各種信息包裹下的我們,還有直覺嗎?還願意相信直覺嗎?

如果我有個“想象出來的朋友”,那這個朋友一定就是“直覺”。

各種信息包裹下的我們,還有直覺嗎?還願意相信直覺嗎?


有時候看好萊塢電影,電影中四五歲的小朋友,有個imaginary friend,就是指一個想像出來的,只有小朋友本身能看到的朋友。這個看不見的朋友有名字,小朋友還會煞有介事地把他介紹給自己的家人,家人往往大部分都可以接受。

這是不是算是一個國外only child的特色?沒有兄弟姐妹的小朋友,也沒有同齡人可以玩,只好自己假象出來一個朋友。

這樣看來中國小朋友就健康多了,他們頂多會賦予玩偶娃娃生命,把他們當作朋友,很少直接想象出來一個不存在的小夥伴。

如果這樣比較一下,是不是可以說外國的小朋友想象力更豐富,更重視思維層面的構建,而中國小朋友一定要有物化的基礎?

我從來沒有一個想象出來的朋友,小時候頂多把娃娃當玩具,沒有人格化他們。但是我一直有個如影隨形的:直覺。

如果把這個直覺稱為朋友,我也勉強可以接收。

很多人都說,女人的直覺很準。

我贊成。就像是天生有種第六感,我經常能感覺出一些在當前不合常理的事情。如果我憑著直覺去做了,大部分時候都錯不了。

比如說,我憑著直覺(不是導航哦)找到了十多年沒去過的一家店鋪,居然還在。

比如說,我憑著直覺買了庫存很高的一件商品,第二天就下架了。

比如說,我憑著直覺在炒菜時加鹽和調料,出鍋前從來不嘗,都不會難吃。

可是,一旦我開始想,光憑直覺做事多不科學啊,我得學會分析和預測,並且我開始試著去分析和預測之後,一切就都不一樣了。

我的直覺開始與我玩起了躲貓貓。他應該仍然還在,只是藏起來了。可能是他覺得,我也不那麼信任他了,乾脆往後站站,別老在前面那麼礙眼。於是各種信息、推測、實踐的辦法在我的腦海裡像漲了潮似的一路高歌猛進,激起了無數理智的浪花。

我悉數笑納了。管他是海神波塞冬送我的,還是海王Aquamam亞瑟送我的,統統收下。

我為自己的睿智欣慰了一段時間。直到我突然發現,怎麼好像做錯的決策有點多了呢?

比如說,跟著導航走,上了高架橋,目的地在我左方沒錯,可是在橋下啊。

比如說,根據多年網購的經驗,以及國內生產企業的製造能力,我非常樂觀地錯過了口罩購買的最佳時期,然後就再也買不到了。

比如說,我嚴格按照菜譜,用個小勺子一勺兩勺加鹽和調料,親自試吃,出鍋後為什麼不是鹹了就是淡了?

我想念我的直覺。

所以,現在的我,每天會練一個小時瑜伽,會花半個小時時間冥想。看到一個觀點,不在網上找證據找論斷,而是靜下心來自己琢磨一下,讓直覺告訴我答案。

我期待,我也相信,我腦海中的亞特蘭蒂斯神殿總有徹底呈現出來的那一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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