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把人生玩兒著過,還能玩出花的人,只有德雲社的于謙了

本文作者|愛拾光


前幾天,“楊超越秒刪”上了熱搜了。


刪了啥?


原來是一張楊超越抱著貓貓在浴室的自拍。可不巧的是,讓細心的網友給發現了一包煙。


楊超越慌了,立馬刪了動態。第二天還在微博上解釋,是她們家的貓想抽菸了,緊接著又來了室友主動承認錯誤背鍋。


小姑娘,不要慌,不就抽個煙嗎?來看看咱大爺咋說的。


在去年的一期《吐槽大會》上,有一位爺,燙著捲髮,穿著一大褂,甩著大拇指說:


“我抽菸抽得越狠,我人設站得越穩。”


能把人生玩兒著過,還能玩出花的人,只有德雲社的于謙了


這位爺就是人見人愛,花見花開,小動物見了會撒歡的于謙,於大爺。


說起于謙,大家都知道大爺的三大愛好:


抽菸、喝酒、燙頭。


才三樣嗎?你可太小瞧咱大爺了。


按郭德綱的話說:


“天上飛的,地下跑的,草窠裡蹦的,水裡遊的,各種活物一概全玩兒!


文玩類也應有盡有,核桃、橄欖子、扇子、籠子、葫蘆、手串兒,頭頭是道,珍藏無數。”


這還不算完,咱大爺除了相聲說得好,演電影、玩搖滾,那可都不是玩票兒,都是拿過獎,掛了職的。


粉絲們都說,咱大爺這一輩子可玩舒暢了,可大爺卻說:


說起來都是傷,我這是在療傷呢!


能把人生玩兒著過,還能玩出花的人,只有德雲社的于謙了


和很多人一樣,最痛的傷往往都是來自於童年。


于謙打小家境優越,沒為生活犯過愁。可是他的父母很忙,總是不在家。他是在六個女人的陪伴下長大的。


姥姥和五個姨,其中還有一個姨是他們班的班主任。這些女人們組成了一個包圍圈,時刻關愛著他。


俗話說,三個女人一臺戲。六個女人的關心,簡直“令人髮指”。于謙就是隨口說上一句話,時不時也會有當班主任的姨來給他糾正讀音。


那要是想喝杯茶,就更不得了了,一定會有個姨來給他各種理由苦口婆心地說道理。


能把人生玩兒著過,還能玩出花的人,只有德雲社的于謙了


雖然她們口口聲聲地告訴他,只要你想做的事都可以做,可是緊接著又會動之以情,曉之以理地告訴你,這些事做了有多麼多麼的不好,讓你硬是過不了良心的譴責。


所以打小,稍微如他意的事,或是有些出格的事,最終於謙是一件都沒做成。


最讓他生氣的還不是那些。


從小,于謙就特別喜歡動物。他曾經很認真地告訴大家:


我長大了的願望是當動物飼養員。


于謙特別喜歡鴿子,沒事的時候,他就喜歡提著鴿子籠,遛遛狗。


可就連這兒也被人指責,說他這是八旗遺風,少爺秧子,未老先衰。


說這些話的人偏偏都是半開著玩笑說的。于謙心裡的那個氣呀,硬生生地只能忍著,沒處發作。


能把人生玩兒著過,還能玩出花的人,只有德雲社的于謙了


“幸福的家庭,都有一個共同點:家裡沒有控制慾很強的人。”


偏偏於謙身邊的人每天都打著愛的旗幟,在控制著他的行為。


于謙說,小時候的他不缺愛和關心,缺的是自由。那些糖衣炮彈也是炮彈,打著還是會痛,而且這些痛都只能藏在心底,無處訴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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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謙只能一邊不斷地修正自己的行為,每天琢磨的就是不被人抓住錯;另一邊則是不斷壓抑著心中的慾望和對自由的渴望。


叔本華曾說:


“生命是一團慾望,慾望不滿足便痛苦。”


