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子葉散文:青青翠竹,鬱郁黃花


蘇子葉散文:青青翠竹,鬱郁黃花

北方的冬天經常灰濛濛的,太陽也隱隱約約地很少露出完整的面容,偶爾出來打個照面,讓人意外驚喜。

眼看著冬天過去個把月了,天空依然留有冬天的影子,只是樹梢掛著細小的飽芽暗示著春已經蒞臨。

漸漸地天氣變得溫暖起來,失去了冬日的蕭煞景象,人在天高地遠中忽覺得嗅著綠的氣息。

在我的印象裡,家鄉的水無論如何是最清澈甜潤爽口的。

覃懷一帶自古以來是出美女的地方,遠古商朝祖母簡狄公主,就是出自這裡,簡狄亦作“ 簡逷 ”。相傳為 有娀氏 之女, 帝嚳 之妻。吞玄鳥卵懷孕而生 商 代祖先 契 。《史記-殷本紀第三》開頭道:三人行浴,見玄鳥墮其卵,簡狄取吞之,因孕,生契,為商之始祖,至今仍存有中國最早的皇家寺院白馬寺。

漢朝沁園公主劉致,據說是個很美貌的女子,究竟有多美,有一首詩曰:不言沁園好,獨看武陵花。她的皇帝爸爸給她在濟源五龍口建造的沁園有多美,有詩為證:金粟玲瓏,鵝黃嬌嫩,不管霜風悄。清香入夢,夢魂惟怕天曉。乘興折取一枝,滿身蘭麝,不減蟾宮好。

魏晉南北朝的女道士南嶽夫人魏華存,道觀巍巍莊嚴肅穆,屹然立於南太行。

我不知道在人們的心目中“美”是什麼樣的標準,明眸善睞秋波傳情,還是淳摯樸素鄉風敦厚。總之,我的確是不知道,審美觀點各有偏差。

反正,我是不太喜歡”人造”美女。在很小時候,我一直以為家鄉的水最甜最甘冽。且不說家門前那口古老的石板井,一彎腰就可以滿滿地打出一桶水來。就是在夏季雨水充足的季節,故鄉的老屋牆基下“咕咕”地往外湧出清涼甘美的水來。

村子西頭的暗河也是常年不絕地流動著冬暖夏涼的清清泉水,是男女老幼洗衣洗菜游泳的佳處。

南太行深處藏著的北方“三峽”青天河,素有小江南之稱,常是人們引以自豪。

青青翠竹皆是法身,鬱郁黃花無非般若。魏晉時期的“竹林七賢”曾經在這裡放酒,引吭高歌。

蘇子葉散文:青青翠竹,鬱郁黃花

沿著先人的足跡,走入翠綠環抱的竹林深處,有一處不起眼的小村子,十幾戶人家,稍不注意很難發現這個在竹林掩映下的小村子。

村子裡有幾戶姓荊的人家,據說是秦朝荊軻的家園,這個“風蕭蕭兮易水寒,壯士一去兮不復返”的“壯士”在此習武隱居。我不知道這裡曾經有這麼多的故事,也不明白當年的人們究竟為什麼爭鬥不止。

我一直以為覃懷的水是最甜最養人的,前幾天刷微博刷到省作協的一位知名美女作家,明明是修武的,卻大搖大擺地說自己是覃懷博愛的,還PS了幾張有BA特色的圖片,很漂亮!

I laughed, too。

但是幾年前去了北京之後,回來再喝家裡的水,總感覺有股澀澀的味道。去年去了江浙一帶,又喝家裡的水,竟然發現水是“苦”的!

內心一下子很難用平衡來形容。

究竟是水質問題還是味覺問題?

縣城有一家姓胡的修鞋匠,從封丘那裡來的外鄉人,在覃懷定居三十多年了,在我很小時候。那時的老胡是現在的小胡,那時的老胡是小胡的爸爸,他們手藝好,人也非常老實,很招人喜歡,人們喜歡去他們那裡修鞋,那時小胡總是低著頭,一付害羞的模樣。後來,小胡變成了老胡,而老胡也已經“走”了。現在的老胡兒子孫子一大家子,熱熱鬧鬧,忽然有一天,老胡的兒子竟然拐跑了一個鄉下女人,這可是醜聞,可是那個女人還沒有老胡的兒媳婦好看呢!

《晏子使楚》有一段記載:橘子生於淮南則為橘,生於淮北則為枳。

青青翠竹皆是法身,鬱郁黃花無非般若。

蘇子葉散文:青青翠竹,鬱郁黃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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