嘲讽方方的连岳,是一条精致利己的变色龙


很久没有关注连岳了,因为他已经变馊很久了。


没想到这次他也站出来,嘲讽一个在灾难中心写日记的退休老太太。


连岳说:


别再用纳税人的钱养一堆作家了,别以为养着他们就自然是你的吹鼓手,更大可能是享受你的待遇、福利与特权,还要搏一搏反体制的美名.


关于“别再用纳税人的钱养一堆作家了”,这句话本身是对的,文人艺术家,本来就不该被体制圈养,浪费纳税人的钱,还腐蚀了文学艺术的独立精神。


但问题在于,连岳没有看到大批歌功颂德的作家,反而盯住了极个别不参加大合唱的人,暗讽方方“反体制”。


嘲讽方方的连岳,是一条精致利己的变色龙


方方作为一个退休老太太,与千万武汉人困在灾难的中心,她根据自己的见闻,碎碎念地写一些日记,因为真实的味道,引得无数民众跟随阅读。他们内心也有这样的压抑,无处诉说而已。


方方追求真相,不正是我们大众所期待的吗?不正是中央的精神吗?


连岳以此就给方方扣上“反体制”的帽子,摆出一副岳不群那般名门正派的姿态。


说到反体制,连岳自己才是这方面的标杆。


他看到自己上热搜,很快又写了一篇,在这一篇文章里,连岳说:


“民主并不是更好的体制,它是更坏的体制。”


“一个喜好市场的君主制国家,好过一个民主国家。”


而民主,恰恰是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的第二个词语。


连岳,你想怎样?


嘲讽方方的连岳,是一条精致利己的变色龙


早在20年前,连岳只是公知身份。


2000年,连岳成了《南方周末》的记者。那时候,《南方周末》可以说是中国公知的聚集地。


2002年,他又成了专栏作家,天天针砭时弊,还回答情感问题,逐渐走红。


连岳还是公知聚集地牛博网的主力作者,这个网站因为经常发表不恰当的言论,后被依法关闭。


他经常接受外媒的采访,对中国的民主等问题说三道四。


为了宣扬自由,连岳的三观经常很出格,在《笑贫不笑娼是正常的》一文中还公然写到:


“一个有自由的国家,一个公民有权利的国家,一个尊重财产权的国家,一个想繁荣的国家,一个人与人互相尊重的国家,一个爱好和平的国家,一个好国家,色情业必然应该合法化。成年人有卖淫嫖娼的自由,在进行性交易时,不用担心任何人的打扰.... 剥夺一个人卖淫的自由,就是局部奴役此人,甚至让此人陷于永远贫穷。”


因为色情业是非法的,连岳居然就认为中国没有自由,公民没有权利。如果有,那你的色情业就应该合法。这是什么逻辑?
总之,在那个看起来松散的时代,做公知,对连岳来说,是个名利双收的好生意。他也如愿做到了。
如果他像他曾经的南方系战友一样,一直走公知的道路,倒也是个汉子。


可是后来,他敏锐地捕捉到大环境已有所变化,自己必须改头换面,以新的面孔示众。


他不再提从前的公民、民主,不再去碰那些虚无的东西。


他的文章从此围绕着这几个话题:有钱才有自由,去北上广才有希望,房价是一种信仰,弱者不值得同情……


他的文章走向了“成功学”,满满“正能量”,成为新一代的鸡汤教父。很快,他依靠炒房、带货,实现了自己的财富自由。


即使在挖苦方方、嘲笑民主的文章里,他也不忘同时发送四条带货的文章,又是书籍,又是护肤品,又是蛋黄酥,又是清洁剂。


他一个码字的,懂这么多产品吗?不懂,他只是卖,他的读者里有足够的韭菜。


嘲讽方方的连岳,是一条精致利己的变色龙


连岳,对于自己成为一个既得利益者,很是满足。他写道:


“我现在很善意,因为世界对我很善意。我生活幸福富足。”


“我自己活得滋润,却要老想着世界的坏,那太虚伪了,我做不到。”


因为自己过得好,就看不到其他人的悲苦?看不到世界阴暗的角落?从没见过一个既得利益者,把自己的麻木说得这么清新脱俗。


古今为中外,多少名门望族出身的作家、艺术家,在为底层人民呼唤,在为社会不公呼唤?


可惜连岳认为这样不正常,你自己过得那么滋润了,还装什么装?


也许在这场疫情中自己的存在感太低了,连岳不明白方方这种人为什么因祸得福地走红。他顾及文人的斯文,没有直接点名开骂,眼看方方停更日记,再不骂就没机会了,于是就用讽刺的手法,将枪口对准了一个在灾难中心写日记的退休老太太。为了攻击方方,连岳不惜诋毁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鼓吹君主制。


他没有罗永浩的那种口才,需要这样标新立异的文章来带货,并且如愿上了微博热搜而很高兴,赶紧又写了一篇,又附上了几篇带货的广告。


他批评政府,他非法率众游行,他倡导成功学,他诋毁民主,可他依然觉得自己是朵白莲花。


他就是连岳,一个根据利益而随时变色的文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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