童年的時光,太多的快樂被壓抑,在於謙討好順應的同時,那些未滿足的慾望變成了叛逆的種子悄然生長。


能把人生玩兒著過,還能玩出花的人,只有德雲社的于謙了


青春期的叛逆說來就來,初中畢業的時候,于謙愛上了相聲,他不顧家人的反對,退了學,去曲藝班學相聲。


可相聲和他的緣份卻是充滿了戲劇性,中間他們曾經分別過十年,那也是于謙尷尬的十年。


從曲藝班畢業,于謙加入了鐵路文工團,正準備在相聲舞臺上大放光彩,卻迎來了相聲行業的寒冬。


那時候正是改革開放的初期,人們對一切外來的東西都充滿了好奇和興趣,藝術的舞臺也一樣。


能把人生玩兒著過,還能玩出花的人,只有德雲社的于謙了


大家開始喜歡霹靂舞,迪斯科,愛聽流行音樂,看電影。唯獨對相聲,是一臉的嫌棄,只要一聽到報相聲就往下轟。


那時候的于謙為了能把在舞臺上的時間混過去,那是使出了渾身解數,時不時還要跑下臺來,和少有的幾個配合的觀眾拉近乎,再趁著大家情緒好點的時候,抖出那些相聲包袱。


那時候的相聲演員,是憋屈又窩囊的,于謙也不例外。


一個月只上四天班,四天裡還只有半天的活,于謙把剩下的時間都留給玩了。


那時候他和三個哥哥組了個團,沒事就進山玩。


抓鳥、捕魚、熬鷹、捉蟈蟈,那段日子,于謙算是玩了一個暢快。


能把人生玩兒著過,還能玩出花的人,只有德雲社的于謙了


在那段快樂的時光裡,于謙滿足了壓抑許久的天性,也排解了事業上的不順利。


快樂的背面就是痛苦,人生就是翻翻這面,又翻翻那面。


于謙暢快玩耍的日子也沒能讓他過癮就結束了。因為玩不來錢啊!


本來團裡工資就少,愛玩的于謙還經常因為缺勤被扣錢,有時候拿到手的工資只有一塊二。


那時候于謙已經結婚成家了。


有一回,老婆問他,咱們什麼時候要孩子呀?


于謙一聽愣住了:還不知道下頓飯在哪兒呢!


從那時候起,于謙沒辦法,只能收回愛玩的心,開始為柴米油鹽奔波。


能把人生玩兒著過,還能玩出花的人,只有德雲社的于謙了


好在於謙性格開朗,人緣也好,那段時間他幹過不少活:當主持,做編導,拍電視,演電影……


真的是哪給錢去哪,只要你敢叫,他就敢去。現在我們在不少那個年代的影視劇裡都能找到于謙的影子。


能把人生玩兒著過,還能玩出花的人,只有德雲社的于謙了


也真的只是一個個影子,給他的角色都是小龍套。


可於謙知道,連這些龍套都還是因為朋友的幫忙:


“那時像我這樣的演員拿簸箕撮,給的角色不會很重,用誰都一樣。用你是因為有哥們兒在劇組給你說句話,讓你掙點錢,僅此而已!”


這些活維持了于謙生活上的安逸,但有一種尷尬卻是揮之不去的。


那是一種身份的尷尬,每每介紹起自己時,他不知道該說自己是相聲演員,還是影視演員,又或者是主持人。


這份尷尬持續了十年,對那些快樂時光的惦記也壓抑了十年,直到于謙遇到了郭德綱。


能把人生玩兒著過,還能玩出花的人,只有德雲社的于謙了


于謙遇上郭德綱就像是老房子著了火,一發不可收拾。在這個小他三歲的演員身上,于謙找回了相聲熟悉的感覺。


2004年,在郭德綱的邀請下,于謙義無反顧地辭職加入了德雲社。


他們懷著對相聲的真摯熱愛,開啟了他們的黃金時代。


果不其然,沒過幾年相聲的春天又來了,德雲社火了。于謙說真正意識到火起來,是有三天他們接受了七十家媒體的採訪。


能把人生玩兒著過,還能玩出花的人,只有德雲社的于謙了


出了名的于謙那時也飄過,他管自己那時候叫病。


啥病呢?紅人病。


那時候他紅啊,走哪兒都有人認識,觀眾們又都是那麼地喜愛著他們。于謙心裡頭也開始盪漾:


