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故北大教授季羡林曾说,坏人是不可能变好的。你怎么看?

周课通赵长松


你好,我是曹镜明

此观点,是在季羡林教授的一篇同名散文中提出的,即《坏人,是不会变好的》

开篇以“天命之谓性”的学说,来论证“一切生物的本能是力求生存和发展,这难免引起生物之间的矛盾”,从物种生存的角度来看,此观点尚无问题;不过随着季羡林教授行文间的内容展开,引出人类的“智性”来相互辩证博弈,使得在文末得出:

“人人有一本难念的经”,这是一个“平凡的真理”。对己,可以不烦不躁;对人,可以互相谅解。

故而,如若单以文章题目来断言,季羡林教授对待好坏人的评价,未免有些偏颇;

天命之谓性

“天命之谓性”,毫无疑问,只是一切生物生存之跟要,也是荀子提出“性恶论”的理论依据;虽然在文章的开篇,季羡林教授便有提到“我从来就不是性善说的信徒,毋宁说我是倾向性恶说的。”但不可否认的是,在关于这个问题的论证上,未能脱离孟、荀之依据;

“一切生物的本能是力求生存和发展,这难免引起生物之间的矛盾”

这里,季羡林教授客观形象的阐释出“生物之间矛盾”的来源,来源于生物的本能,是生存、发展的跟要,也是无可避免的自然结果;

这里所引出的也只是“矛盾之原因”而已,并非涉及“矛盾的解决方式”,故而,还远达不到“断言”的程度;

换位思考,少议是非

季羡林教授在原文中提到:自己曾有过一个“良好”的愿望:我对每个人都好,也希望每个人对我都好。

最后,恍然大悟,非圆滑者不可至此!

故而,矛盾的出现是无可避免,是不可能凭借着彼此相互“友好”而抹掉一切生存“跟要”;为此概要如何解决这一矛盾呢?原问提及:能做到遇事不嘀咕,就能排除自己造成的压力。

首先就是“少议是非”,是非自然也就少了。

然后做到“对己,可以不烦不躁;对人,可以互相谅解。”


故而:人类之所以是高级动物,就在于可以运用自身的“智性”来压制“本能”,群在群体里,我们每个人即是个体,又是主体的构成部分,如若作为一个“纯粹”个体的时候,我们可以按照自己的“本能”而活着,可是一旦融入到“群体”之中,就一定要遵守“公共秩序”,也就是“道德”学说,纯粹的“本能”是“兽性”;

补充:人性(本能)是如何来的

再由陈丹青记录,木心讲述的《文学回忆录》中第一讲:希腊罗马神话(一)

希腊神话史前期,是否定之否定,是兽性,动物性,被忽略的“史前期”告诉我们,人性是如何来的:有兽性的前科。

人类终究是从动物发展演变而来的,在骨子里也一定会蕴含着“动物性(兽性)”的本能,这是生而具备的,也是种族发展之跟要:对外,与大自然、外太空相抗衡,积极发展科学技术;对内,激发种族内竞争,避免惰性的滋生蔓延,以保持物种的高级性;但这种“动物性(兽性)”确是“文明”的死敌,也一定是与“文明”相左的;故而,在文明发展的过程,就是摒弃、压抑“动物性(兽性)”的过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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