使其忘却了报效祖国的宏图之志。不甘看儿子如此堕落的陆母,以耽误陆游前程为由,迫其休掉其妻唐婉。在母为圣命的时代,陆游不得不低头。心中的挚爱又岂是那么容易放下,怀着对爱情的不忍以及恋人的不舍,陆游将其安置在别处得庭院。自以为偷天换日可以换来日后的长相厮守。却没等到美好宏远的到来,陆母已洞察其中的奥妙。迫使其娶王氏为妻。被休待家的唐婉终日郁郁寡欢,却又无可诉说。经不住周围人嘲讽及家人的威逼,唐婉只得下嫁当时身为宗室至亲的赵士程。


《钗头凤》:“信物”成“绝唱”也成“凶器”

2. 惊世绝唱

绍兴二十年(公元1155年),礼部会试失败的陆游怀着愤懑的心情来到沈园散心。却不料遇到正在沈园饮食的唐婉与赵士程。看着唐婉一手握红润酥腻,一手端着黄藤酒。感受着满城的春色,却像那风中摇摆的柳枝。似在眼前,却是那么的遥不可及。

一阵春风微过,吹醒了沉寖在回忆中的陆游。怀想着陪伴着佳人身旁的人本应是自己,但却以物是人非。往日的场景放佛一一呈现在先前。再回首,佳人已不知所影。怅然若失的放翁为述心中的烦闷,信手提笔,便在沈园的墙上留下这首千古绝唱。《钗头凤》(红酥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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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钗头凤》:“信物”成“绝唱”也成“凶器”

3. 红颜终陨

绍兴二十一年(公元1156年),仅隔一年之久,为解心中烦闷的唐婉再一次来到沈园踏春散心。怀想着昔日的场景,竟情不自禁的走向昔日陆游驻足的地方。不经意的一撇,却看到了陆游的红酥手。承压已久的情愫再次被点燃。烈火焚心的痛使他再也难以压制心中的五味杂陈。

愤懑、悔恨、纠结、不甘放佛在此刻爆发。心中的压抑、烦闷此刻无法诉说,也无人倾诉。怀想着昔日曾以诗作对,互诉衷肠的场景,看着眼前熟悉的画笔,放佛一切又回到了从前。信手拈来便是一手千古佳话。《钗头凤》(世情薄)

斗转星移,一切都将回归现实。看着烟钱的熟人,却不是曾经的那个他,看着熟悉的场景却难再回到从前,心中的烦闷与日俱增,心中的压抑无处释放。在爱与悔,憎与恨中。一代佳人,终消香玉陨。


《钗头凤》:“信物”成“绝唱”也成“凶器”

总结:《钗头凤》(红酥手)这首词将陆游在职场与情场的失意表现的淋漓尽致,而也是这首词成了杀死唐婉的直接凶器。当一时的失意勾起前期无限的瞎想时,被压抑的感情将如泛闸的洪水,终将冲破生命的容体,香消玉殒已成定局。

有人说这就是世态炎凉人情淡薄的真实体现。有人说这是陆游懦弱不敢与世无争的无能表现。可曾想在以封建礼仪,儒家思想的禁锢下。世人皆以考取功名为己任,终以中举进朝扬家室。世人的思想均以被儒家文化所狭置,世人的理念均已被封建制度所荼毒。

后人皆知陆游皆以主张主战抗金,其以将生死置身事外,而在爱情的面前却显得苍白无力。不是他不敢抗争,而是任何以个体为由去抗衡整个社会制度时,终将被社会所覆灭。也许在我们现在认得眼中那些事情发生的是那么的不可思议,但在当时的环境下,这一切却显得顺利成章。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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