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曰:“道不行,乘桴浮于海。从我者,其由与?”子路闻之喜。子曰:“由也好勇过我,无所取材。”
有个解释说找不到做桴的材料,怎么可能呢?评价子由,跟做桴这事扯上,也太小看了这个七十二贤之一吧。
引《中庸》来讨论:
子路问强,子曰:“南方之强与?北方之强与?抑而强与?宽柔以教,不报无道,南方之强也,君子居之。衽金革,死而不厌,北方之强也,而强者居之。故君子和而不流,强哉矫!中立而不倚,强哉矫!国有道,不变塞焉,强哉矫!国无道,至死不变,强哉矫!”
子路以勇称,亦即能行者,暗补上段。先知強,名同实不同,后处強,行同而道不同,中庸之灵活应用:知不足明,不足行也,行而不中,不是中庸,或者说"强者"的中庸一是而时中,君子之中庸也,故能不变,乃真強者。
孔子在此贬子路之勇是也。知行合一才行,有勇行无知明,还是成不了大事,非谓成不了桴也,不然与"道之不行"何关涉?
子曰:“君子耻其言之过其行。”(宪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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