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事:假期才剛開始,我就遇上了一場該死的意外,把我的計劃泡湯了

剛解決了工作上出現的一個難題,我爽快的領了工程利潤,推掉未來三個月的工作,打算給自己放一個長假。從東南亞開始揹包旅行流浪,我的起點是馬來西亞南部。雖然錢不多,但省著用,總能玩上半年左右。可是萬萬沒想到,以為可以很享受的悠長假期才剛開始,我就遇上了一場該死的意外,不只把我的計劃泡湯了,連我有著美滿計劃的人生也“完蛋”了。


故事:假期才剛開始,我就遇上了一場該死的意外,把我的計劃泡湯了

事情該從我在馬來西亞新山上火車時說起...一向都很隨便的我,行李當然也少之又少,一個40升揹包就搞定了。兩套容易乾的衣服,一些梳洗用品,筆電,充電器等。

當然此行我不單只是要放鬆心情欣賞風景,最重要的就是希望在途中有上豔遇,能遇到另一個揹包單身美女那就不虛此行了,一面想著,一面尋找“合適”的座位。

當然有單身美女獨自搭火車是幾乎接近0的幾率...可是我有一種信念,人只要有信念,沒有不可能的事情!嗯。也許。

火車正在行駛,我也正在搜尋。這個不行,這個太黑,這個語言不通,這個...到我差不多要絕望的時候,眼前一亮!一個身材凹凸有致,瘦小的女孩背影出現在我眼前,該女背向我,她白皙的肌膚自她的短褲下暴露出來,非常耀眼,整個就是我經常在家打槍的幻想對象!她正試著把她的行李塞進座位上的行李置放處。雖然她背向我,可是單單從她的背影,一頭烏黑亮麗的秀髮,和白皙的肌膚,全身都散發出一種絕色美女的氣質。此刻說明了兩點:第一,這女的肯定是單身的,不然男朋友、伴侶一定會幫她!第二,機會來了,嘿嘿嘿。

“小姐我來幫你”我馬上趕上,獻殷勤。當她轉過頭來我整個人呆住了,這一呆可久了。

一雙暗藍色的瞳孔,滴溜溜的望著我,挺鼻子瓜子臉,櫻桃小嘴,一頭烏黑亮麗的長髮,雖是一副亞洲人的臉孔,但有著特別好看的暗藍色瞳孔。怎麼有人美得如此不沾風塵~我心中不禁哼起歌來。

我·吃·定·你·了


故事:假期才剛開始,我就遇上了一場該死的意外,把我的計劃泡湯了

我也不知自己愣了多久,在我終於意識喚醒時。只見該美女還是看著我,嘴角泛起了淡淡的微笑。顯然剛才她已經說過了“謝謝你”只是看到我發呆應該完全沒聽進去,所以她重複“我說,謝謝你”她說。這聲音也如此甜美,我到底是不是在做夢啊。

這時我不表演更待何時?把行李搞定後第一件事當然是問“請問我可以坐這裡嗎?”

“可以的”這回答又讓我的心震了一下,她的中文聽起來不是很流利但字字清晰。我樂翻了,趕緊把自己的揹包也往上塞。

“小姐你一個人嗎?”我展開攻勢。不成功便成仁!

“嗯”連這一聲也如此甜美。

我們同時坐了下來,座位是面對面的單座,我的車程是長長的8小時,如果美女比我早下車,距離下一站也得3小時,我太幸運了!這時我才發覺她暗藍色寶石般的瞳孔,若不是陽光照射,看起來就跟黑色無異,應該是帶了瞳孔片,要不然就是混血兒吧。

“小姐你是明星嗎?”我再問道。一般上無論多醜或多漂亮的人,沒有人不喜歡被稱讚,我想她不例外!

“啊..不..不是的”美女低頭回答。

“你長得真好看,我還以為你是明星呢,對不起剛剛沒禮貌盯著你看,你叫什麼名字?”我繼續問。

“我叫...素兒。”素兒回答稍微有些遲疑,我開始感覺不太妙,她完全沒有因為我的稱讚而樂了的反應,應該被贊得麻木了吧,也或許是我太過進取,嚇壞了她吧,感覺她不太想告訴我。

“素兒你好,我叫胡一正,你是新加坡人嗎?去旅行嗎?”我臉皮厚著呢。

“不,我是馬來西亞人,我不是去旅行”素兒緩緩的回答,回答時眼睛從空白的桌面轉到窗外。

她的中文實在有限。而且都是我問她答,在這情況之下我相信她對我興趣不大,看來我得換些方式。來個體貼型的。

“素兒你想喝點什麼嗎,我正要去買飲料。”我站起身。

“我...我只想喝...”素兒還沒說完,火車傳來轟隆隆加上吱吱聲刺耳巨響,然後一陣猛烈搖晃,我站立不穩忙轉身去握手把,已然來不及,身體整個往火車廂頂飛撞去,眼前一黑,就此漸漸失去所有知覺。


故事:假期才剛開始,我就遇上了一場該死的意外,把我的計劃泡湯了

像是作了一個很長的夢,然而有多長,夢些什麼,一醒來我便忘了。

睜開眼,我確定我已經睜開了,但我什麼也看不見。一般上這種情況,第一個想法肯定是“我瞎了?”我開始緊張。

這個時候我腦海還是一片空白。伸手不見五指,我舉起手,才剛舉到一半就遇到了障礙。身體躺著的下面極度冰冷,所以我確定我不是在自己的床上。證明我不是做了個爛夢,一個剛剛夢醒的白痴。

我已經非常確定我不是在做夢,因此我開始讓自己冷靜下來,慌張在這時候絕對是多餘的。

我小心周圍摸索一番,此刻我確定身在一個狹小的空間。我上下方、左右前後都是冰冷的鋼鐵板。張開嘴想發出聲音,卻感覺喉嚨幹得發癢,半點喊不出聲音來。只傳來淡淡的像歐美劇行屍走肉裡的行屍嘴裡發出的那種聲音。