“我現在紅了,這麼有名望了,這名望可不能崩塌了。我要怎麼做才能更完美?怎麼樣粉絲們才會一直喜歡我?”


就這麼想著,還讓自己忙得不可開交,每天不是演出就是採訪。


瞎琢磨是什麼也沒琢磨明白,可是有了錢了,有了資本了,那些不曾被滿足的玩心倒是開始膨脹得厲害。


于謙現在回想起來都說:


“那真是一種解著恨的、抱復性的玩啊!”


那段日子裡,于謙每天不著家,不是演出,就儘想著他的玩兒了。


那時候他在大興租下了一個三畝地的小院子,還建狗舍、搭鴿棚、挖魚池,栽花,種草,忙的是不亦樂乎。


那時候就想著把所有籠舍裝滿,頻繁出入各大寵物市場,每次回來也不空手,各種動物都買,見啥買啥。


能把人生玩兒著過,還能玩出花的人,只有德雲社的于謙了


有一天,一起玩到大的七哥給他打電話了:“兄弟,最近沒少去鴿市吧?”


于謙很奇怪說:“你怎麼知道的?”


七哥說:“兄弟,買東西沒有這麼買的。你再別去了,市場上一個哥們兒打電話給我說,你告訴謙兒哥別來了,這裡的人都磨好了刀等著宰他呢!現在一幫鴿販子把家裡的破爛兒都倒騰出來,天天在市上憋著他,等著掙他錢呢!”


于謙掛完電話,看看自己那院子裡那些破爛玩意兒,要品相沒品相,盡是毛病還花了好些銀子。


于謙開始靜下來反省:


我這是愛玩兒嗎?有這麼玩的嗎?玩兒,應該是像書法、氣功一樣的,是一種沉心靜氣、神遊物外的自得其樂。


這一番折騰,于謙開始用心琢磨動物裡的門道,和學相聲一樣,跟著師傅耳濡目染,口傳心授。這些也讓浮躁的于謙踏實下來了。


他想通了一件事:


人最大的一個事,不要管別人,把自己的事做好就行了。


打那時候起,於大爺也認定了:


我打造的人設就是我自己,永遠崩塌不了。


人生得意時,最難是重新迴歸平和,但于謙卻很快找到了平衡。


他不再每天跑這兒跑那兒的不著家,不再想著如何如何地去創造人設,而是去和他的動物為伴,沒事約上七哥,四處流逛、拜訪、請教、觀摩。


2013年,于謙在北京西郊圈了六十多畝地,真的當上了兒時嚮往的動物飼養員。


豆棚瓜下,鳥舍馬圈,于謙一待就是一天。閒時再邀上三五知己,喝啤酒,擼烤串兒,談天說地,好不愜意。


這些年,于謙的玩兒也進入了一種境界。這不,玩著玩著,於老師還玩出了兩本書來。


一本叫《玩兒》,一本叫《于謙動物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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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本書裡記錄的是玩兒給他帶來的快樂,字裡行間也感覺到于謙對於人生的感悟。


放下了那些名利執念的于謙,在他玩兒的世界中,找到了真正的快意人生。


能把人生玩兒著過,還能玩出花的人,只有德雲社的于謙了


這世上本沒有無緣無故的恨,愛也是一樣。于謙愛玩兒,在玩中他尋找著那些童年失去的快樂,也開始和那個叛逆的少年和解。


“玩是一種心態,玩好了是一種拼,如果你把工作都當成玩,那就不會覺得苦。”


