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天,齊琳蕊去幼兒園接星兒,老師告知她,星兒已經被人接走了。
她大驚失色,隨即鎮定下來,第一個人想到的就是申步抒,除了他沒有人會這麼做。好在申氏集團赫赫有名,她毫不費吹灰之力就打的到了那裡。
只是見他的步驟有點困難。
他的秘書將她攔在了外面。
“對不起,小姐,您沒有預約不能見我們申總。”
秘書小姐既美麗又高傲,嘴上說著客氣的話,塗了眼線的大眼睛流露出於一副拒人於千里之外的神色。
“今天我一定要見到他!”她咬了咬牙,眼裡射出黑焰來。
那位美麗的秘書一直阻攔著不讓她進去,她一把就拉開她,猝的推開他辦公室的大門。
“小姐,你真的不能進去……”
秘書用一副快要哭出來的腔調對她說。
她見到了老闆桌後面的申步抒。足足幾十平方米的辦公室,一覽無遺。她沒有見到星兒。
難道星兒不在這裡?是她誤會他了?
他朝秘書揮了揮手,秘書知趣的退出門外,還替他們把門關上。
他一副瞭然於心的樣子,眉毛一挑:“你來找我?有事嗎?”
“你知道我來的目的。”她走到他跟前,將臉一沉,大聲的說道,”你把孩子藏哪去了?你未經允許帶走孩子,我可以告你!“
”請便!這是你的自由!“他拍了拍手,從另一個房間走出來他的助理小林帶著星兒。
星兒吃著冰淇淋,他一見到琳蕊,吃成小花貓似的小臉一抬,露出燦爛的笑容:“阿姨。”
“星兒。”她上前擁住孩子,仔細的檢視著孩子,生怕孩子有任何的閃失。
“你放心,我讓人好好照顧他,我不是那種會虐待小孩子的人。你現在可以帶走他了。”
他淡淡的說道,用眼神示意小林出去。
“你為什麼要帶走星兒?我跟你說了幾遍了,他不是你的親生骨肉!”
她眼裡冒火,咬牙切齒的說道。另一隻手緊緊的護著星兒,生怕自己一眨眼,孩子又沒了。
“是不是由不得你來做決定。你現在可以走了。”
他仍然是淡淡的語氣,冷漠的神色。讓人從他的臉上看不出他的內心想法。
“申步抒,如果你以後非要堅持這麼做,我會讓我姐姐帶著孩子離開這裡,讓你永遠都見不到他!"
她手攥成拳頭,潔淨的額上顯出幾條青筋來。
“這件事也不你說了算。你有這麼大的能耐嗎?我申步抒這個人就是這樣,如果不是我的東西,我連看一眼都嫌累。如果跟我有關係,這個就用不著我來告訴你了吧。“
他說話不疾不徐,不冷不熱,卻讓人感覺到一股力量隱藏在裡面。
這讓她後悔自己當初的決定。
也許她不該回來這裡。
“你以為事情還沒有水落石出之前,你能離開這裡嗎?”
她拉著星兒的小手正往門口走去,聽到他的說話聲,不禁停下身來,愕然的望向他。
他似笑非笑的看著自己,那目光,那嘴臉有說不出的讓人不舒服的感覺。她更是感到一絲後悔,下意識的將星兒摟在自己的懷裡,孩子正在舐舔著冰淇淋,滿臉都是。將她的外套也沾上了。
她不記的自己是怎麼樣失魂落魄的回到家中,一進門,發現遠略也在家,他正在客廳收拾行李。
“你要上哪去?”她急急的追問。
他停下手中的活,見到她臉上緊張的表情,開懷的笑了。很少見她這麼緊張自己。
“醫院派我去公差,我要去一個星期。”
“啊,你怎麼工作沒多久,就要去出差了?”
她突然覺的很害怕。一想到申步抒也許哪天會突然跟自己搶孩子。一想到這裡,她心跳加速,呼吸覺的急促。
“你怎麼了?”
他的話讓她醒悟過來,她抓住他的袖子,哀求的望著他,無助的舔了一下嘴角:“你能不能早點回來?”
他的面上漸漸顯出詫異的神情來,從未見過她這樣的表現。他把得意放在心裡,不無關切的問道:“你怎麼了?以前我經常出差,你害怕自己呆在這裡?”
“你能不能跟你的院長說一下你不想去,留在這裡行嗎?”
她在美國的時候有過許多無助的時刻,可沒有一刻像眼下這個時候需要他。
錢遠略驚喜的目光中揉進了驚疑,反握住她的雙手:“琳蕊,你是怎麼了?是不是有什麼事?你能不能告訴我?”
“我……我……”她欲言又止。錢遠略是無辜的人,他不該牽涉到這件事情來。“我想帶星兒回美國。”
錢遠略震驚極了,他緊緊盯住她:“你說什麼?你又想回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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