確定自己被困在一個狹小空間後,我開始努力回想,為什麼會身在此處。但腦子裡像被抽走了記憶搬,隱約只記得我火車裡對著一個女孩說話,女孩的臉卻是非常模糊,只依稀看到一雙眼睛。隨後怎麼了我想也想不起來了。

這時候想起多年前叔叔有一次遭人搶劫,在我發現他呆坐在樓梯口時,他遲疑很久後才緩緩的道“我被人搶了,頭好疼。”然後站起來漫無目的的走來走去。我們問他誰下的手,賊長什麼樣子,他卻怎麼也想不起來。後來醫生說這是短暫失憶,因為頭部受了重創,被打前的一小段記憶消失了。幾小時甚至1天前的東西都忘記了,直到多年後再也想不起來,這跟喝醉酒倒有些相似之處。

我在想我會不會是受了同樣的重創?

這時候我把手從狹小的空間裡硬擠到頭頂,摸索檢查是否有哪裡受了傷。同時我也發現了自己一絲不掛,難怪那麼冷。組織了一下,得出的結論是:我身在一個類似鐵製棺材裡,空間剛好和棺材若般大小。身上沒有任何衣物,很冷,皮膚告訴我的大腦,這裡很冷,非常冷,但卻不會發抖。

猶記得一次我肚子痛,蹲在廁所半句鍾才發現不是要拉屎,拼了命去到診所,醫生臭臉冷冷的告訴我“你肚脹風”。“可是我還發冷”我不服。“身體經過巨疼,對外的抵抗是會大大降低,我開個藥給你放幾個屁就沒事了”醫生一臉不屑的說。“庸醫!”我心想。結果剛離開醫生的房間,我立刻放了個長屁,該屁是我人生放過最長的屁。屁後肚子整個好起來,但坐著等醫生的幾個病人已經捏著鼻子鄙視著我。我跟護士說我連藥也不要了,只付了幾十塊看醫生的錢再放了個屁就逃走了,逃走時背後傳來護士鳥我的聲音。

扯遠了,在用餐的你,不好意思。

也就是說如果冷到了一個限度,身體自然會發抖,這時人體對抗環境的自然反應。發抖也會發熱,就像人熱會流汗,同樣道理。可是我沒發抖,我只是覺得冷!很冷!但這些結論有個屁用。

我開始用手敲打身邊的鐵板。“碰碰碰”聲音響亮,證明鐵板不厚。可是但迴音巨響讓我受不了。

我試著往身前的鐵板上推,可惜空間不足加上我四肢無力,鐵板絲毫不動。再用腳踢,一踢卻是空的,夠不著。

看來此“棺材”的長度比我身高高得多。後來我試了很多方法,晃動身子,翻身等等。直到我雙手撐著身前的鐵板往頭頂方向推,吱~的一聲,感覺我躺著的“鐵棺”終於隨著我的身體移動了一下。

終於我看到了光,從我腳下的一條縫透射鏡來。我持續往上推,身體就往腳的部分移動,就如躺在抽屜裡,我從裡面打開抽屜一般,一直推到我全身曝露在強光下,我才停止推動。也許是眼睛出於黑暗太久,強光讓我睜不開眼睛,即使我不睜開眼,也看得見那該死的光從眼皮外透進來。

我用手撐著坐了起來,呆了良久眼睛才漸漸適應了這裡的亮度,但看見的都實在模糊。肩膀感覺微癢,原來是我的頭髮隨著我頭轉動而掃過使得我發癢。慢著...我的頭髮什麼時候這麼長了?隨著我的視線能看得見附近的東西,我轉身下了“鐵棺”,碰的一聲,我整個人因為雙腿一時提不起勁而摔了下來,不疼,可能是這裡的低溫讓我感覺不到疼痛,應該是冷得麻痺了。

我站起身再度觀察,才發現原來我身在所謂的“太平間”就是醫院冷藏屍體的地方...立刻起了雞皮疙瘩,頭皮發麻!難道說,我死了?不,應該說是,難道我被人誤以為我死了?扔進了太平間?

這時我想起很多報紙和網絡轉帖也看過,死後復活的新聞。一個老太太被醫生確認死亡後36小時,在停屍房竟離奇復活。一箇中年酒徒喝酒過量酒精中毒死亡,第二天火化前自己撐開棺材爬出來,卻還嚇死了自己爸爸。我想我如斯幸運成為了其中之一的復活者。

門邊牆上掛著幾件白色大褂,隨手拿了一件皮上身,我帶著闌珊的腳步離開了太平間。強調一下,此刻我視線很模糊,看到的距離也有限。而且全身無力,只想儘快離開這該死的冷地方。走廊的燈光很亮,身旁牆壁等一切都那麼的白,燈光照在牆上互相反耀,亮得煩死了,這裡絕對是醫院。

牆上一個數碼鍾顯示此刻是3.21am,凌晨眼睛慢慢開始適應光線,隨之而來的感覺就是非常的口渴,感覺上像是在沙漠迷失了好幾天(雖然我不曾試過)也像強烈運動,流了很多汗後卻好幾個小時沒有水喝,我口渴得想把頭塞進冰水桶裡。

走了一小段路,撞開了幾張可移動的病床,看到了廁所的方向指示牌,我拼命往前衝。

走進了廁所,打開水龍頭我就迫不及待用手把水挖進口裡咕嚕咕嚕地喝起來,從來未覺得水龍頭的水是那麼的可口,一直喝到肚子感覺漲漲的,才滿足,喘了一會兒氣,我抬起了頭看了看鏡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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