在一次採訪中,于謙告訴李詠他漸漸平和的心態。


2019年,于謙玩上了電影屏幕,當了一回真正的主角。


他演的這部影片叫《老師好》,在劇中於謙飾演的是苗宛秋老師。一開始於謙並沒有想演電影的意思,甚至還給導演張欒聯繫了範偉老師和韓童生老師。


能把人生玩兒著過,還能玩出花的人,只有德雲社的于謙了


小時候的于謙就不愛看電影,因為第一次看電影看的是《賣花姑娘》,太傷感,讓他受不了。


但張欒不死心,還是想讓于謙演。


有一天去于謙家裡聊天,張欒又把本子拿出來,好說歹說讓于謙再看一遍。


于謙戴著眼鏡捧著iPad一行一行看,張欒大氣不敢出,一杯杯給於謙老師續著茶。


從凌晨一點,一直到凌晨4點多,于謙終於摘了眼鏡,放下iPad,沉默了足有5分鐘後,他跟張欒說,“你跟王海(于謙經紀人)聊去吧。”


一年多之後,德雲社就出了個影帝。


能把人生玩兒著過,還能玩出花的人,只有德雲社的于謙了


朋友史航在觀看了電影之後說:


“這部片子,是謙兒哥回家,換一挎欄背心、趿著拖鞋、坐院子裡吹著涼風、抱著西瓜自己一勺一勺舀著吃的感覺,是熱鬧之後自己心裡有數的放鬆一刻。


這一刻,可以見人的性格底色。這是于謙自己想講的故事,甚至是他錯過的一種人生。”


于謙在電影中追憶的是那段青春年少的回憶,也是對自己那些奔波盪漾生活的一種告慰。


能把人生玩兒著過,還能玩出花的人,只有德雲社的于謙了


看過很多期許知遠的《十三邀》,于謙是他採訪過的人當中最鬆弛的一個,許知遠也是難得的自在。


穿著一件白色T恤的于謙,沒有客套,沒有迴避,想抽菸了就立馬點上,抽完了,凳子腿上隨意一摁。


聊著聊著想上廁所了,他一起身就去了,喝酒喝到暢快時于謙也說說現在新星們的浮躁。


能把人生玩兒著過,還能玩出花的人,只有德雲社的于謙了


于謙說他最想做的事就是待在深山老林。即便不能去深山老林,那就在自家的馬場搬一凳子,前面支上小桌,沏上茶,然後看著所有動物吃飯。


最好誰也別打擾他,靜靜地看著就好,這就是于謙最享受的時光。


偶爾我們還能在某個搖滾樂隊的演出舞臺上見到于謙,雖然青春已不在,舞臺上的大爺也稍顯靦腆,但那些對於自由的吶喊卻真實、滾燙。


能把人生玩兒著過,還能玩出花的人,只有德雲社的于謙了


人的一生都因為出生而帶著某種底色,或明麗或黯淡。那又何妨,在人生的畫布上,最後定格的色調,還是咱們自己說了算。


于謙說:


海納百川,不是它大,而是姿態低,能把自己放低點,就能包容所有。


在暢玩的人生中,于謙體驗著不同經歷帶來的樂趣,在玩中淡忘那些兒時的傷痛。


把自己放在低處的于謙接納了更多的人和事,也讓自己遠離了紛爭,多了一分清靜。


能把人生玩兒著過,還能玩出花的人,只有德雲社的于謙了


人生註定負重,但凡事不用端著。


有人說,一輩子最徒勞的事情就是太在乎別人,而不在乎自己。還真是的,放鬆點生活吧,咱們都沒那麼多觀眾。


累了咱就歇歇,樂了咱就笑笑。用玩兒的心態來面對工作和生活,那日子裡就沒有那麼苦,都是快樂了。


就像于謙常說的:


都累了吧!那就別端著了,和我一起喝酒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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